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崔高弟大放厥詞,中醫是韓醫的分支。
秦凡是又好氣又好笑,他沒有吱聲,像看白癡一樣看對方。
“你怎麼不說地球也是你們的?”葛才氣得不行,忍不住說道。
崔高弟了膛,一副就是那樣的神態。
“你有什麼不服氣的,我們大韓祖先哺育了黃河文明!”
“有歷史記載是古朝鮮建立了夏商朝代。”
“你看端午祭、儒學書院、東醫寶鑒、暖炕、泡菜、宮廷禮樂、活字印刷等等,全部起源于我們大韓。”
“傳你們華夏國,才造就你們現在的燦爛文化。”
“就是針灸,國際通用標準也是大韓標準。”
秦凡對于崔高弟說的這些事也知道一點,近十幾年來,彈丸之國的大韓,當小上癮了。
陸續將華夏的一些文化,改名換姓申請世界產。
可笑又可悲的是,竟然有些還申功。
如篡改華夏西南省的泡菜起源于韓國,篡改孔子學院為儒學書院。
將華夏的端午節,篡改為端午祭,將東北的大炕篡改為暖炕等等。
就是中醫方面,大韓申的《東醫寶鑒》,是朝鮮王朝時期據華夏的醫書典籍,摘抄拼湊而的醫書,竟然也申功。
與華夏的醫書典籍相似度高達90%,甚至連其中的華夏漢字都沒有改變。
崔高弟說的是唾沫橫飛,手舞足蹈,就差點沒說宇宙都是大韓的。
最后連李昊英都微微皺眉,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他老婆樸智旻更是低頭不語。
“住!”李昊英忍不住呵斥。
崔高弟一震,回頭對李昊英一鞠躬,一本正經。
“李總,本來就是事實嘛。”
秦凡見到如小丑表演的崔高弟,不想到網絡中形容大韓的那個段子。
領土是彈丸,歷史是杜撰,外是無奈,戰爭是失敗,地位是屬國,心理是狹隘。
科教是輸,育是耍賴,相貌是整容,格是作態,文化是抄襲,吃飯是泡菜。
他再也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就連葛才都笑起來。
“笑什麼笑,無知的華夏人!”崔高弟眉一挑。
“我們大韓有歷史學家研究,孔子和李時珍都屬于我們大韓。”
“你們華夏人的祖先都可能是從大韓遷移過去的。”
李昊英見崔高弟越說越來勁,他的一張臉就像被人打了耳一般是火辣辣的。
再次呵斥:“夠了!閉上你的,再多言多語,就滾出去!”
“哦…是!”崔高弟很委屈地撇撇。
秦凡搖搖頭,也懶得去做口舌之爭。
對方就像一只寵狗,你越逗他,他得越興。
看了看坐在沙發的樸智旻,一直將雙手遮擋住。
秦凡問:“不知崔醫生是如何判斷樸士的病癥。”
“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知道了,又說是你診斷的。”
崔高弟不屑地瞥了一眼秦凡。
秦凡也沒跟他計較,只是淡淡一笑。
“崔醫生是據樸士氣怯神倦,腰困如折,面萎黃晦暗,脈細舌淡,診斷為質虛,肝失所養…。”
他一字一句地將崔高弟的診斷說出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崔高弟面驚訝,旋即就厲聲嚷:“無恥的華夏人,將我的診斷占為己有。”
他當然不知道,秦凡是一而知病。
樸智旻目前神健旺,面紅潤,很明顯用藥調養過肝腎。
葛才對這崔高弟的無恥,簡直是無語。
他臉一沉,冷冷地說:“崔醫生,你別忘記了,秦先生今天才和你見第一面。”
“這…這…”崔高弟語塞,說不出話來。
秦凡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崔醫生,我再說說你給樸士開出的藥方。”
“你是以生芪、當歸、白芍、桂枝、紅參、黑木耳…為配藥治療。”
秦凡每說一種,崔高弟的眼珠子就突出一點。
數十味草藥,秦凡說得分毫不差,幾乎讓崔高弟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這崔高弟的藥方,其實在中醫典籍中本就有記載。
此方雖然曾治愈多例爪風,但樸智旻的病癥稍有不同,因此只能起到很微弱的效果。
如果繼續服用藥方,就必須加蟲類熄風之品進行調整。
如川烏、防風、蝎子、蜈蚣等。
只可惜這崔高弟醫上是半罐水,吹牛炫耀倒是世界第一。
見到崔高弟這副模樣,李昊英和樸智旻也知道秦凡肯定沒有說錯。
他們都是暗自心驚,不知秦凡是如何看出來的。
葛才見崔高弟吃癟的模樣,心中也是大舒暢。
“你…你怎麼會知道!”崔高弟如見鬼魅一樣。
“我猜的。”秦凡笑著打趣。
“放屁,猜都能猜出。”崔高弟出口,他都快崩潰了。
“你不是說,中醫是韓醫的分支,你治療起來怎麼沒效果?”秦凡問。
“誰說沒效果,只是速度慢而已。”崔高弟哼了一聲。
“那你的意思比慢郎中還慢啰。”秦凡繼續調侃。
崔高弟頓時像一只住脖子的公,漲紅了臉,不出聲來。
接著,秦凡臉一沉。
“你開的藥方只是補益氣,滋養肝腎,療效很微弱,本沒有驅寒的效果,只對質改善有幫助。”
“病未拔,所以樸士遇寒便會反復發作。”
“你…你胡說!”崔高弟暴跳如雷。
李昊英的臉頓時難看起來,搞了半天,自己的私人醫生竟然是個庸醫。
而樸智旻見秦凡醫如此了得,有些惶惶不安起來,眼神中甚至帶有一點慌。
李昊英看了一眼崔高弟,扭頭對秦凡說:“秦醫生,你是怎麼看待我妻子的病癥?”
秦凡慢條斯理地說:“樸士,請出你的手,我要查看一下。”
樸智旻咬了咬,似乎很不愿。
對于一個的人來說,暴最丑的一面,的確是很難堪的事。
其實,這還是次要問題,最主要的是,是擔心秦凡看出什麼。
“智旻,你是怎麼啦?”李昊英聲問。
“哦…沒事。”
有一點無奈,閉上眼睛,緩緩地出如爪的雙手。
秦凡仔細看了看,只見五指沒有紅腫,但用手覺,皮溫度很低。
“樸士,你先握拳再舒展開。”
樸智旻微微一怔,眸子中閃過怒意,甚至在懷疑秦凡是不是有意讓出丑。
“你還有完沒完?”
“我不詳細了解,怎麼治病?!”秦凡反問。
呃,樸智旻臉一僵,恨恨地不再言語。
只有緩緩握雙手,再舒展開,很明顯是屈困難。
秦凡又問:“指尖是不是又麻又痛?”
樸智旻只有點頭回應。
“好,我清楚了,樸士,你這是產后到寒導致的爪風。”
產后寒?
李昊英的臉當即就沉下去,甚至都快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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