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車子構造比後世要簡單得多,大概是車子出狀況的幾率有點高,車上竟然準備了相當多的東西。
基本上只要是可以替換的零件都有準備,冷颯對著車子敲敲打打了一刻鐘不到就弄完了。
手將前車蓋扣下,冷颯拍拍手對徐鳴道,「試試看吧。」
徐鳴有些懷疑,「真的沒問題?」
冷颯一邊接過傅城隔窗遞過來的手帕手,一邊詫異道:「試過了才知道有沒有問題啊。」
手上沾上了油,只有手帕本不幹凈,冷颯有些嫌棄地打量著自己的手。
「哦。」徐鳴連忙點頭,試著重新啟了車子。車子平穩地開出去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徐鳴興地道,「好了!夫人真厲害!」
冷颯追上前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一般一般。」
「多虧夫人了,不然咱們今天可就麻煩了。」徐鳴重新開著車子上路一邊道。
冷颯輕哼一聲,靠回了靠背休息。
沾著油漬讓覺得一雙手無安放十分不爽,話說從前沒有潔癖來著,難道真的是這幾年生慣養把自己給慣壞了?
傅城將水遞到跟前,「嗎?」
「嗯嗯。」冷颯連連點頭,七月初這天氣依然熱得人心裏發,坐在這鐵皮的車裏就跟被放在蒸籠里一樣難。
加上剛才修車也費了不力氣,冷颯覺得自己這會兒滿頭大汗形象估計相當不怎麼樣。
剛要手去接水杯,看到自己黑乎乎的手立刻僵住了。
傅城直接將水杯送到邊,「沒多水了,去了牧山營再洗手吧。」
機油這種東西,只是靠水想要洗乾淨也不容易。
冷颯點點頭,只能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水才搖搖頭表示不要了。傅城將水杯收回扣好了蓋子,問前面的徐鳴,「還要多久到?」
徐鳴道,「前面的路會好很多,一個小時應該就能到。」現在就是這樣,靠近城鎮的路有人管就好走,稍微遠一些的誰都不樂意管自然就不行了。
傅城點了點頭,出另一張手帕給冷颯臉。
冷颯眨了眨眼睛有些愣住了。
傅城淡淡道:「臉上有油。」
冷颯瞄了一下自己的手,再看看傅城手裏的手帕上淡淡的印記,應該是不小心用手臉造的,「謝謝。」
「夫人客氣了。」傅城道。
車子開到位於興城外十幾里的牧山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冷颯這才明白為什麼徐鳴那麼肯定地說他們今天回不去。
就這個路程,哪怕什麼都不做一個來回也要一整天,能讓傅城親自驅車幾個小時跑過來自然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
軍營建在牧山下面的一塊平地上,所以外面的人都稱之為牧山營,至於南六省軍部自然還有自己正式的法。
車直接開進了營地,很快就有一群穿著制服的人迎了上來。冷颯掃了一眼還有一兩個有點眼的,這些人肩膀上都肩章級別自然都不低。
「大!」領頭的一個佩戴著將肩章的中年男人很是熱,「辛苦大這麼遠專程來一趟。」
傅城微微點頭,「盧將軍客氣了。」
那位將看了一眼冷颯,有些遲疑,「大,這位……」
傅城很是淡定,「這是我夫人。」
冷颯含笑對眾人點了點頭,那位盧將倒是客氣地回了禮,不過其他人的表就難免有些奇怪了。
冷颯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是軍營重地,傅城隨隨便便帶著自己的老婆過來,本就有些不合規矩。
不過大約是礙於傅大曾經的名聲和威,一時間倒是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倒是旁邊徐鳴輕咳了一聲,從手中文件夾中出一張文件,「盧將軍,是督軍允許夫人來參觀牧山營的。」
冷颯也有些好奇,倒是不知道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忍不住探頭去看,發現那果然是一份許可令,跟之前在研究所那一張看起來也差不多。
盧將也不明白督軍這是為什麼,但是他知道什麼是服從命令。
當下下了心中的不解,準備等回頭再去問問姚將軍和督軍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自然是眼下的事更重要一些。
當下盧將便出了爽朗的笑容,「歡迎大夫人來咱們牧山營,不如我讓人帶大夫人先到轉轉?」
冷颯明白他們這是有事要找傅城談而這個不方便旁聽,這麼多人等在這裏總不會只是為了迎接傅大的大駕。
正要點頭,就聽傅城道:「鳴,帶夫人去十一營看看。」
徐鳴點頭,「是,大。」
傅城對冷颯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自便,就帶著一眾將領走了。還是盧將十分心,專門留下了一個文職參謀給他們做嚮導。
那位年輕的參謀帶著兩人在營中走,冷颯一邊打量一邊有些好奇地問道,「徐副,這個十一營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徐鳴還沒開口,倒是旁邊那人爽朗地笑道,「夫人有所不知,當初大從京城回來后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咱們九旅十一營。當年十一營在咱們這兒從來都是墊底的,別說是一到五營這些銳,有時候就連排名靠後的新兵營都打不過。大回來不過半年時間,十一營的戰力就翻了幾番,不僅戰功赫赫,如今已經算是咱們九旅的王牌了。」
冷颯有些怪異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那年輕人到底沒有將心理的疑問出口。
那位盧將看著自己的軍中著這麼一個傅城親手培養起來的隊伍,還是九旅的王牌,他心裏不彆扭不擔心嗎?這個時代的這些地方軍閥的將領們覺悟都這麼高?
如果盧將是傅大的人那自然不必說了,但是看盧將方才的表現應該也不至於啊。
倒是徐鳴經過這些日子很有些了解冷颯了,靠近了邊低聲為解,「大只在九旅待了七八個月,十一營的兵雖然大多是大帶出來的,不過關係不算深。不久之後大就轉到第一軍下屬一旅去了。大傷之前,是一旅的將旅長。」
那才是傅大真正的大本營,而第一軍是歸屬傅督軍親自掌握的,只要他不介意別人自然也不能說什麼了。
冷颯點點頭,也聽過一個消息。據說傅城傷之前傅督軍是有意將第一旅調出來組建獨立旅的。
「既然如此,這個地方還有什麼特別的嗎?」難道傅城是打算讓去看看他曾經工作鬥過的地方?
徐鳴了鼻子,低聲道:「這個,四也在那裏。」
冷颯無語,好一會兒才緩緩問道,「他得罪誰了?」
徐鳴遲疑了一下道:「這個,應該也沒有得罪誰是巧合吧?是督軍覺得四離家裏太近了不好,才讓他調到這裏來的。」
牧山營離雍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雖然傅鈺城結婚之後也有了一輛車,但是軍中的規矩可不允許他每天來回雍城。
旁邊的年輕人聞言,忍不住輕咳了一聲,道:「這個…聽說四在第一軍的時候跟他所在的團的副團長有些過節,那位副團長跟咱們主管新兵的俞副旅是把兄弟。所以……」
所以傅鈺城就愉快地被分配到了對他最看不順眼的十一營。畢竟,這裏面大多數的人軍當初都是跟著傅城起來的。就算傅城離開多年,心裏多對他還是有幾分欽佩和崇拜的。
「這可不是太巧了嗎?」冷颯毫無地表示同。
那年輕人笑道,「夫人說得對,確實是太巧了。」
軍中特別是中低層大都是氣方剛的年輕人,比起那些已經需要權衡利弊的高層他們就顯得要簡單直接得多了。
傅鈺城之前做的那檔子事兒,無論是放在哪兒都是讓人笑話輕視的,這樣的人在軍中自然也不會待見。
而以冷颯對傅鈺城的了解,這位爺不用靠第一印象惹人討厭,他自己本就很容易找打了。
「十一營今天在外面訓練,我們可能得開車過去,不知道夫人覺得如何?」
冷颯點頭道:「沒問題啊,那就走吧。」
想到會看到傅四一狼狽鼻青臉腫地在泥水裏打滾的景,冷颯就覺得心曠神怡,一路上旅途勞頓的疲憊也一掃而空了。
看著眼神閃閃發亮的模樣,徐鳴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驚嘆:人的報復心理當真是不容小覷啊,所以說寧得罪小人,莫得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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