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平安也正跟瞿盛邊往自家走,邊說道:“明年我可能還很忙,但週末好歹能偶爾去接你下班。”
“真的?”瞿盛眼帶驚喜,定下腳步,隨即失笑,“不用來接我下班那麼麻煩,我早就做好軍嫂的心理準備。”
平安笑了笑,掃了眼周圍,抓起的手了,立即放下,“咱們回家。”
“好。”
“這麼高興?”說著,平安自己輕笑出聲,“小,你最喜歡什麼季節?”
“啊?秋天呀,你不是最喜歡秋天?”
“傻丫頭,不是我喜歡,是要你最喜歡。我要先挑一個你最喜歡的季節,將迎你進家門。”
瞿盛紅著臉低頭,嘟囔著一句,“一年四季都很。”
“哈哈哈……”平安頓時樂出聲,“那我可挑後年冬天啦?好了,好了,我不逗你,後年秋天吧。
秋天是收穫好時節,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正好那時節。這天氣辦喜事剛剛好,不冷不熱。”
平安更想說的是到時候他老弟畢業回國,而且秋天蔬菜水果多,可省錢多了,要是能懷孕,那將來做月子都不用那麼熱。
但這話可不能直言,要不然就像他母親大人說的自己了直男!
想到弟弟,平安眼神一閃,“最近除了和小糖兒一塊玩,還有跟大傢伙一起聚會?”
“有!之前他們跳舞什麼的,我不喜歡,沒多大出去,被嚴打一嚇,那幾個鬧的也怕了。”
“還是和浩子他們?”
“對,是不是想問小貝姐?”
平安斜了一眼,“我跟有沒有事,你還能不清楚?我家規矩嚴,沒那些七八糟的事兒。”
瞿盛莞爾一笑,“我還能不信你?我都聽說那個什麼白軍醫,文工團的黃一枝花呀,還有啥?”
平安一把拽住的手進了家門,“那你就該聽到我是如何拒絕別人!安心,在我的心裡,能踏進這大門的也就你,將來我的孩子也只有你配生。”
“胡說八道什麼呢。”
平安笑而不語地摟著的肩膀,往客廳走去。人真是口是心非,明明開心壞了,就不能實話實說!
“小糖兒沒在?”
“遲點應該過來。你很喜歡?”
“那當然。大氣,不會小心眼。”
“有眼!”平安手頓了頓,“最近有跟小九通信?”
“有,小九還給我來信。”
平安看了看,看似隨口問道,“看來你們小姐妹好,才相幾天,漂洋過海的來回寫信?”
“給我們來信總要回的。”瞿盛站起,往外看了看,來到平安邊座,“是不是有什麼要問我?”
平安啞然失笑,呼嚕了頭髮一把,“找你們打聽我媽了?”
“沒錯,尋常的,比如周姨喜歡什麼,喜歡什麼菜,這些其實在老宅應該都知道,我和小糖兒就跟說,其他就不好。比如提到五一喜歡什麼,問爺爺和五叔是不是也喜歡,我就沒說。”
“沒提到我們兩兄弟?”
瞿盛蹙了蹙眉,“你們是軍人,我們不可能多言。就算跟五一了,這好像也不該過問。”
“你不喜歡!”平安很肯定的問。
瞿盛遲疑地看了看他:“我不好評論外人,而且,目前只是人的份,我談不上喜不喜歡,將來了我弟妹,再加深往又不遲。”
平安失笑地了臉,“在我面前實話實話,別顧忌什麼教養呀,禮儀的。”
“真的?萬一五一將來喜歡呢?不好影響你們兄弟?”
“那還是不要說。”平安果斷表面態度。不管是不是試探,他得讓明白一點,自己不喜歡任何有傷他們哥仨的意圖。
“呼……”瞿盛呼出一口氣,拍了拍口,“以後可別再問我小九如何?你問小糖兒,我還敢多說幾句。”
平安斜了一眼。
見狀,瞿盛抓了抓頭髮,苦吧著臉,“其實我也很矛盾,我不想搬弄是非,可五一又是我看著長大。
好了,好了,別生氣,我說就是了。你可別往外說呀。我就是覺得把我當傻子,配不上五一。”
這是對齊可久印象不好!平安好笑的又了臉,“什麼看著五一長大,你纔多大?”
“那打小一塊長大可行?”
“這還差不多。認不認識耿家的那位耿寶寶?”
“認識呀,耿家的寶貝疙瘩,跟我二弟同歲。媽生下來只有三斤多,跟個小崽死的,還怕養不活,找我媽幫忙餵了好幾次。
那小丫頭霸道得很,才點點大,一看到我弟就手抓。還特好玩,可能跟爸職業有關,格有些像小貝姐。
奇怪吧?本來還怕養不大,後來爲了長個,耿叔就教打拳鍛鍊,結果了野小子一個。
耿叔最疼,四五歲那會連上班都帶上。不過這小丫頭腦子很好用,跳級上了大學又出國留學。
之前耿跟我還說了,小丫頭出國後第一個電話裡就嚷著進了妖怪堆,咋辦啊?有一次還打電話說夢見老人家生病住院,哭得稀里嘩啦,接著耿叔也跟著哭,後來全家都哭。”
院子裡,回來吃午餐的張國慶和六一,還沒踏進客廳,就聽到瞿盛在講故事,父子倆人樂得搖頭直笑。
耿小叔能常常跟侄兒耿大志玩在一塊,那本就是妙人!哭?還真想哪天有機會去瞅瞅!
張國慶搖了搖頭,“這歪風都是你姥爺給帶壞的!”
六一佯裝自己沒聽見,了耳朵,率先加重步伐掀起棉簾子。他真沒聽,估計這位嫂子是越說越興過於激,嗓門拉響啦。
就是不知他那傻弟弟跟人家姑娘喂招了沒?
還哭壞好幾件服?
六一一想起就幸災樂禍的悶笑。
他可憐的弟弟喲,真夠倒黴的!遇上的小丫頭片子各個都不是簡單的。瞧瞧老天多有眼,讓你打小到大,妹子多!
該!
“給小糖兒打給電話,讓快過來吃飯。”張國慶不忘叮囑兒子一句,這兒媳婦跟公公就餐,咋這麼彆扭?
“好。”
六一欣然點頭。還是他家小糖糖最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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