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一臉茫然地看著手機。
視頻電話已經被掛斷,然而耳畔仍舊縈繞著傅景梟的話,“養好了你的腰給我等著,給我等著……等著……”
有些絕地閉了閉眼睛仰面躺倒。
仿佛已經放棄掙扎了一般,最終選擇躺平關掉了床頭燈,然后踹了兩腳被子將自己裹一個團子鉆進被窩里決定睡覺。
……
西斯國的深夜,虛無縹緲的夢中。
一道黑的影欺而上,搖曳著西方星空的點點斑斕……
阮清第二天早晨是被突然驚醒的。
扶著腰掀開被子猛然坐起,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夢,這才反應過來傅景梟并不在的邊,讓不懊惱地閉了閉眼睛。
“什麼跟什麼啊……”小聲嘟囔著。
都怪傅景梟,害昨晚竟然做這種夢……怎麼可能會做這種恥的夢!
阮清不悅地咬了下瓣,隨后翻坐了起來,走進浴室洗掉昨晚夢中的一汗,然后便清清爽爽地下了樓。
秋晚晚大清早便去的學院報到。
在茶幾上給阮清留了一張紙條,還在冰箱里放了早晨做的三明治,非常心地畫了一顆小心,“你喲~”
阮清看到這文字不由得彎了下。
將三明治從冰箱里取出來,加熱了一下順便熱了杯牛,然后便回到臥室繼續看設計稿,不久后便接到一通電話……
“您好,請問是蘇清小姐嗎?”對面用稍許別扭的西方口音講著中文。
“您好。”阮清用西斯語回復道。
對面知道懂西斯語,顯然是松了一口氣般,立刻便輕松地換回自己的國語。
“蘇小姐您好,我是艾斯杯組委會的工作人員,這個時間聯系您是想跟您確認一下您是否已經抵達西斯,因為昨天我們組委會的志愿者并沒有在機場接到您……”
聞言,阮清眼尾輕輕地了下。
并不知道艾斯杯還有接機服務,因此來之前并未聯系,“我已經到了,參賽選手是需要同意搬到你們安排的地方住嗎?”
“不用不用。”男人連忙禮貌地道,“若您有合適的住也可以自行選擇,或者由我們來安排也沒問題,我們都尊重。”
艾斯的助理口吻禮貌而又紳士。
畢竟這位有可能是雪狐親自舉薦的人,艾斯先生也極為重視,他生怕得罪。
“那我就住在我自己這邊吧,有任何比賽消息您通知我就行,我會自己過去的。”
“好的好的。”助理連忙點頭道,“那麼蘇小姐,的信息一會兒會發送到您的郵箱,如果您這兩天不忙的話,可以提前帶著您的模特來比賽場地先悉一下況。”
阮清應了好,然后便掛了電話。
艾斯杯的相關郵件很快便進的郵箱,大賽采取的是現場設計的模式,由模特走秀來對作品進行最終呈現,所有的材料和紉工都必須使用組委會提供的那些……
這麼看,確實需要去悉一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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