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城中不人都失聲尖了起來。
這聲音讓葉一凝回過神來,反應極快地從葯靈仙居里取出了兩極玄手電筒,按了白珠子。
陷黑暗中的寒落城,突然間被極點亮,仿若白晝降臨。
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朝燈樓的方向看去。
只見高高的燈樓已經消失,幾個黑人正模糊地倒在地上。
葉一凝看清這一幕後,立即從二樓躍下,疾速朝燈樓的方向跑去。
不過,還沒趕到,君九寂的人已經先一步拎起了地上的黑人。
下一刻,君九寂自冰雪中出現,極寒的目掃了一眼那群黑人,冷聲下令:「沒死的,讓他們死徹底一點。」
「是。」
黑人很快被帶離近,而夜澤則帶著人,迅速清理了現場。
君九寂則迴轉,三兩步就到了剛剛過來的小凝兒邊。
「有沒有被嚇到?」
葉一凝無意識地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這些人是沖著燈樓來的。」
只不過,他們肯定沒有想到,這燈樓被布置過防護陣法和機關,想搞破壞的人,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君九寂手將小凝兒攬進懷裡,輕輕拍了拍頭上的雪花,替將披風上的帽子戴上,「他們可能是想搬走那燈樓。」
葉一凝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們不是想毀了燈樓,而是想搬走?」
君九寂微微點頭,「從那些人站立的方位來看,應該是想搬走燈樓。現在四國大陸都開始被黑暗吞噬,這樣的燈樓價值不菲。」
葉一凝不爽地皺眉,「可惜了我的燈樓和燈陣。」
可是費了好多時間才弄好的。
「雪要開始下大了,先不管燈樓了。」君九寂攬過的腰,準備帶離開。
「九哥,你去看看我設計的小樓。」葉一凝轉而牽起君九寂的手,拉著他往商業街的小樓走。
君九寂也不是沒看見那獨立在商業街區域的二層小樓,他知道是小凝兒一個人弄的,但並沒有點破。
明明也可以抱著以最快的速度去到小樓,但他還是任由小凝兒拉著自己的手。
他喜歡的主和靠近。
跟他們的慢悠悠相比,剛剛自城外帶著歸來的燕繁,以閃電般的速度,先到了小木樓。
只掃了一眼,他就上了樓。
等葉一凝和君九寂趕到時,燕繁像個大爺一樣,得意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樓上第一個房間歸我了。」
葉一凝也沒在意,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行吧!」
君九寂微微蹙眉,眼有不悅,但看向小凝兒時,卻又異常溫。
「小凝兒準備住哪間?」
葉一凝眼角的餘睨了燕繁一眼,然後指了指最後一間,「暫時住那間可以嗎?」
那一間離燕繁的房間最遠,君九寂應該沒有意見吧?
君九寂溫地替小凝兒取下頭上沾了雪花的帽子,輕應了一聲,「那我們就暫時住那間。」
等寒落城的府邸建好,他和小凝兒再搬。
葉一凝見君九寂沒有意見了,忙道:「那我來布置房間,你要不要去理黑人的事?」
「嗯。我一會兒再過來。」君九寂朝外看了一眼,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他是該去理一些事了。
君九寂離開后,葉一凝從葯靈仙居里,把歸雲城雪中小屋的床和傢取了出來,房間都布置了一下。
燕繁就站在走廊上看著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那丫頭要下樓的時候,他這才出聲:「你最好把兩極玄手電筒關掉,不然,寒落城很快就要人滿為患了。」
「嗯。你帶回的樹木在哪裡?都給我吧!」葉一凝轉過,順手就將兩極玄手電筒給關掉了。
一時間,整個寒落城再次變回了黑夜狀態,城中只有數的防風燈在散發著微弱的芒。
燕繁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抬手在二樓的走廊上點了一盞懸靈燈,這才自己的空間戒指遞給。
「都在這裡面了。」
葉一凝接過空間戒指,隨手扔進了葯靈仙居,將裡面的樹木都騰了出來,這才又將空間戒指還給燕繁。
眼看著外面飄飛的雪慢慢變了狂風暴雪,往小樓的樓上樓下了幾張避風符,這才在一樓生了個火爐,泡了一壺熱茶。
燕繁自然地在火爐邊坐下,「這雪怕是要下很久了。」
葉一凝看著屋外的大雪,心中不安起來,「城中的防護陣破了,我擔心我的花圃了。」
花圃四周也有陣法,但這麼大的雪,可真怕那陣法支撐不住。
燕繁朝花圃的方向看了一眼,「花圃你不用擔心,看起來很好。」
葉一凝若有所思地看著燕繁,「你視力很好啊!天這麼黑都能看見?」
燕繁愣了一下,「就這麼點距離我就看不見了,那我不是瞎了嗎?」
被涵到了的葉一凝:「……」
那是瞎了嗎?
就是看不見啊!
在黑暗中,發現自己即便觀微都看不太清的。
燕繁見邊的小丫頭一直看著自己,一臉鬱,他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
「那個,你看不見的話,要不還把兩極玄手電筒開著吧!這會兒雪大,想來也沒有人過來的。」
葉一凝冷哼了一聲,「你就沒想著再幫我建個燈陣嗎?」
燕繁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些玩味,「你不怕再來兩個人毀了你的燈陣?這不是作白功嗎?」
葉一凝也認真地思考起了這個問題來。
片刻后,忽然說道:「燕繁,你說,這兩極玄手電筒手機可以拆分出來嗎?」
燕繁立即意會了的意思,無語地看著亮晶晶的眸。
「你可真捨得!先不說你有沒有這能力拆分,即便是拆分了,也是徒勞。」
「為什麼?」葉一凝神微沉,眼中有著不解。
燕繁輕掃了一眼,「還能為什麼,就是你即便拆分了兩極玄手電筒,它也達不到你想要的效果。兩極玄手電筒是一整個整,但了極電一端,極一端就已經失去了它該有的效果。」
這麼好的東西,他也不知道是怎麼落到這丫頭手裡的。
但他現在能肯定的是,這丫頭是個人,絕不是能善待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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