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顛簸,幾人的手都被銬住,晃得暈頭轉向時才停了下來。
有士兵跳上車,打開他們的手銬。
“下去!都依次排好隊!”
秦凡打量四周,發現這里也是一軍營,戒備的程度很高,四都有站崗的士兵。
“老實點,快走!”
士兵呵斥,將幾人關押進一偏僻的平房。
四壁都是厚厚的水泥墻,只有一扇大鐵門,門上有一個很小的鐵窗戶。
勉強可以見到外邊的況。
靠墻有一個大通鋪,上邊是散發著霉味的被褥。
監獄?閉室?這兩個詞語涌上幾人的大腦。
紛紛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真是始料未及的事,為尋找火玉,一不小心為階下囚。
“看來,這里真是哈馳將軍的駐地。”左蘭若的眉輕輕皺起。
“我想接下來,他們可能會審問我們。”
幾人一聽審問,腦子中立即浮現出滿是刑的場面。
“不用擔心,我們是華夏人,不是本地人,對方同樣會顧忌,一旦理不好會引發外紛爭。”秦凡說。
接著,他頓了頓又說,“我相信我媽會回來找我,不見我們的話,會想辦法的。”
他說這話,實際上是安其他人。
不過,他覺還是存在很大的可能,似乎媽媽一直都在暗中保護他。
“小弟,真是你媽媽?”藍梅問。
秦凡苦笑著點頭,“我在苗疆時,就已經猜到,港都時也現救過我,當時我就很確定。”
“這一次又是保護我,既然巫奕也認出,那就錯不了。”
“只是這麼多年,為什麼不現找父親,不找我?為什麼會帶著面?”
“小弟,別難過,沒有媽媽不孩子的,其實一直都守護你。”
“不是說過嗎,沒到你們相見的時候,可能有無法說出的苦衷。”藍梅寬道。
“嗯!或許是吧。”
聽著兩人的對話,其他人都不便。
周景天和左蘭若是覺秦凡越來越神。
不僅醫天下無雙,現在暴出的功夫也不錯,還冒出似乎很離奇的世。
秦凡看著鐵窗戶,心中暗忖著,“被抓到這里,會不會是巫奕搞的鬼?”
“如果是這樣的話,危險就大了。”
他這樣思考,卻不能告訴其他人。
“哐當!”鐵門被人打開。
“誰是秦凡?”有士兵大聲問。
“我就是!”
“出來!”那士兵板著臉,就像真的對待犯人。
“秦先生!”
“小弟!”
…
幾人擔心地喊住他,現在不了解況,本不知道對方想怎麼做。
秦凡向藍梅他們投去安心的眼神。
他大踏步地走出,鐵門就再次關閉。
只能機械式的跟在士兵后,被帶進旁邊的一間屋子中。
里邊只有一張小木桌,幾把椅子。
審訊室?秦凡的大腦浮現三個字,覺又好氣又好笑。
從沒想過某一天自己會坐在這里。
墻的一角各有一個攝像頭。
他掃視過去,又猛地一怔,因為他用天眼看墻壁。
對面站立了五個人,正指著監控屏幕在議論自己。
其中,有一個滿臉的絡腮胡,形魁梧,肩上扛著將星,左前有不條。
其他幾人的軍銜不同,神對他極為恭敬。
秦凡思忖:“這人不知道是不是哈馳將軍?”
那將軍揮了揮手,有一男一走出那間房子。
“吱呀!”
審訊室的門推開,一男一坐在秦凡的對面,的手中拿著筆和紙。
他們的耳朵上都戴著小型耳麥。
而秦凡剛好可以看見對面那將軍的一舉一。
秦凡心中一,他決定試一試對方的份。
“華夏人,你秦凡?”
“是!”
“從你們的通行證顯示,你們是前來考察?”
“是的!”秦凡說。
“你們考察什麼?”
“長,通行證上不是寫得很明白嗎?”
“問你話,不是你問我們!”那軍一拍桌子怒斥。
秦凡也不示弱,眼睛盯著軍,眸子中閃爍著人的寒芒。
“請告訴你們的哈馳將軍,我們不是犯人,我是華夏的商人。”
那墻壁后的將軍微微愣了一下。
從這微表,秦凡立即肯定了這人就是哈馳。
“哈哈,不要生氣,我們只是例行的詢問,我們是很友好的。”
“你看這屋子,并沒有什麼刑。”
男軍哈哈一笑打著圓場。
這兩人分明就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友好?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們的友好就是手銬?就是像審訊犯人?”
“現在連杯水都沒有,你們還說友好。”秦凡不客氣地譏諷。
頓時,坐在對面的一男一臉上有些尷尬,甚至是啼笑皆非。
連墻壁后的哈馳將軍也是有幾分尷尬。
他拿著一個小型的對講機說了一句什麼。
那軍立即按住耳麥,認真傾聽。
爾后,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凡,走出去拿了一瓶礦泉水進來。
秦凡大大咧咧地接過來,喝了一口水,繼續試探。
“我們一行五人到緬甸,主要是和朋友考察玉石行業,同時,還順便找一件東西。”
秦凡一邊說一邊觀察墻壁后哈馳將軍的表。
因為他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找什麼東西?”男軍追問。
“我們想找到火玉”秦凡淡淡地說。
“火玉?”男軍和軍都出疑的神。
但是,墻壁后的哈馳將軍卻猛地站起來。
秦凡將對方的表看得一清二楚。
問話的兩人很明顯不知道火玉是什麼,但是哈馳將軍肯定知道。
因為他聽到火玉,是滿臉的震驚。
“去年的夏季你來過抹谷小鎮沒有?”
“沒有,請你們查一查過境的記錄,我是第一次到緬甸。”
“嗯,好吧。”
見問不出什麼,秦凡又被帶回了關押室。
接著,周景天、藍梅、左蘭若、凰都被同一時間帶出去問話。
很顯然這是哈馳將軍安排的,提防秦凡串供。
不過,秦凡也沒打算串供,他已得到最可信的信息。
沒多久,幾人都紛紛回到關押室。
詢問的容都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個尋找火玉干什麼。
幾人就被關押在這里,也不說放不放的事。
逃,肯定是逃不掉,秦凡的挎包都被收繳,更別說無堅不摧的承影劍。
現在只能見機行事。
秦凡猜得不錯,那滿臉絡腮胡的男人的確就是哈馳將軍。
他看著手中匯總過來的詢問記錄。
“將軍,通過我們的詢問,又查詢了過境記錄。”
“最近兩年,除了那名左蘭若來過瓦城進貨,其余幾人都是第一次過境。”
“他們都沒有來過抹谷,我們好像…真的是搞錯了。”問話的那名男軍向哈馳匯報。
“嗯,你下去吧。”哈馳微微頷首。
男軍雙腳并立,敬禮后轉離開。
哈馳將軍的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面,大腦中在思考巫奕為什麼要刻意說出這幾人。
就在這時,有個仆神慌張地跑進來,打斷了哈馳的思緒。
“將軍,不好啦,爺又昏厥過去!”
頓時,哈馳的眉皺川字形,他放下手中的資料。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轉過一個走廊,他推開一間房門,里邊是寬敞的客廳。
他推開客廳旁的一間屋子,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正坐在床前泣。
“將軍,安兒他…
人見到哈馳,喊了一下,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哈馳將軍拍了拍人的肩膀,這是他的夫人喬碧蘿。
床上躺著的小男孩,今年六歲,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凱安。
“剛發作是吧?”他很冷靜。
軍人的職業讓他保持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
“嗯,剛才喊頭痛,不一會就暈厥,將軍,安兒發病是越來越頻繁。”
“不要擔心,我委托人從華夏國找他們最好的中醫過來。”哈馳連忙安。
他目微微一凝,“放心,我不會讓安兒離開我們。”
便快步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