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畫,不知是怎麼矇混過關的,這一次可怎麼辦?棘手!
司馬秋白一回頭,看見剛從馬車上歸來的蘇漣漪,大喜,趕忙幾步跑了過來,當著所有公主府下人和來往行人車輛的面,對蘇漣漪深深一鞠躬。
“師父在上,弟子司馬秋白有禮了。”
衆人大驚,不大一會,周圍便有行人促足觀看。這司馬秋白可是京城四公子之首,才華了得,但如今竟對漣漪郡主口喚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蘇漣漪哭笑不得,“司馬史別開玩笑了,您是大才子,您的師父小子可擔當不了。”
不料,司馬秋白直起來,非但沒有一玩笑的意思,那臉上表十分嚴肅認真。“師父,弟子沒開玩笑,上一次在商部時弟子便拜師,一日爲師終爲父,怎容反悔?”
蘇漣漪無語,“但司馬史,我實在沒什麼可教給您的啊,您無論詩詞歌賦,都遠在我之上。”除非他想學西醫。
“師父您太自謙了,弟子不學別的,就學您之前所說的素描之法。”司馬秋白略帶,哪有當學生的指名道姓地讓師父教什麼。
蘇漣漪恍然大悟,“那個啊,是我臭記,素描本就是我應該教你的,答應過的事。”
司馬秋白連忙拒絕,“不,不是,師父是因白日事繁忙,貴人多忘事罷了。”著幫蘇漣漪找藉口,生怕人家不教他。他就是這樣的人,飯可以不吃,但畫必須要畫,可謂畫癡。
漣漪不免,好學生啊好學生。但接著又有事犯愁,教他素描是好,但在什麼地方教?無論是自己家還是商部,孤男寡影響都不好,難道是……公主府?也不太妥當吧。
院子的夏初螢早就聽下人說了漣漪回來,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最後便自己跑了出來,正好見到兩人談,聽司馬秋白的意思,好像還漣漪爲師父,有趣。
“師父?什麼師父?”初螢笑著問。
蘇漣漪就知道夏初螢要湊熱鬧,“是這樣,司馬史想跟著我學素描,就是那一日太后娘娘舉辦宴席,我與劉穆靈比拼時畫的那個,但如今卻找不到合適的場所去教習。”
初螢笑著一指公主府大門,“就在我府上教就行,還要找什麼合適的場所?”知曉,蘇漣漪認爲男不便,找不到地方。
漣漪皺眉,“不行,你府上也沒男主人,不方便。”說完後,覺得有些尷尬,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初螢卻渾然不知一般,咯咯地笑了起來。“誰說我府上沒男主人?我家熙瞳不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可別小瞧了我家熙瞳,那可是未來世子呢,搞不好將來也能爲一代名將。”
司馬秋白明白過來,原來說的是金玉公主與金鵬將軍之子。“下多謝金玉公主了,金玉公主大恩,下沒齒難忘。”他學畫心切,既然有了條件,自然不肯放過。
初螢看著這迂腐的司馬秋白很是好笑,“行進吧,我們府男主人正等著各位呢。”說著,又笑了起來。
於是,蘇漣漪真就教起了司馬秋白畫素描,自然,如同現代素描技法一般,也是從畫球開始。紙,挑的最厚、最的紙張,可與現代素描紙想當。而筆,則是漣漪早早準備好自制的鉛筆。
當司馬秋白看著面前這立真的球在自己筆下綻放後,十分驚喜雀躍,連連對蘇漣漪鞠躬行禮,就差跪下恩了,把一旁看熱鬧的夏初螢笑得前仰後合。
一個時辰後,蘇漣漪爲司馬秋白布置好了作業,便將他打發走,用了簡單晚膳,在夜幕下,與夏初螢聊天乘涼起來。
喝了冰涼的甜茶後,漣漪放下杯子,“未來一段日子,你有何計劃嗎?”
初螢笑嘻嘻的,“沒什麼特別計劃,就這樣開心地生活啊。”
漣漪很想問問關於雲飛揚之事初螢如何打算,但最終還是嚥了回去。“我也許要離開京城一段時日,所爲何事,你應該是知道的。這一段時間,商部銀行籌集了大量資金,有員們存的銀子,最近也吸納了一些百姓大額的存銀,這些銀子都應有它的去,應該貸給最需要銀子的人。”
初螢自然知曉此事,表也認真了下來,“你要起程去東鄔城了?”
漣漪點頭,“是啊,我與劉家的一些私事,生生將這行程拖延了將近兩個月。兩個月啊,也不知東鄔城如何了,百姓們定是否在水深火熱之中……都是我的錯。”
“漣漪你休要自責,百姓們的平靜生活被打破,與你有什麼關係?是那些叛王!”初螢安。
漣漪嘆息搖頭,“不,就是我錯。如今事已過去,回頭一才發覺自己的稚可笑,因與人鬥氣竟不顧衆多百姓的生死,我也不知自己從何時起變得如此斤斤計較、小氣,我真是越來越像後院的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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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更這些吧,今天寫了太多,時間來不及了,頭也暈沉沉的,明天應該也會在這章補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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