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我休了,誰要不休誰是孫子。”夫人橫眉豎目的瞪著他。
段長風和沈尋無奈對視了一眼,這是不是主人在下逐客令,不好意思直接趕客人走,就夫妻兩個打吵嗎。
不過就算真的要趕人,意思意思就得了,還罵這麼難聽。
“你們都是死人嗎?都站著幹嘛?”江流雲氣的手都有些發抖,又回一眼段長風,十分的抱歉,說:“段公子,對不住了,讓你見笑了,這真是家門不幸。”
“哪裡,哪裡。”段長風神如常,說,“莊主,不如我們就先告辭了,改日再登門到訪。”
“段公子,你們這樣走,我實在是過意不去,來人帶段公子到別歇息,等下我過去親自賠禮道歉。”江流雲深呼一口氣。生怕被那個醜人氣死。
“沒事,莊主不用客氣,阿尋我們走吧。”段長風朝江流雲抱了一拳,又對夫人微微點點頭,正準備離開。
夫人卻上前攔住說:“兩位公子,抱歉的很,我並不是針對兩位公子的,只是他。”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還不快下去。”江流雲氣的臉蒼白,說話聲音都有些發抖。
“你都不嫌丟人,我丟什麼人?”夫人毫不示弱。
江流雲怒火攻心,站起走了下來,本想揚手給一個耳,但又顧忌到有客人,向前推著想把推出門。
夫人突然手臂一揚,從腰間出一條三尺鞭。朝江流雲打了過去,如果被鞭子的中,必定皮開綻。
由於距離近,他左右都不好躲,只好一仰,幾乎與地面平行,這一鞭子從他臉上方飛過,到旁邊的椅子上,椅子頓時四分五裂。
段長風和沈尋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就算要趕客人走也不用表演這麼真吧,差不多就行了。
夫人功夫平平,但是有一子蠻勁兒,江流雲遠在之上,但要想制服。也不是三兩招的事兒。
夫人又猛又狠,看的沈尋後背都冒汗了,眼看一鞭子,就要到旁邊的丫鬟。
這要是被到,恐怕的小臉就會被毀容了。
段長風眼疾手快,一縱徒手扯住了的鞭子,那個小丫頭嚇得魂不附,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纔敢睜眼,劫後餘生,幾乎都了。
“夫人息怒,段某得罪了。”
夫人用力扯了一下,段長風站著紋未,穩如泰山,要知道這個鞭子使他用盡全力出去的,這力道,他居然用手就輕鬆接住,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佩服。
看到段長風俊逸非凡,不怒而威,自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和貴氣,但是眼睛裡並沒有輕視和嘲諷,只是十分沉穩,心念一,不由得臉紅了。
“段公子,見笑了。”夫人語氣變得和緩,還微微福了福。
段長風這才鬆開手,拿起自己的鞭子,快步走向門口,臨到門口時又回頭了一眼。
沈尋心簡直是崩潰的,現在才知道這找男朋友,絕對不能找太帥的男人,這得多人惦記啊。
不過這夫人,果然有種,不把丈夫放在眼裡,當然夫君的面,對別的男人暗送秋波,這明目張膽的也是沒誰了。
夫人走後,江流雲深疚,上前一揖到地,“兩位公子,江某真是太失禮了,夫人是家裡的獨生,生慣養,飛揚跋扈,缺管束。兩位公子千萬別往心裡去,不然江某人實在無……”
“莊主,不必疚,我到覺得夫人格直爽,不拘小節,直來直往,頗有江湖俠的風範。”段長風臉上毫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快,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沈尋不得不佩服他,這個人特能裝,就是懷疑江家纔過來拜訪的,還能把莊主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那麼一個暴無常的夫人,從他裡出來居然了俠,也不怕,裝遭雷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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