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荀雖是個武,但多年混跡朝廷,這皮子上麵也不是吃素的,咬文嚼字著實厲害。
好不容易才有個機會能夠把兒子給弄回來,竟然有人出來攪混?
這麽一大頂帽子扣下來,青海呈對上皇帝不悅的目之時慌忙驚恐跪下,“陛下明鑒,臣絕非此意啊!”
寧荀不屑的扯了下角,咄咄相,“你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麽意思啊?”
老匹夫,就是見不得他好。
他倒要看看今日是誰阻止珂隕回來,那便是與將軍府為敵。
皇帝也是一陣頭疼,沒有當即答應下來寧荀的條件,“青卿,你先為何不可?”
這些年,寧珂隕鎮守邊疆,著實為他減去了不煩心事,年紀輕輕就已功名赫赫,所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讓寧珂隕回來,那麽邊疆豈不是無人把了?
對於這一點,皇帝是不願的。
青海呈麵一喜,挑釁的看了一眼寧荀之後,在他的怒視之下侃侃而談,“陛下,寧將有軍功在,當年出發邊疆的時候就曾言會傾盡所有保朝國安寧,現如今卻要因為一個的生辰宴拋棄國土安寧,這著實不妥。”
隨著他的一字一句,寧荀的臉一刻比一刻黑沉。
“得再危險一些,將若是回來了,被邊疆那群不知是何國部署的部落得知,他們趁機作又該當如何?”
著,青海呈將矛頭指向了寧荀,“這個責任,不知寧將軍可承擔得起?”
“你——”寧荀被堵的啞口無言,整個人氣得不樣子。
他到底是個武,擅長的戰場之上的征戰殺敵,就算皮子再怎麽離開,又怎麽會得過為文在朝數十載的青海呈?
朝廷上的兩大巨頭針鋒相對,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誰都沒有出聲站隊。
“寧卿,你怎麽想?”皇帝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將話語權又重新拋到了寧荀手中。
那雙帶著笑的眸子裏,盡是算計的目。
寧荀狠狠的瞪了一眼得意的青海呈,腦中萬分思緒閃過,他忙道,“陛下,現如今邊疆已然一片太平,又怎會出現趁機作之事?”
青海呈隨其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又得準那些野蠻的部落之人會做出什麽事來?”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青海呈恐怕已經死了千萬次了。
這副怒目而視的模樣,簡直與寧代語一模一樣,不愧是父。
他咬牙,“那麽按照青丞相這個法,吾兒要一直鎮守邊疆,永世不得回京?”
“他日若是我年老衰,莫不是也不得子守候在側?”
細聽,還有幾分磨牙的聲音。
這群老匹夫心裏想的什麽別以為他不知道,無非就是見不得他寧荀好,怕珂隕回來之後,風頭之勝過他們那些好吃懶做的腐敗子弟。
“寧將軍知道我並非這個意思,何必故意扭曲。”
“那你是什麽意思?”
青海呈沒有回答,再次將視線落到了那坐在高位之人之上,“陛下,請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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