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第二天玩的地方太吸引溫阮了,盡管全酸酸的,也玩得盡興。
一家人在斐濟玩了一個禮拜,再轉戰黎。
那是溫阮的‘戰場’,溫阮在寶石這上面還真會挑,黃石先生不藏品以及珍貴的原石都被溫阮給相中。
黃石先生心痛的倒吸冷氣,也還是默默地按照市場價給了賀宴辭。
溫阮還在納悶,黃石先生看上去格就不是很好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好說話。
后來才知道黃石先生的太太幾年前生過病,全世界著名的醫院都去了,最后是在賀宴辭醫院康復的。
回家的第二天,溫阮得到了一個很不樂意的消息。
賀宴辭要出差。
“嗯,出差半個月。”
溫阮不樂意。“這麼久啊?”
賀宴辭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這會舍不得?昨天不知道誰還抱怨,我在家里你都不能好好思考《大偵探法則》的劇。”
“我那不是隨便說說嗎?你還當真啊!”溫阮小聲嘀咕,“你因為這個原因,就要出差嗎?”
“想什麼呢。”賀宴辭順了順溫阮的發,“我盡量提早回。”
溫阮扭頭坐床上去,“你必須提早,晚了都趕不上我的畢業典禮,我還指你給我拍照。”
晚上歡時,溫阮輕聲說,“老公,白天我是開玩笑的,你好好理工作。畢業那天的照片拍不了,往后還有的是機會。”一輩子的時間。
小姑娘知道心疼他了。
不錯,他深眸染笑。
他辭親了親溫阮,“放心,趕得及,不會耽擱工作。”
第二天,溫阮醒來,賀宴辭已經出差了。
收拾了一會下樓,喂了和辭辭,在房看書。
李嬸說,“太太外面有位丁聹的姑娘找您。”
溫阮聽到丁聹來了,趕到門口接。
“聹聹你怎麼過來了!”溫阮激道。
丁聹把肩上的方形大紙箱給豎在門邊,了口氣息,“你買的什麼玩意兒這麼重?”
“噗,聹聹,我來就來,怎麼還這麼熱的幫我拿快遞啊!”溫阮笑道。
丁聹了肩膀,反手了額頭上的喊,“這不,剛好在你們別墅門口看到業經理送你家的快遞,我就順了個道,沒想到這麼重。”
“快進來說話。”溫阮牽著,給拿鞋,“你怎麼想到過來看我了,回京了都沒給我個信。”
丁聹一邊換鞋一邊說,“我也想來找你啊,這段時間天天加班,吃飯這道程序都恨不得省了。這不,你家賀總怕你一個人在家無聊,通過程斂那個二百五找到我!別說你家賀總真會挑時間,我今天正好閑下來,他就讓程斂找來了。”
溫阮淡笑,“你跟程斂竟然還有聯系。”
丁聹白眼道,“誰跟他有聯系,他自己找我單位去的。別說那個二百五晦氣。”
溫阮笑了笑。
丁聹擰起快遞進來,溫阮趕說道,“你輕點放,壞了就慘了,我托一個朋友定制的吉他,大半年了才到的。這兩天正準備找個調音師給我調一調。”
“這個還要調音師,拆開,我來,分分鐘的事。”丁聹一邊說一邊拆快遞。
“你還會吉他啊?”溫阮驚訝問。
丁聹淡淡地回,“我高中在酒吧做了三年的駐唱。”
溫阮:“那你教我彈吉他吧,我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師父呢。”
丁聹好奇,“你學吉他做什麼?”
溫阮覆在丁聹耳邊小聲說了會。
丁聹好看的眼眸眨了眨,“真有你的啊!你家賀總知道還不得壞了。”
溫阮眼里點著笑,食指豎在中間,“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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