過了兩日,賀蘭清、紀曉嵐來碧水閣看薄慕傾,碧水閣自然又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賀蘭玉嬈笑問:“三皇兄,此行去萬鬼魔淵,路上可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自小生活在皇宮,最多也是到宮外走走,對外面的大千世界很是好奇。
賀蘭清唾沫橫飛地說起路上的見聞,說到蝕骨銀蛇的時候特別興,還拿出蝕骨銀蛇出展覽。嚇得哇哇大,躲在薄慕傾後。
接著,紀曉嵐說起昭華公主的生辰。
“昭華公主生辰將至,要在宮裡設宴宴請世家閨秀、名門小姐,還有名門公子。”他看向賀蘭清,輕輕挑眉。
“我這妹子真不省事。逍遙閣的無姑娘一路跟我們同行,幫我們修補萬鬼魔淵的封印。昭華說,這次生辰宴要邀請無姑娘。可是,無姑娘一回京就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去哪裡找?”賀蘭清無奈地嘆氣。
“不是逍遙閣的人嗎?去逍遙閣問問。”賀蘭玉嬈提議。
“關鍵是,逍遙閣的人也不知無姑娘家住何方。”紀曉嵐接著道。
“昭華姐姐爲什麼非要邀請無姑娘?”不解地問。
薄慕傾暗暗尋思,賀蘭嘉的生辰宴只怕是鴻門宴。
賀蘭清道:“昭華說,不打不相識,這些日子一路同行,也算是朋友了,自然要邀請無姑娘。”
不住脣角的譏笑,朋友?
賀蘭玉嬈道:“三皇兄,我會備好賀禮,你可否幫我送給昭華姐姐?”
他吊兒郎當地一笑,“昭華也邀請你了,你也要進宮賀壽。”
默默地頷首。
紀曉嵐明白的心思,笑道:“公主放心吧,我和你三皇兄會保護你。”
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薄慕傾想了想,決定以無的份去賀壽。
一來是想看看昭華公主的鴻門宴會玩什麼新花樣,二來玉嬈要進宮,要保護玉嬈。
六日後,賀蘭嘉的生辰。
臨近午時,賀蘭玉嬈帶著壽禮進宮,隨後,薄慕傾跟著進宮。
世家閨秀、名門小姐和各家公子早就到了昭華公主的長信殿,大殿前面滿了人,三三兩兩地站在一塊兒閒聊。賀蘭玉嬈看見一些悉的面孔,但遠遠地避開,紀曉嵐陪著。
長信殿裝飾一新,掛滿了鮮紅的綢,擺滿了各花盆景,喜氣洋洋。
這時,一個侍請諸位前往偏殿,午時的生辰宴即將開始。
賀蘭玉嬈、賀蘭清和紀曉嵐坐在一塊兒,說說笑笑,他們倆時不時地往外面一眼,看看慕傾到了沒。
不多時,薄慕傾戴著狐貍面踏進偏殿,吸引了不目。
紀曉嵐興地站起來,朝招手,“這裡!這裡!”
自然而然地走過來,他拉著坐在相鄰的宴案。
賀蘭玉嬈好奇地打量,一直聽他們說無姑娘,原來就是無。
不知爲什麼總是戴著面,不過看著應該姿容不俗。
“無姑娘,這位是錦華公主,是我皇妹。”賀蘭清熱地介紹,雖然這很多餘。
“公主。”薄慕傾微微一笑。
“無姑娘別客氣。”賀蘭玉嬈的柳眉含著真心燦爛的笑容,“三皇兄和紀曉嵐經常提起你,你實力高強,我很是佩服你呢。”
“公主見笑了。其實是他們誇大其詞。”薄慕傾莞爾。
這時,一個侍走過來,說昭華公主請三皇子去一趟寢殿。
賀蘭清說去去就來,其實本不想去。
那些世家閨秀、名門小姐和青年才俊紛紛投來目,或探究,或羨慕,或不屑。
“原來就是鼎鼎大名的無。聽說逍遙閣閣主很重呢,連薄家大小姐、二小姐都不放在眼裡,卻獨獨對這個無很是關照。”
“我也聽說了。不知這位無姑娘究竟有多本事。”
“聽說本事大著呢,就連太子和玉王都想招攬。”
“就算本事再大、實力再強,那又如何?出低微,註定登不上臺面。”
“就是就是!閣主再重,還不是鄉下臭丫頭一個?能有多大作爲?”
“總是戴著面,必定是容貌鄙陋,不然爲什麼不敢以真容示人?”
“對對對!必定是個醜八怪!”
於此,那些小姐們都斷定,無是個醜八怪。
人的心理便是如此,比自己強的人,總要找到的缺點和劣勢,無所不用極其地貶低,以顯示自己的高貴。
聽了這些話,紀曉嵐知道慕傾不會在意,便沒說什麼。
賀蘭玉嬈卻尷尬得很,“無姑娘別在意,那些人就是喜歡議論他人。”
薄慕傾輕淡地點頭,本不在意。
這時,有人進殿,所有人紛紛過去,太子和玉王一前一後地進來。
錦玉飾,俊朗不凡,尊貴天,風采絕佳。
瞬間,他們吸引了所有子的目。
即使是爲他們的侍妾,也是一躍龍門,因此,那些子的希都寄託在他們上。
薄家兒只來了薄千紫、薄千姿二人,薄千姿看見賀蘭玨,心花怒放,滿心歡喜,正想過去,卻看見已經落座的他重新站起來,走向紀曉嵐的宴案。
當即,氣得咬牙。
每一次都是這樣,只要有無在,玉王的眼裡只有無,從來都看不見。
這個無,早晚會死在手裡!
賀蘭玨站定,溫潤而笑,芝蘭玉樹一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無姑娘。無姑娘,好久不見。”
其實是,他知道無會來,便來參加昭華的生辰宴。
不然,他才懶得來姑娘家的生辰宴。
“王爺,咱們從萬鬼魔淵回來不過數日。”紀曉嵐不羈地笑。
“二皇兄。”賀蘭玉嬈起見禮。
薄慕傾點了頭,當作是見禮,很是冷淡。
賀蘭玨不介意冰冷無禮的態度,示意侍從奉上一個錦盒。
那侍從打開錦盒,瞬間,金芒閃閃,璀璨流,奪人眼目。
賀蘭玉嬈驚訝地睜眸,“是金縷玉!”
賀蘭玨溫潤道:“無姑娘,這是金縷玉,還請笑納。”
紀曉嵐笑道:“王爺出手可真大方。”
薄慕傾清冷地掃了一眼錦盒裡的東西,不爲所。
想來賀蘭玨終於向薄凌雪要回這件防利金縷玉。
薄凌雪雙廢了,變一個不折不扣的廢人,又被強行取回金縷玉,雪上加霜,想必是氣得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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