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正偏不放過他,這許會長不是一直端著麼,他偏要打爛他的自尊,把它踩爛了,這人的一點骨氣也就沒了,徹底為他們所用。
我記得我找你掌眼的時候,你開價可不低,看一次五萬塊,我找你六次,你輕輕松松三十萬就到手了,你當時怎麼想我的,這人莫不是個傻子?人傻錢多?
你找人查我的底,我也知道,不瞞你說,那人還是我安排的呢,曉得我在當地有點名聲,是不是都飄飄然了,又結識一只大羊?
許會長啊許會長,你怎麼就不想想,你能查我,我們也能查你呢,要不是你這會長的名頭,平時又玩些小作,占小便宜,我們還真看上你的。
喏,比如龍爺,龍江河的那位,我們也想過他來著,可一查底,喲,不行。
那位可是淡泊名利的主,會長的位置當初捧到他面前,人家都沒要,否則也便宜不了你這個半吊子,對了,那位還是個國的主,這種破爛事,人家肯定不稀罕摻和。
就算我們把他拉進來,只怕人家寧肯玉碎,也不肯瓦全啊,如像我們的許會長,三十萬就暈了頭,三十萬就認了我這位朋友,在下真是寵若驚呢。
要不是你那會長和本就有病的原因,咱們也瞧不上你,這幾天好吃好喝地供著你,你以為我們是無條件地?一大把年紀就不要這麼天真了,在這,你們得聽我們的。
劉守正目獰然之,盯著許會長的脖子:依咱們的手段,讓一個外來人在這里消息再簡單不過,這里可不是國
許會長只覺得像被人按在了水里,已經快呼吸不過來,他骨頭快裂開,疼痛打碎了他所有來到獅城后的沾沾自喜,下一秒,他就要死了。
劉守正看著他那雙靈活的眼珠子慢慢地停止轉,仿佛呆滯了一般,這才滿意地站起來:許會長再好好想想吧,這合同約是簽還是不簽。
劉守正走了,許會長捂著肚子躺在地上一不,跟條死魚一樣,這和預想的不一樣。
他是抱著要搞定劉守正,為他所用來的,怎麼就反過來了呢?
這邊許會長已經陷了迷茫,另一邊,方大維和秦海雙雙潛了一住宅,在震后的獅城,這住宅卻安然,雖是平房,占地卻不小,花園里依舊狼藉,但掩不住花香。
耳機里傳來江南的聲音黑了監控,可以手。
方大維沖秦海打了個手勢,兩人迅速翻進院落里,恰好一名傭人端著盤子走出來,秦海一個槐蟲步過去,一指彈在那人的后頸,那人眼皮一翻便暈了過去。
手里的托盤掉落,方大維適時地手,盤加杯子全落在他手里,一個不落。
秦海沖他滿意地點點頭,把人拖進了角落里,盤子和杯子也一并放在邊,再打個手勢,兩人才走進平房里,方大維率先推開一間房門,只見里面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那被子高高地拱起,著著不大的一團,躺在里面的人并不高大,方大維走得近了,一手持刀,一手將被子猛然拉起!
他定睛一看,被子底下哪來的人,只是兩個枕頭挨著,好一招障眼法!
秦海心中警鈴大作,就在此時,床底下出一只手,那手里握著一把刀刃,狠狠地刺向方大維的小,秦海眉頭一皺,腳尖一轉,便踢向那只手臂。
那只手猛地被踢中,吃痛地回手,秦海冷笑一聲,彎腰后一手將刀推到一邊,一手勾進去,將藏在床底的人一把抓了出來!
那人的反應極快,雖是從床底被揪出來,其形卻是靈活,在子一出來的瞬間,反掙秦海的手,卻是比那泥鰍還要靈活,又順勢拿起床上的枕頭,霎時轉撒開。
嘭地一聲,枕頭里填充的羽散得到都是!
這羽粘在臉上格外不舒服,方大維咬了咬牙,好狡猾的東西,就在這空當,那人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把槍,瞄準了他們,方大維想要張提醒,偏生有羽鉆進了嚨里。
他強行忍住,正要出手,秦海已經快人一步地飛奔到那人面前,一拳打在那人的面門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利落地卸了他的槍!
那人只看到眼前一道影子閃過,手腕一麻,手心一燙,等回過神來時就聽到咔地一聲,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他的額心,他趕舉起手來:不要殺我。
他說的是地道的英語,秦海不耐煩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冷漠道:講什麼鳥語,給我說中文,你就是蔣名?
被槍口指著的男人板不大,小得像個娘們,他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兩個陌生人,一時間有些回不過來神,小心翼翼地用中文說道:兩位大哥看著眼生,我們以前沒見過吧。
秦海打量著這個蔣名的男人,有些人天生適合混八門,比如自己,就是三教九流的命。
眼前這個男人也是一樣,是同類。
沒見過,但現在不就認識了麼,防備得這麼嚴實,平時沒得罪人吧。方大維終于把嚨里的羽摳出來了,嗓子眼好了不:狗娘養的,出什麼招,嗆死老子了。
蔣名為男人,高不過一米六,但這人用得上。
秦海手里的槍沒有,蔣名盯了許久,終于認命,這人握槍舉了這麼久,手腕都沒一下,穩定強得可怕,他不是對手。
兩位找我是尋仇,還是
要是尋仇,你已經沒命了。方大維懶洋洋地說道:聽說你和海老會是對頭,我們來給你提供個機會,讓你大仇得報。
蔣名的臉變了變,他和蘇達曾經是結義兄弟,命都可以給對方的那種,可是蘇達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轉頭就了他一把,把他趕出了海老會,獨占大權。
他大難不死,但被得差點在獅城活不下去,好不容易翻,對蘇達報仇?門都沒有,蘇達這幾年發達了,手下人越來越多,他想報仇,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