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安一口氣做了12個菜,3個冷盤9個炒菜,再加一個湯。
除了和裴晉廷在農家樂打包的食材以外,別的全部是這邊就地取材。
師父們的竹林每年都會產出好多竹筍,在出筍的季節,傭人們會把筍挖出來做優質筍乾。春天和冬天則會吃新鮮的筍。
在特定的季節還會有竹蓀,傭人們也會把竹蓀收集起來。
還有蝦米、魚乾、貝類,各種零添加的食。
今天殺了,夏念安炒了辣子,又炒了香辣雜,再用野生菌燉了,煎了魚,做了河蝦……
桌上的菜,全是農家風味。
秦永對裴晉廷說道:「農村簡陋,將就吃。」
裴晉廷立即說:「家常的菜,才是最好的。」
母親去世得早,但他仍然記得,母親的生活十分緻,喜歡親自下廚,會給他煎牛排,做鬆,漢堡等各種緻的食。
那個時候他很喜歡這些食。
自從母親去世以後,他不再吃鬆麵包和漢堡,因為他總是會想起母親。
與爺爺生活以後,爺爺生活十分簡單,傭人每天做的都是家常菜。
從那以後,他上了家常菜。
哪怕出國留學,他仍然喜歡去中餐廳吃家常菜。
也因為他有吃家常菜的喜好,裴東梁總是嫌棄他,說他堂堂京都第一的爺,吃的飯菜不如普通的白領。
「懂行,哈哈,來來來,開吃。」錢大富哈哈笑著拿起了筷子。
大家一起吃飯。
裴晉廷吃著念安親手做的飯菜,心裏無比滿足。
他覺得,他這輩子,口福有著落了。
……
另一邊。
盯梢的人一直跟著裴晉廷之前開的那輛黑車子。
黑車子在鄉村公路上慢悠悠的開著。
盯梢的人見車子一直在視線,也不著急。
一個多小時以後,車子突然開得飛快。
盯梢的人就急了,也趕加速跟上去。
黑的車子一直往前開,經過了幾個村子以後,又繞到了公路上,隨後一直在公路上疾馳。
盯梢的人看黑的車子速度快起來了,生怕自己被甩掉,都不敢給裴宴城回消息,就一直盯前面的黑車。
車子在公路上又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出了衡城的地界進錦城了。
盯梢的人無奈地嘆著氣,心裏著急。
又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從公路上下去,再次開向了鄉村路。
這時候,盯梢的人才迅速空給裴宴城回了一條消息:爺,車子出了衡城進錦城地界了,現在開向鄉村路。
裴宴城:盯,繼續共定位。
裴宴城這邊也在催促著司機往盯梢的人方向趕。因為他們是從衡城城區趕過來,所以距離有點遠,距離盯梢的人還有40多公里。
盯梢的人繼續盯著黑車。
黑車開往鄉村方向了,結果又從另一條路竄到了別的公路上。
盯梢的人擰眉,他怎麼有種正在被人遛的覺?莫非,裴晉廷發現他了?
不至於吧?
現在距離他開車盯梢已經4個多小時了,天都要黑了。
黑的車子上了公路,十幾分鐘以後,突然加速。
盯梢的人趕加速。
現在雙方呈飆車之勢,你追我趕。
黑的車一路狂飆。
盯梢的人雙眸如炬,不敢有毫的放鬆。
飆了約半小時的車,天更黑了。
飆車的人直接將黑的車子開到了一個餐館。
盯梢的人無奈地想:一日三餐真是一餐也不落下啊!
啪嗒一聲,黑車車門打開再關上。
盯梢的人就看到黑車上下來一個陌生的男人,男人穿著黑的衛,轉過頭來摘下墨鏡沖著盯梢的人笑。
「臥槽!」盯梢的人驚呆了。
這是什麼況?
他嚇得立即下車朝著黑車奔過去。
他甚至不敢相信這個穿衛的男人是從裴晉廷那輛車上下來的。
他明明一直盯著的,怎麼可能車上多了人他會不知道?
他奔向黑的車子,看到車子裏空無一人,他整個人都崩潰了。裴晉廷和夏念安去了哪裏?
「找什麼呢?嗯?」男人玩味的聲音響起。
盯梢的人簡直要瘋了:「車上……就你一個人?」
「不然呢?」看一眼盯梢人的表,男人好笑地問,「怎麼的,一個人開車犯法啊?」
「不是。」盯梢的人臥槽極了,他到看,始終不敢相信裴晉廷和夏念安不在車上。
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明明一直盯著車子的。
衛男人特別『好心』地笑著給他解:「農家樂,洗手間,嗯?下次跟蹤人,千萬別眨眼哦。」
盯梢的人恍然大悟,竟然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跟丟了人,他實在是太廢了。
衛男人笑道:「本來想多帶你玩一玩的,了,要吃飯,不玩了,一會兒我還要回家睡覺呢。你是不是今天晚上不能睡了?造孽啊!」
「他們人呢?」盯梢的人見衛男人這麼好說話,立即問道。
他心裏抱著最後一希,說不定這男人會告訴他呢?
「哈哈,你智障當我也智障呢?」衛男人說完心愉悅地去餐廳了。
盯梢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裴宴城發過來的消息:看你半天沒了,到地方了?見到秦永了嗎?
盯梢的人看著這樣的問題,快哭了。
他立即看向共位置的兩個小點,裴宴城距離他的位置越來越近了。
怎麼辦?
要怎麼解釋?
人跟丟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他要不要也跑了算了?
不行,跑了就結算不到錢了。
而且雖然裴宴城脾氣不好,但他跟著裴宴城確實不賺。
唉!
他長長地嘆氣。
算了,等著罵一頓吧。
他是真的儘力了,沒想到裴晉廷這麼狡猾。
半小時后,裴宴城趕到了。
看到盯梢的人,他立即問:「人在裏面吃飯?」
盯梢的人耷拉著腦袋:「對不起,爺,人跟丟了。」
裴宴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人跟丟了。」盯梢的人頭埋得更低了。
他為自己辯解道:「我一直跟著的,是裴晉廷太狡猾了,中途借上廁所之便換了車,讓別的人開著他的車,我一直跟著他的車。爺,就是那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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