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十三想到自己又幹了什麼***事,此時面對著舒瀾,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舒瀾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傷。
僅僅只是榴彈傷,醫生剛消毒理完,了好幾針,還沒來得及用紗布包起來。
「我聽說你今天去運貨,還帶了伴?」
「這件事……」龍十三想了想,語氣更加委婉。
「這件事跟我帶不帶伴沒關係,純屬意外,而且吧……我傷的只是一條胳膊,丟的可是命啊!」
在接下來的十分鐘里,龍十三詳細的向舒瀾講述了自己最近發生的故事。
據說那是一個雨夜,有一個東方面容的漂亮人沒有帶傘,就那麼可憐兮兮的躲在屋檐下。
雨越下越大,人鼓起勇氣想要跑回去,但卻因為虛弱,倒在了他的車前。
那天他把人救下之後,當天夜裏,關係就有了實質的進展。
「你不知道有多麗、多弱,跟你一樣,看著甚至像個十幾歲的小孩子,然而卻已經年了,那一定是營養不良的緣故。」
龍十三還在痛心疾首的嘆著。
「在你的眼裏,只要是個東亞面孔、且年紀沒過四十歲的人,長得都像小孩子。」
舒瀾臉上的表已經消失殆盡。
「而且你有沒有想過,這劇老套得都快要包漿了,那個人明顯是故意接近你!」
龍十三連忙說道:「不,這不重要,帶給了我前所未有的愉快驗!」
舒瀾:「……」
「比起我們的相遇到底是偶然、還是蓄謀已久,我更在意的是驗,會讓我到刺激和舒適。」
「……然後呢?」舒瀾:「今天打了你一槍?」
龍十三憂傷的說道:「不該這麼做的,畢竟我是那麼的。」
舒瀾:「……」
醫生給龍十三把紗布系好,代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而房間里的氣氛,憂鬱得彷彿要滴出水來,又在某個剎那間,悲傷逆流河。
「其實是打算打我腦袋的,但我閃開了,然而卻沒有那麼幸運,被狙擊手打死了。」
如果不是他上有傷的話,舒瀾高低得給他一頓的教育。
冷笑一聲,「悠著點玩吧,小心把自己的命玩沒了!」
龍十三這個人,多是有點間歇腦在上的。
他的真有點多,單是舒瀾知道的,就有二十個以上。
當年他在戰區,看上了一個軍頭的婦,一見傾心,並且往那個軍頭的腦袋上戴了一頂綠帽子。
就因為這件事,他被數百個當地的傭兵追殺,差點有去無回。
但這卻是他第一次經歷的背叛。
「人生得意須盡歡。」龍十三用非常怪異的普通話,說了一句華國詩詞。
舒瀾輕哼,「下次再出這種事,你就待在基地里好好做能恢復訓練吧,別出去浪了。」
「你……」
龍十三剛想說你憑什麼管我,又瞬間想到,如今灰鐵三角洲已經是舒瀾掌權了。
舒瀾真的能說到做到。
於是,他瞬間蔫兒了下來,好像一隻無打採的大金。
「別裝了,最近X洲事多,你別玩了!」
龍十三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再提這件讓自己傷心的事,因此轉移了話題。
「聽說已經有殺手去你那裏搶那200了。」
因為那道懸賞令,灰鐵三角洲給陸謹寒取了一個聽起來就非常昂貴的綽號——
那200!
這麼大一筆錢,即使是他們這些人,看著也是直流口水。
黑狼和黑豹每天拍著大,痛心疾首。
「有話直說。」舒瀾斜著眼睛看他。
龍十三說道:「我覺得,你那位男朋友,應該是屬於我們灰鐵三角洲全教共同的財富。」
舒瀾:「……」
此時此刻,空氣彷彿都要凝固。
過了將近半分鐘,舒瀾才重新開口,並且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
「龍十三,你把你剛剛放的屁再放一遍。」
見此形,龍十三也意識到,舒瀾似乎並不熱衷於與朋友們一起分的男友。
他覺得舒瀾是個很吝嗇的人,但又不敢說。
只能把所有的傷心和委屈全部憋在心裏。
「我什麼也沒說。」
舒瀾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勸你戒,不然傷。」
龍十三想也不想的說道:「不可能,你難道要連我人生僅有的一點樂趣都要奪走嗎?」
舒瀾:「……行吧,那你就儘管擺爛吧,小心哪天真上高手,把小命給丟了。」
「不會的。」龍十三說道:「面對危險的時候,我會注意安全。」
舒瀾點點頭,沒再說話。
其實是可以理解黑豹的。新筆趣閣
黑豹一直都是一個很玩、很灑的人,但卻並沒有像現在的一樣胡鬧。
他傷之前,排行基本上穩在前五,與黑狼不相上下。
但那次傷,他傷得實在是太重了。
即使現在他還年輕,依然在單兵作戰巔峰的年紀,也很難再恢復如初了。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這種事的嚴重程度,僅次於失去生命。
龍十三活了一下傷的手臂。
「不過我現在關心的是,真的有人研發出了可以在短時間大幅提高能的葯?就像很多大片里演的那樣?」
聞言,舒瀾輕哼一聲,不怎麼在意的說道:「哪有這麼玄乎的東西?那些人純屬異想天開。」
「這種葯,有很大的副作用嗎?」
「嗯。」舒瀾點頭,「在力量和速度增強的同時,痛覺完全消失,但大腦意識和思維能力也會完全消失。」
龍十三:「……醬紫***?」
「誰說不是呢。」
舒瀾聳了聳肩,「人類之所以能站在食鏈最頂端,靠的可不是武力,而是智力,這些人卻要把腦子給丟了,搞出這種東西來。」
他們灰鐵三角洲一個傭兵組織,這些年都開始搞德智勞全面發展了。
這些人倒好,直接瘋了。
而且最瘋狂的是,這種東西還是出自X洲這個科技高度發達的地方。
龍十三看著舒瀾,突然腦大開。
「那注了藥劑的人,會死嗎?」
舒瀾:「?」
龍十三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注藥劑后的人,會不會像喪一樣,除非完全將其肢解,否則本不怕槍擊、在中槍之後,也依然有行能力?」
「你這個想法很好,下次別想了。」
舒瀾很是禮貌的說道:「目前來看,這種況並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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