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安知道自己屬于那種比較狹隘的民族主義者。
就比如在穿越之前,他其實從來就不相信什麼所謂的世界人民大團結。
因為世界人民就不可能真正的團結在一起!
盎格魯撒克遜人借助著工業革命的契機,充分發揮著海盜文明的特,在整個世界到進行瘋狂的掠奪,并且對各地的土著人種進行了一次次駭人聽聞的腥屠殺。
依托著兩次世界大戰建立起來的國際新秩序,功的將世界劃分了三級系。
國吃,歐洲喝湯,廣大的第三世界國家則不斷的為那些高居于世界頂端的白人老爺們輸。
在白人老爺們的眼里,無論黑種人還是黃種人,都屬于他們欺和剝削的奴隸。
他們通過政治手段、經濟手段、軍事手段、宣傳手段,等等所有你能想象和無法想象的辦法,肆無忌憚的鯨吞著有人種的基本利益。
并且對有人種進行潛移默化的洗腦,讓許多有人種甚至真的認為自己出低賤卑微,應該向著白人老爺們卑躬屈膝,以為白人老爺們的奴隸為榮。
乃至于就連有人種這個稱呼,本都是一種歧視的用語。
既然白人們的優渥生活,建立在對其他人種的極度剝削之上,那如何指世界人民大團結。
縱使拋開白人的問題不談,單只是前一世里黃種人的部紛爭,在極為短暫的近現代史中,都可以清晰的看到一系列慘絕人寰的非人待遇。
大和族進行的許多作,哪怕放眼人類歷史,都可以說是非常炸裂的存在了。
當你翻開歷史書,看到上面的每一頁,都已經被祖輩的鮮所染紅,發現上面記錄的每一段文字,都代表著不知道多同胞慘死在那些畜生不如的人手中,你如何說服自己世界人民大團結?
如果繼續往上追溯,我們同樣能看到一段段慘烈的戰爭史。
比如兩晉到南北朝之間的五胡華時期,那是長達一百多年的中原陸沉階段。
‘兩腳羊’的稱呼,便來自于那段黑暗腥的時代。
但偏偏這樣一段漫長的黑暗史,卻基本上不會被正統的歷史教材進行記錄。
哪怕偶有提及,也往往被區區‘八王之’、‘魏晉南北朝’等寥寥可數的幾個字一筆帶過。
為什麼?因為可能會影響到民族團結。
對于一個多民族的社會主義國家來講,民族團結大過天。
雖然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樣的做法是正確的。
但是在衛平安看來,很多事,不能單純的用正確與否去考量。
所以他并不認為自己那種狹隘的民族主義緒有什麼問題。
人和人是有區別的。
就如同太夏百姓和蠻人之間肯定也是有區別的。
起碼在衛平安的眼里是這樣。
離開了梁州城相當遠的一段距離,一直到了那片之前已經被司徒家被徹底清空的村莊區域,衛平安這才停了下來。
沒過太久,一眾改造們便來到了附近。
這是衛平安提前跟它們約定好的會合地點。
在對司徒家完了清理之后,改造們就要前往這片區域,和衛平安見面,聽從衛平安接下來的安排。
盡管司徒家在梁州各郡縣還有一些分散的產業,可隨著梁州城的族宅以及裂谷底部全都被清洗一空后,司徒家其實就等于是事實上的被滅門了。
等到消息擴散開來,梁州所有人都知曉了司徒家的境遇后,那些暫時還殘存的各產業,必然會被當地有權勢的人盯上,進而被吞吃一空。
所以司徒家已經相當于被滅門了。
這樣的認知,讓改造們的怨氣了幾分。
一直以來所積累的、對司徒家的恨,隨著它們親手將司徒家族宅夷為平地,也消散了不。
這讓改造們其實變得有些茫然起來。
原本它們能熬過那痛苦的改造,并且一直堅強的活著,目標就是希將來有一天,能夠尋找到為自己報仇的機會。
可現在大仇得報,一下子沒了那樣一個明確的點支撐,改造們的神都隨之有點垮塌。
它們知道自非人非妖,完全不融于這個世間,所以它們不清楚繼續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飄在半空之中,眼看著一眾改造們全都安靜的聚集在了自己的腳下,衛平安低頭和仰著脖子的改造們對視。
笑著開口道:“我大概能夠理解你們現在的緒,因為我發現,脈制的效果,不僅僅只在于安排你們去做什麼事。事實上,這種脈制,同樣存在著某種脈相連,讓我對你們的緒變化,可以近乎同的去會。”
改造們躁起來,一個個向衛平安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期待的神。
“別這麼看我,我其實不清楚怎麼解決你們的困,但事已至此,能活著,總比死了好,對吧?我對你們有新的安排。從這里北上,過雍州后可以進到北方蠻人的領地。
那里是一無際的草原,基本上沒有任何農耕作。你們在進草原之后,可以任意行事,我對你們不做要求。若到了蠻人,也盡可以隨意吞吃,不需要顧忌什麼。
不過在進草原后,每隔一個月的時間,你們都需要安排探馬,前往一個固定的地點,看看我有沒有新的吩咐。的地點,我稍后會告訴你們,其余的你們自己決定。
當然,頭幾個月我應該并不會召喚你們,可時間越長,就越不一定。所以每個月的一號,務必要確保探馬在接應的地點等候,確定沒有任何消息后,才能離開。”
衛平安接著說道。
他自己是沒有辦法及時傳遞消息的。
畢竟回了京城后,和北方的蠻族領地隔著那麼老遠,想及時的進行聯系,難度實在是太大了,純粹依靠著人力資源想要做到,基本不現實。
但他知道一些事。
比如……自家六扇門的門主大人,其擁有的一件法寶,似乎就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