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著窗子,用手擡了一下窗戶,發現窗戶竟然也是從裡面關死的,林婉月不皺了一下眉頭。
拿著抹布,沿著迴廊來回走了好幾圈,確定此時此刻所有的房間中都沒有人,林婉月立刻縱上了房頂。
往房子後面,也就是驛館的圍牆外面一看,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在這裡聽不到外面的人聲,原來外面本就是片茂的竹林。
看來這裡果然是個蔽的好地方,如果奉天教的人躲在這裡,那可真是辦事方便,還不容易被發現。
警惕的巡視了一眼四周,林婉月立刻翻過屋脊,悄悄的探頭往下面看去。
既然前面的窗戶被關得死死的,那就嘗試從後面的窗戶進試試看。
結果一看之下,不覺呆住,原來這邊的一溜房間,竟然都沒有窗戶。
還真是怪異的建築。
不過就是窗戶關死,門上有鎖,也是難不倒的,別忘了,上輩子的工作,什麼樣的特訓沒做過?
又回到院,看看左右無人,便手拔下頭上的一銀簪,鎖孔之,然後輕輕的來回撥著。
開鎖,對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現代的碼鎖都擋不住,更何況是這樣區區一把鎖頭?
撥了幾下之後,只聽咔吧一聲輕響,鎖頭已經應聲而開。
林婉月迅速看看左右,將鎖頭拿下,迅速推門進了屋。
這間房間位於迴廊的盡頭,不會太引人注意,即使有隔壁的人回來,看到門上沒掛鎖,應該也只會想到是屋中的人回來。
只是,在房中的時間不能太長。
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凌厲的目迅速掃過房間各。
房間不大,牀上凌的扔著一些男人的服,卻是南疆的、北冥的、西海的,乃至東皇的款式竟然都有,林婉月不吃了一驚。
再看看桌子上的茶杯,卻有三隻杯子擺在哪裡,顯然這個房間中經常出現的,可能是三個人。
看看房間中也沒別的可疑之,林婉月疾步走到牀邊,手返撿著牀上的,同時查看著被褥和枕頭下面,希能找到一些線索,比如信之類。
就在飛快的在牀上翻找的同時,房門卻突然悄無聲息的開了,一條人影出現在門口。
看到彎著腰在牀邊找東西的林婉月,那人突然手往腰裡一,拿出了一個什麼東西,便擲向了林婉月。
聽到後“嗖嗖”的兩聲破空之音,正俯翻找的林婉月不一驚,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已經將那兩枚暗給躲了過去。
只聽”砰砰”,兩枚銅錢從耳畔疾飛而過,狠狠的釘牀側的牆壁上,竟然直接了牆壁,瞬間消失不見。
好強的力。
林婉月不倒一口涼氣,迅速轉的同時,順手拿起牀上的一條子作爲武,便揮向已經近自己的男子。
“你是誰?爲什麼會闖進我的房間?”
男子一聲低吼,子猛的後仰,同時生生的往後出去半丈餘,一個鐵板橋,便躲開了林婉月揮起來如同木的子。
“我是誰重要嗎?”
林婉月冷笑一聲,揮手中長,立刻又是一記神龍擺尾,掃向對方的下盤。
那男人卻是早有準備,腳尖一點地,便已經躍上了房樑,然後一個倒掛金鐘,子突然倒掛在房樑上的同時,手中也已經是銀一閃。
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刀,只聽“刺啦”一聲,林婉月手中用來充作武的長,已經被對方的刀給切了兩半。
不過林婉月卻並不驚慌,手中只剩半截的長,猛的甩向男子的同時,左手一銀針也旋即飛出,直對方的面門。
因爲兩人此刻距離極近,想要躲開確是不易。
然而就在銀針眼看就要中男子面門的同時,對方的子卻突然詭異的向上捲起,竟然像是卷麪糰一般,竟然生生的躲開了林婉月的飛針。
“呃……好詭異的法。”
林婉月忍不住心底一聲驚呼,突然就想到當初在山裡,那名和赫連宸風打鬥之後,遁頂溶離開的陌生男。
他們兩人的法,竟然極其的類似,莫非他們都是奉天教的?
心念一之下,作已經是慢了不,而那正在房樑上的男子,竟然趁著這個機會,突然從高落下,劈頭對著林婉月就是一刀砍下。
這一刀卻是力道極大,如果一旦被砍上,估計會被他從頭到腳劈兩半。
說時遲那時快,林婉月腳下步子往旁邊一,終於堪堪躲開了這致命的兜頭一刀。
看來沒有武,果斷是不行。
隨倒是帶著子母刀,只可惜對方是長刀,而的子母刀一旦和對方的刀鋒纏上,再想要可就難了。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林婉月的目,立刻便落在了牆上掛著的一柄長劍。
那應該是這房間的裝飾品,因爲劍鞘上的圖案,正是南疆國的標誌。
不過此時此刻,這柄長劍對於林婉月來說,那可真是猶如雪中送炭,有了這兵,簡直如虎添翼。
迅速從腰包中出幾銀針,刷的向男子,在他騰挪躲避的同時,林婉月也看準了機會,縱到了牆邊,一手,只聽“咣”的一聲,便將長劍拿到了手裡。
有了長兵,再和男子相鬥,林婉月心中底氣已然是多了數倍,只聽一陣刀劍相撞的金屬之聲,兩人眨眼之間,已經是手十餘招。
一時間,本就不算寬敞的房間,刀劍影一片。
不過,林婉月可不想再此久留。
畢竟只是來探路的,如今卻竟然打了起來,一旦驚了驛館的人,讓這個人跑了,那可就功虧一簣。
“如果你不想驚人,我們到後面竹林見。”
說著,又是一銀針衝著男子甩出,也在同時收了劍招,一縱,便出了房門。
那男人立刻便追了出來,林婉月等在院子裡,看見那人追出來,這才飛上了房頂。
對方略一遲疑,隨手扯上了房門,也飛上了屋頂。
兩人一前一後,便到了後面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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