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明玥,你想死!」「別說不練,手啊。」冷颯笑道。
「你以為我不敢?」傅鈺城道,「信不信我殺了你!」
冷颯笑道,「信啊,手啊。這次你的槍里肯定有子彈,不用擔心打空了。怎麼不手呢?」
傅鈺城握著搶的手輕輕抖了一下,冷颯看在眼裏眼底掠過一笑意,「我想起來了,應該也有不人看到我們一起出來了,我要是死在這裏你好像不太好代啊。」
「親手殺了自己前任未婚妻,現任大嫂什麼的,傅四的名聲真的可以拿來當抹布用了哈。」冷颯輕聲道,「要不要我教你該怎麼理?」
對上冷颯笑的眼神,傅鈺城突然就覺得心中有些發寒。
他甚至覺得這一刻,冷颯是真心想要教他這種況該怎麼理的。
這怎麼可能!?
冷颯手住了槍管,朝著自己額頭的方向了,「別手抖啊,不小心走火了可就完了。」
「閉!」傅鈺城厲聲道。
冷颯卻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一般,笑道,「我教你啊,這種地方是絕對不能開槍的。不過你可以拿槍著我走到天臺邊上,然後……你明白嗎?」
「閉!「傅鈺城暴躁地吼道。
冷颯笑得更加愉快起來,「哦,這樣好像也不行,別人會懷疑是你把我推下去的,那不然該怎麼辦呢?你好像需要一個不在場的證據啊,想要我告訴你該怎麼辦嗎?」
「我說閉閉閉!」傅鈺城終於忍不住連聲怒吼道,眼睛裏充滿了,握著手中的槍就想要往回。
只是冷颯抓在手裏的東西怎麼能任由他隨便走?
冷颯抓著槍管就往自己這邊拉,傅鈺城連忙想要開槍,冷颯卻快他一步纖細的手指卡住了他想要扣的手指然後關上了保險。
這一切都是在極短的時間一次單手完的,等傅鈺城回過神來,手裏已經空了。
冷颯後退了幾步,黑的槍口再一次頂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說你……」冷颯狀似無奈地嘆息,「怎麼就是學不會好好聽話呢?我的建議是,如果保不住自己的武,還不如不要帶比較好,你這是資敵啊親。」
傅鈺城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了,比起上一次顯然要冷靜得多。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你不敢殺我」這個理由支撐著他全部的信心。
但是正常人面對著指向自己的槍口總還是會有幾分天然的畏懼的。特別是傅鈺城這種才剛剛進軍中不久,對這些武其實還於一種半了解半不了解的狀態。
「你…你現在就算殺了我又有什麼用?那個人已經跑遠了。就算我死了,明天的報紙一出來…你猜被人會不會懷疑是你殺了我?」
冷颯笑道,「這還用猜嗎?四弟,你別怕啊,大嫂會溫一點的。」
「……」傅鈺城瞪著冷颯沒有說話,因為他覺得自己無話可說。
冷颯收回了指著傅鈺城的槍晃了晃,笑道,「別怕,我不會用這個對付你的。」
不等傅鈺城鬆了一口氣,就見冷颯以極快的速度將手中的槍拆了一堆零件,隨手往後一拋,下一刻就一腳踢向了傅鈺城的膝蓋。
傅鈺城痛得當場跪倒在了地上,冷颯有些嫌棄地嘖了一聲。要是今天穿著的是長,可以直接給他一個窩心腳。
「看來你在軍中還是沒有學到什麼東西啊,這是可惜了。」冷颯有些惋惜地道。
傅鈺城咬牙,單手撐著地面站起來。
冷颯笑道:「來都來了,今天大嫂教你一個新玩法,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傅鈺城臉微變,警惕地向後退了一步。冷颯卻並不在意,只要堵住了下樓的門傅鈺城除非從天臺上跳下去,不然還能去哪兒?
「你想幹什麼?」
四周看了看,從後天咖啡廳上方看到了掛著各種裝飾品的繩索。
眼睛頓時一亮,冷颯走過去解開了繩子。
傅鈺城並不知道冷颯想要幹什麼,但是繩子能幹什麼他還是知道的。
經過了之前的手和慘敗,他心中對自己和冷颯的實力差距也還是有底的,當下不想再跟冷颯糾纏警惕而迅速地朝著天臺的大門方向退去。
反正目的已經差不多達到了,他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
他意圖逃走的舉立刻吸引了冷颯的目,冷颯冷笑了一聲也不顧手裏的繩子還沒有整理好,將繩子系了一個活套就沖著傅鈺城拋了過去。
傅鈺城距離天臺的大門已經不過幾步之遙了,卻被從天而降的繩子套牢。
冷颯用力一拉,套在他上的繩索立刻就收,將傅鈺城捆得結結實實拉了回來。
冷颯將繩子的一頭綁在了柱子上,還用力拉了幾下測試柱子和繩索的堅固程度,結果讓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想幹什麼?」傅鈺城怒瞪著冷颯道,「放開我!」
「你猜。」冷颯笑瞇瞇地道。
傅鈺城道:「我不想猜,你立刻放開我。」
冷颯靠著後的柱子,一邊甩著手裏的繩索玩兒一邊懶洋洋地道,「有本事你自己解開啊。」
「……」兩隻手都被一起捆住了的傅鈺城確實沒本事解開,至目前他還沒這個本事。
「四弟,你這麼不聽話,讓大嫂很為難啊。」冷颯嘆道。
傅鈺城冷笑了一聲,掙扎不開他也就不掙扎了。
反正冷颯也不敢真的殺了他,過會兒自然會有人上來找他,大不了就是再被揍一頓。
已經有了如此覺悟的傅四著實可喜可賀。
可惜,冷爺也並不是只會暴力揍人這一件事的。
冷颯扯著繩子將傅鈺城拉到了天臺邊上,含笑問道,「四弟,過蹦極的覺嗎?」
「什麼?」傅鈺城不解,但是看到冷颯正探往外張的險惡眼神,傅鈺城突然就明白了,「你想…你敢?!冷颯,你敢…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瘋人想要把他推下去?!
冷颯失地拍拍他的肩膀,「這麼害怕做什麼?這個機會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我已經幫你試過了,繩子質量很不錯,柱子也很牢固,就算是兩個你也不問題。只要…你沒有心臟病高什麼的,別自己把自己嚇死。」
「你敢!」
「哦,我敢啊。」冷颯微笑道。未免真把傅四摔死了傅夫人直接原地發瘋以及傅督軍找麻煩,冷颯還特意多加了兩道保險。
十分心地問道,「怎麼樣?這樣是不是比較有安全了?乖啊,大嫂疼你。」
「……」
「砰砰!」天臺的大門傳來了敲門聲,可惜冷颯已經先一步把大門從裏面反鎖了。
「四,你在不在?」門外有人高聲道。
傅鈺城心中大喜,立刻就想要開口回應。
「我、唔唔……」才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人手住了下,冷颯笑瞇瞇地搖頭,「不可以哦。」
門外的人顯然還是聽見了裏面的聲音發現了況不對勁,在砸門未果之後又開始想別的辦法。
雍城最大的酒店設備還是相當齊全的,酒店的經理很快就帶著工人趕到打開了天臺的大門。
只是等他們進天臺的時候卻發現上面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四?」
「唔唔……」七八糟的繩索一路延向天臺外面,繩索在抖著,聲音顯然也是從那邊傳來的。
衝進來的人們面面相覷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連忙沖向了天臺邊上。
眾人震驚地看到傅鈺城上系著三條繩索被人堵著掛在了臺外面。
這一番經歷顯然把傅鈺城嚇得不輕,看到出現在上方的人傅鈺城激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眾人連忙七手八腳地將傅鈺城拉了上來,雙腳一落地傅鈺城腳下一就直接坐到了地上。
「四,您這是怎麼了?是誰幹的?」他們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天臺上一個人都沒有。
而天臺的門卻是從裏面反鎖的,顯然並沒有人從大門口出去。
傅鈺城激地猛烈咳嗽起來,手指向天臺外面。
眾人不解卻還是朝著外面甚至是下面查看了,然而並沒有什麼收穫,也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四?」
「這是怎麼回事?!」傅夫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傅鈺城抬起頭來就看到傅夫人冷著臉帶著人走了進來。
傅鈺城連忙手忙腳地想要解開繩子站起來,只是他這會兒手腳無力,忙得半天也不得法,只能有些頹廢地了聲,「娘。」
傅夫人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臉一沉,「怎麼回事?」
傅鈺城咬牙,「是冷明玥!」
「四弟,大嫂名字不太禮貌吧?」冷颯笑地聲音從後面傳來,眾人回頭就看到了冷颯靠著天臺的大門正含笑看著他們。
暗金的禮服,簡約卻麗的飾品,還有傅家大夫人麗的面容在夜和淡淡的燈下熠熠生輝。
就彷彿一個剛從宴會上走出來的麗名媛。
冷颯後還跟著同樣麗奪目的商緋雲。
商緋雲好奇地往裏面探了下頭,「傅四這是怎麼了?」
「冷、明、玥!」傅鈺城咬牙切齒地道。
冷颯挑眉,「娘,四弟可真沒禮貌。」
傅夫人本不想理會冷颯的話,只是盯著的雙眼沉聲道,「是你乾的?」
冷颯無辜地笑道,「娘,你在說什麼呢?我才剛上來啊。四弟這是在玩兒什麼新花樣嗎?」
其他先一步進來的人臉上的表也有些怪異,他們進來的時候天臺上一個人都沒有。
傅四這副模樣肯定不會是自己閑得無聊把自己掛上去的,那就只能是有人看他不順眼的手。
但是…傅夫人一個弱子這樣的服妝容,要怎麼樣才能完這一系列的作后在他們進來之前消失在天臺上,還保持妝容頭髮毫不?
這麼比起來,傅四自導自演都要更加有說服力一些了。
酒店的經理輕咳了一聲,低聲道,「夫人,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天臺的門是從裏面反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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