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眸朝著頭頂的殿頂看了一眼,然而僅僅一眼,赫連宸風便愣住了。
看到赫連宸風在上面站著不,也不說話,北冥文燁心中已經知道,看來這殿頂上恐怕是有況。
他急忙一擺手,已經屏退了殿中的宮人和侍,殿門也有人立刻給識相的關上了。
“寧王,上面發現了什麼?”
見在場已無他人,北冥文燁這才朗聲問道。
“皇上,恐怕這上面的東西,您也得親自上來看看。”
赫連宸風說著,已經從房樑上一躍而下,手抓了北冥文燁,又提了靈猴兒,竟然是帶了他們兩個人,依然再次輕輕縱上了房樑。
林婉月自然也跟了上來。
宮殿的房樑都的很,所以站山谷倒也十分的穩當,四人站在那裡,齊齊擡頭朝上看去。
“啊?這是……”
林婉月和北冥文燁幾乎是同時發出一聲驚呼,盯著上面的一塊琉璃瓦,兩人的眼睛都瞪大了核桃狀。
因爲就在那塊琉璃瓦上,有張肖像畫,儼然正是竹簡上的人,也就是北冥文燁父親的那位妃子。
再看看周圍的琉璃瓦,雖然上面也有繪畫,但是卻都是花鳥蟲魚梅蘭竹之類,唯有這一塊上,在竹葉之間,有那人的肖像。
而因爲這文華殿殿頂離地面實在太高,有六七丈高,所以平常竟然本沒人發現過,也或者是有人發現,但是從未過。
而如果不是今日靈猴兒好奇爬上這房樑之上玩耍,恐怕還不會發現這個,這塊琉璃瓦也就不會被人所知。
怎麼會這樣?
呆呆的注視著那塊琉璃瓦,好半天,北冥文燁才轉過臉,看了一眼赫連宸風,而後者也剛好轉眸看他,兩人目中都頗含驚訝之。
“我見過。”
靈猴兒突然喃喃說道,這突然的聲音,讓房樑上的另外三個人都吃了一驚。
赫連宸風立刻抓住靈猴兒的手臂:“靈猴兒,你在哪裡見過?”
“在我山裡的家啊。”靈猴兒的眼睛依然盯著那副肖像畫,“我住的地方,也有一塊同樣的這種漂亮瓦片,只是上面的不是竹子,而是那種很好看的,我不上名字的花,花叢裡面也有這個人。”
赫連宸風和北冥文燁立刻再次換了一番震驚的眼神,沒在說什麼,赫連宸風手一抓北冥文燁的手腕,又提了靈猴兒,從房樑上飄然而下。
“先吃飯吧。”
北冥文燁說道。
反正時間已經正午,不管有什麼事,還是先吃了飯,再商量不遲,更何況眼下這件事,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弄明白的。
其他人自然也無異議。
隨著北冥文燁一聲吩咐,宮殿門再次打開,宮人侍們魚貫而,冷菜是早就上了的,熱菜此刻便一道道的端了上來,整個宮殿頓時芳香四溢。
又有擅長歌舞的宮人也涌了進來,吹拉彈唱倒也熱鬧。
由於各人心中都有事,所以宴席持續了並沒有多久,很快便結束了。
撤去了宴席,整個文華殿再次安靜下來,殿門也被再次迅速閉。
擡頭看看宮殿頂端,赫連宸風這纔看著靈猴兒:“那關於這個琉璃瓦上的人,你還知道什麼?”
靈猴兒卻搖晃了一下腦袋,表示什麼都不知道:“從來沒有人告訴我這個。可是,我覺得,應該是我母親或者親人。因爲我覺得我長得很像。月姐姐說過,只有親人才能長得很像。”
“這樣吧,我先派人領他到花園玩玩。你們兩位隨我來。”
見從靈猴兒口中似乎也問不出什麼,北冥文燁便喚進兩名宮帶了靈猴兒出去,這才帶著赫連宸風和林婉月出了文華殿的**,沿著一條彎曲的長廊,朝著一假山走去。
“兩位此來,恐怕最重要的是要弄清靈猴兒的世,這裡面是我北冥的藏書,想必裡面能夠找到答案。”
三人到了假山跟前,北冥文燁將手進一塊石頭上的小,輕輕一擰,只聽咯吱咯吱之聲響起,一個口已經出現在三人面前。
只是那口卻是不高,需要人彎曲了腰才能進。
北冥文燁在前領路率先進,赫連宸風和林婉月隨後跟隨。
就在前面兩人已經進,林婉月剛想也隨著進去,卻突然聽見耳畔破空之聲。
驚得急忙子往旁邊一閃,在躲開那後襲來的暗的同時,口的門卻也失去了應之後,“啪”的關上了。
“叮”的一聲,有金屬撞到石頭上的聲響,林婉月急忙轉臉朝著暗來的方向看去,就見不遠的林子裡,一條黑人影已經快如閃電,倏然之間消失不見。
再低頭看看地面,一枚黑的玄鐵彈子,正泛著青藍之,顯然上面塗抹的有劇毒。
急忙彎腰,掏出一塊手帕裹著手,將那枚玄鐵彈子撿起來,就見上面彎彎曲曲的,竟然還有字跡。
“小心!”
什麼意思?小心?
看這上面的字跡,應該是臨時摘下一片樹葉,利用植塗上的,似乎是要提醒什麼,可是既然是提醒,怎麼這玄鐵彈子上還有劇毒?
林婉月心中頓時驚訝不已,正在百思不得其解,腦海中一個倏然亮起的念頭,卻讓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急忙一甩手已經是扔下了那枚玄鐵彈子,忙著從腰包中拿出一隻琉璃瓶子,倒出兩滴無趕塗抹了雙手。
對方這一招還著實毒:
先利用有毒的玄鐵彈子吸引的注意,畢竟是個用毒高手,自然對各種毒十分的興趣。
然後再利用假意的提醒,轉移的注意力,從而讓玄鐵彈子在手指間停留時間延長。
然後就可以利用玄鐵彈子上的毒藥,在指間溫度度的作用下,極快的揮發出來,從而讓中毒。
只是林婉月又豈是那麼好對付的?跟玩毒藥,無異於是飛蛾撲火。
如果林婉月不敢自稱天下毒藥第一,那麼還有人敢自稱第二嗎?
冷笑了一聲,轉臉再次看向不遠的林子,剛想高聲對著那林子說點什麼,旁“咯吱咯吱”聲音再次響起,卻是北冥文燁和赫連宸風發現沒有進去,已經從裡面再次打開了門。
“出了什麼事嗎?”
看見的表似乎有所不對,而且剛剛外面門上“叮”的那一聲,顯然赫連宸風也聽到了,他立刻張而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只可惡的臭蟲,剛纔爬到我服上了。”
林婉月朗聲迴應道,突然隨手從假山石旁邊的一棵松樹上,扯下一把松針來,隨手一擲。
就見那把松針,立刻變了無數鋼針一般,帶著呼呼風聲,便齊齊的朝著不遠的林子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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