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月深吸一口氣,從腰包中出一顆藥丸,迅速含進了裡。
有種強烈的預,這團黑煙霧的那邊,應該就是幽冥谷,雖然從左右看過去,似乎幽冥谷的崖壁似乎離得還很遠。
也許這裡是個豁口也說不定,而那團煙霧如此的漆黑,很可能裡面有毒,所以這才含了一顆解毒的藥丸在裡。
走到旁邊折下一長長的樹枝作探路武,林婉月這才深吸一口氣,朝著黑煙霧走了過去。
表面看起來不是很濃的黑煙霧,等到走進去,才發現本就是漆黑一團,竟然什麼也看不見,林婉月也算是藝高人膽大,用樹枝輕輕拍著地面,一點一點往前面挪著。
卻忽然發現腳下的巖石竟然似乎在向下傾斜,而且幅度還越來越大,在心中默默的數著數字,結果都數到三百了,卻依然在向下走。
三百,意味著已經走了大概五分鐘,而腳下傾斜的幅度,似乎也有四十五度角的樣子。
這說明已經比原來的位置,向下了很多。
手中的樹枝努力朝前探出,並且拍打向兩側,卻突然發現似乎似乎走到了一個夾層裡,因爲那一米多長的樹枝,竟然在兩邊拍到了石壁!
怎麼會這樣?
心中陡然一寒,下意識的轉就想往上走,但是心中另一個念頭卻陡然而起,自己是不是應該堅持往下再走,如果這裡真是幽冥谷的一個豁口,也許這裡就是通往谷底的道路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林婉月再次從腰包中出一顆解毒藥丸含進裡,繼續往前走去。
不過這次學了,不是隻用樹枝往前探,而是也同時拍打著左右兩側。
果然,不出的所料,隨著前行的距離越遠,兩邊的石壁似乎是離越來越近,到最後不用樹枝,甚至於只用手,便已經到了兩側。
而且眼前那團黑乎乎的煙霧,似乎也淡了許多,出火石,“啪”的打亮,點燃了手中熄滅掉的火油木,眼前的一切卻驚訝得頓時喊出了聲音。
原來前面不遠就已經是懸崖的邊緣,而此時此刻果然在一石裡面,只是那石已經相當的狹窄,僅夠一個人經過。
擡頭向上,早就已經走出了那團黑煙霧,只是因爲黑的煙霧遮蔽了月,而空氣有些溼粘,所以以爲自己還是在那團黑的煙霧裡面。
火油木的亮再次暗了下去,看來在這裡,空氣中有某種東西,導致火油木不能更好的燃燒,也難怪剛剛會自己熄滅。
疾步朝前走去,藉著火油木微弱的亮,疾步到了懸崖邊上,低頭朝下看去。
一陣風陡然捲了上來,衝得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但是谷底的一切卻還是讓震驚的眸子。
因爲下面,竟然有火。
難道下面竟然有人?抑或這就是北冥文燁想要掩藏的?
扶著石壁往下看了半天,可是由於太深,還是什麼也看不見,只看見星星點點的火,那些火有些集,有些零散,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似乎,那些火應該是人爲的。
這也就說明,幽冥谷底絕對有人,而這些人,如果不是奉天教的,那就很可能是北冥文燁所試圖掩藏的。
迅速轉,回來的路總是很快,大約走了一刻鐘的功夫,便已經重新回到了那片在月下呈現白的巖石上。
看看四周的地形,認真的將這個地點記在腦子裡,林婉月便縱上了大樹,舒展開輕功,重新回到了最初看到兩個白地點的地方。
看看另一側泛著白的地點,月皎潔之下,那邊的形居然跟這邊遠遠看去十分的類似。
莫非那邊也是跟這邊的況一樣?
林婉月心中就是一,但是腳下卻沒有毫的遲疑,腳尖一點樹枝,子已經迅速飛向旁邊的大樹,迅速朝著那個地方趕去。
時間不等人,必須趕在天亮之前,探查完周圍,然後人不知鬼不覺的回到山。
那兩個北冥高手可也不是等閒之輩,所以還得想個辦法,不能讓他們發現是中了算計。
果然,不出林婉月的所料,另一個亮之地,果然跟第一次去的地方,基本上相同。
唯一的區別是下面的火,從這個地方看下去,似乎了很多。
擡頭看看月亮,時間已經不早,急忙轉朝著山趕去。
一朵雲彩突然飄過,遮擋了皎潔的月,眼前突然就是一黑,林婉月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等待著月亮再次鑽出雲彩。
因爲這裡是陌生地帶,山高林,沒有月的指引,本就無法確定下一個落腳地點最好是在哪裡。
耳畔突然響起風吹過樹梢的聲音,林婉月立刻警惕的站直了子,難道是附近有人?
因爲此刻可以確定,本就沒有風,既然沒有風,那哪裡來的風吹過樹梢的聲音,而且那聲音還越來越近。
驀地轉臉,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一條黑影,正疾如風快如電般朝著這邊撲了過來。
啊?竟然真的是有人!
而且那人的目標,顯然是自己。
來不及確定對方是敵是友,林婉月幾乎是下意識的凝氣到掌,就在那黑影撲來的瞬間,用力朝前揮出了雙掌。
要知道這一掌,可是用上了十的功力。
只聽“咔咔咔嚓嚓嚓”一陣響,樹枝已經斷裂無數,而那條黑影也隨著的掌風,朝後就是一飄。
月亮突然從雲彩中鑽了出來,再次將明亮的月撒向大地,眼前的一切頓時明亮起來。
林婉月這纔看清,就在距離三丈開外的一棵大樹的樹枝上,正站著一名黑人。
那人周上下都用黑包裹,就連頭上也包著黑帕子,如果不是林婉月視力極好,估計很難分清他究竟是個人還是樹枝。
“你究竟是誰?”
林婉月心中一凜,從對方的高與型,幾乎瞬間便斷定,這個人絕對不是和一起來的兩名北冥高手中的一個。
那也就是說,這個人,是另外的,也許就是專門爲了而來。
“呵呵……我是誰?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只要記得,我是來要你的命的,這就足夠了。”
黑人冷笑一聲,那聲音冷無比,在這黑夜裡越發顯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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