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澹淵……”魏紫喃喃地喚,因是夢中的話,含含糊糊,倒像撒似的。
宛如一朵朵絢爛的煙花在腦中炸開,風澹淵一陣暈眩,激得簡直要出來。
他的魏紫啊!
用無比強大的意志力,他才忍住沒吻,而是趴在床邊,癡癡看著的睡,靜靜相陪。
*
次日清晨,魏紫醒來。
不知怎的,昨晚總覺得有雙眼睛盯著睡覺,不過,也有可能是的錯覺或是做夢吧……
不對。
深深吸了一口空氣,比常人更為敏銳的嗅覺,讓聞到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氣息。
淡淡的薄荷味道,還有一種難以用言語表述的清冽氣味,合在一起,只有一個人……
他來過了?
昨晚,不是的錯覺?
可是,大晚上他過來做什麼?看睡覺嗎?
想到這里,魏紫臉上一熱。
“魏三小姐……”
蘇念進來,見魏紫呆呆坐在床邊,臉緋紅,頓時張道:“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魏紫趕搖頭:“沒事,剛睡醒還有點懵懵的。”
對,應該是懵了!
*
因著太醫們的心照顧,加上用的又是各種珍貴藥材,魏紫傷好得很快。
不到十日,便可以拆線了。
的時候,風澹淵把弄暈了,覺不到疼痛。拆的時候人卻是清醒的,那種痛……好想哭啊!
要是有現代能直接融化的線,那該多好啊!
吳太醫知道風澹淵就在外面,作也不趕快,生怕弄哭了魏紫,惹得外面的世子發飆。
可這更像鈍刀割似的,魏紫明里暗里表示不怕疼的,可以快些。
吳太醫卻很堅持:“拆快了,傷疤就更難去掉了。”
魏紫更想哭了:拆快拆慢,肩背都有一條蜈蚣一樣的傷疤了,沒差別啊!
“沒關系,傷疤能用藥去掉的,您不必擔心。”魏紫說。
“不能吧,這傷痕太深了,再好的祛疤藥去不掉的。”吳太醫卻不相信。
“試試看吧。”魏紫也沒把話說死。
終于拆完了線,上消炎止疼的藥膏后,魏紫才覺又活了過來。
穿好服,剛要出去,風澹淵卻進來了:“沒事吧?”
魏紫回他:“就拆個線,能有什麼事?”又仔細瞧了瞧風澹淵的臉,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替你取吧。”
風澹淵皺眉:“你子還沒好,這事過幾天再說。”
魏紫道:“沒關系了。再者,剛好在太醫院里,械之類的比較齊全,在這里理最是方便不過。”
喊了蘇念來幫忙,魏紫拿了刀消毒,正要準備手,卻被風澹淵攔住:“我自己來。”
魏紫說:“還是我來。取的較多,我盡量把傷口弄小一些,愈合也快些。”
這話是大夫正常說的話,可落在風澹淵耳里,他卻覺得是魏紫對他滿滿的關心,便也不堅持了:“行,你來!”
魏紫手起刀落,利落干脆,很快便放了半碗。
又迅速地上藥包扎,似乎只轉眼的功夫,便已將風澹淵的手臂包扎好,看得送藥來的吳太醫一個愣神:這位小姐是同行啊!平日不顯山水的,可看這一手,想來醫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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