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丁原也有說出行話的一天,這撿,撿,一是要有撿的機會,二得是真。秦海品了品,瓊斯家族手里的那批東西定然是真,這撿,從何而撿?
丁原只說了這寥寥幾句,不肯再說太多,他今天也只是司機,方便鄭天同和秦海他們避過龍爺他們說話而已。
秦海細品了一下丁原的話,況復雜,就連嚴叔他們也是順勢而為,準備撿?
他腦子里有個念頭一閃而過,最終也沒能抓住些許頭緒,罷了,現在先進瓊斯莊園再說。
秦海以前不是沒見識過莊園,比如圣家的諾大占地的莊園,還有湯姆家族的莊園,但像今天這樣,剛一進去見到的是高爾夫球場的莊園,不是讓他嚇了一跳。
高爾夫球場的占地面積已經夠大了,一眼看過去,也沒瞧見瓊斯家族的正大門,倒是在進來時,門口的守衛十分謹慎,每輛車都停下來接盤查,查驗了邀請函的真假才放進來。
秦海看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倒覺得從沉船上打撈出來的那批寶貝,或許全是正品。
既是如此,秦海更覺得糟心。
車輛還在往前行駛,秦海往車外看了一眼,那看上去極為茂的樹林中,其實暗藏著不監控攝像頭,每輛車的進都在監控范圍,而在林之中,還能約見到人影。
可以說是幾米一小崗,幾十米一大崗,好端端的莊園里弄得像碉堡樓一樣,布防嚇人。
秦海嘆道:看來瓊斯先生對這艘沉船上打撈出來的寶貝小心到了極點,今天除非是有易的,否則別想把東西從這里弄走。
正開車的丁原沒應聲,他們在湯姆集團那次是如何得手的,秦海最有發言權。
那次無異于火中取栗,對他們來說,損失了好幾位兄弟,相隔的有,生離的也有。
這次如果還像上次那樣行事,今天比起湯姆集團更加嚴格的布防來看,只怕是你死我活的事,丁原想到上級的代,啞著嗓子說道:我們不會在這里行事。
秦海心里了一下,那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讓這批寶貝流出去?
后的那輛車里,金海憑借著武學的功底,也瞧出樹林里的不對勁,轉和兩位長輩低語后,史教授不由得有些張:全是暗防?
我能看得出來,秦海肯定也瞧出來了,一會兒問問他怎麼想。金海說道:今天這展覽會有點不對勁,龍爺,史教授,一會兒千萬別離開我邊。
秦海自有趙凝雪保護,他這邊保全好龍爺和史教授就好。
被金海這麼一說,龍爺的眉眼微微沉了下去,雙手不自覺地握在一起,從鼻腔里噴出一氣來,但凡龍爺有心事時,他就會如此。
車輛繼續往前行駛,兩輛車上的人員心思各異,但這阻礙不了他們朝著展覽的地點而去。
兩輛車一前一后駛到了提供展覽的三層別墅前,這棟建筑在莊園里可以說是毫不起眼,就拿不遠的仿中世紀古堡建筑來說,這棟三層別墅實在是簡樸得可憐。
在四周建筑的對比下,這棟樓更像是招待客人或是隨從住的場所,但等下車后,秦海率先看到了擺在門口的巨大展臺,上面擺放著沉船的殘骸!
沉海底多年,船有些扭曲,但還能看到基本的結構,諸如甲板與破碎殘缺的桅桿。
船的貨倉部分已經打開,里面的品被取出來,而在船邊上,居然擺放著不槍支、彈藥以及小型的汽車、托車,看制式全是以前的舊。
丁原中是司機,并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別墅部的,車輛進來后,他即將開車離開莊園,不走,也會有人過來請他們暫行離開。
他掃了一眼臺上的車輛和槍支彈藥,清晰地認出其中還有貝德福德卡車,他們從軍已,對這些軍車極為了解,再看邊上還有不彈藥槍支以及無線電臺,他連忙低下頭。
丁原難以掩飾心中的憤怒,這艘船本不是簡單的運送古董這麼簡單,還把當時掠奪的工一并運了回來,否則怎麼解釋這些東西也出現在沉船之中?
秦海也想到了這些,余悄然瞟向丁原,他看到后已經氣翻涌,丁原只怕更甚。
好在丁原立刻按照規定駕車離開,臨走前還來到鄭天同面前低頭說了幾句什麼,鄭天同點頭后,他才驅車離開,十足司機的模樣。
秦海的心一陣痛,他能知道丁原是抱著什麼心從這里離開,再看現在還閉的三層小別墅的大門,心頭的似在咆哮。
龍爺他們三人走了過來,秦海能覺到他們目的躲閃,似是不愿意直視這別墅前展臺上的東西,金海走近后,環顧四周,只見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許多人已經到場。
和他們的東方面孔不同,現在到場的多是白人臉龐,他低了聲音對秦海說道:我現在倒是后悔過來了,看看這些東西,心里實在窩火得很,真特麼地想把這沉船一把火燒了。
金海是練家子,說話時低聲音,聲音細微無比。
秦海默不作聲,挑起眼皮看著臺上的幾雙破敗不堪,只能約認出原狀的靴子,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軍靴,軍靴的主人曾經做過什麼,已經昭然若揭。
他的眼皮跳了好幾下,轉看著閉的大門,這瓊斯家族好大的排面,這麼多賓客到場了,居然門都不開,把來賓全部攔在外面。
再看四周,環繞著不戴著無線對講機,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秦海不聲。
再細看這些人的形以后,他猛然記起了曾經在林中親眼所見到的那幫用鋼暴殺人的殺手,眼下這些似是瓊斯莊園護衛或保鏢的人,倒與那幫人有些相似。
比如,他們擁有完全一樣的高,幾乎一樣的型,那一雙雙眼睛里出來的冷冽殺氣,也是如出一轍,難道這些人不是瓊斯的人,倒是漢斯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