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會有可能手下留?那些刺客在離開玉林苑后,便在一林換著服。
幾乎是在一眨眼間,他們就從刺客變皇家侍衛。
在這種況下,還想要再抓著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
更是因為,沒有人會想著要去懷疑自己邊的人。
「果然是你們呀。」有人道。
這些已經扮回侍衛的刺客們,立即就環顧著四周,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這也就怪不得旁人,只能怪你們自己了。」
那聲音一落,就有無數弓箭揚起,將他們盡數殺盡。
事發生得太快,誰都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失去了命。
立於樹上的青虹打著呵欠,搖著紙扇,道,「果然,最後還是要由我們出馬,才能事半功倍,解決所有的事。」
話雖是這樣說,但盛清蕓的主意也是很好的。
有誰能想到盛清蕓全然不會顧及到自己的命,先是讓他們放鬆警惕,之後再好好的理了他們。
於他人眼中,盛清蕓傷重,再是不能做任何事。
青虹落到地面上,揮了揮手,周圍傳出沙沙的聲響,應該是他帶來的人,都已經離開。
當他將刺客們的服挑起,丟到他們的上時,就被扣住鞋子。
一抹留在鞋面上,人厭惡。
「救我,我什麼都說。」那人道。
無論是誰,生前有多麼的堅強固執,但是在死時的剎那,都會產生一的懼怕,從而有了求生的想法。
「可笑。」青虹用力的後撤,冷笑著說,「誰在乎你說什麼。」
他們都知道的。
看著這個斷了氣后,青虹又將他們用過的武,也丟到他們的上。
至於那些弓箭就留在那裏,至於竹箭上的標誌,已經很說明問題。
畢竟曾經有人,用它們毀了惠民齋。
他們從來都是有仇必報,不過是因為蕭胤想要護著他們,才不至於讓他們衝到前面。
如今看來,跟著盛清蕓,似乎會更痛快。
他們轉眼離開,就等著玉林苑的侍衛,發現這些同僚就呢。
在盛清蕓這邊的事理好時,蕭胤那一邊也大約差不多了。
蕭胤扶著鄭侯逃竄時,忽然就閃出一抹人影,將追著他們的人,用力的砸暈。
「這是誰?」鄭侯從來就沒有想到會看到力大無窮的人。
蕭胤也不曾料到,大魯會突然出現。
他的臉一沉,這如今是被鄭侯看到了,後面的話要如何解釋?再者,他曾經下令,不可現的呀。
「王妃說了。」大魯道,「敢欺負王爺,不可放過他。」
是盛清蕓嗎?鄭侯沒有想到在盛清蕓的邊,還會有這般厲害的人,眼中倒是浮現出幾分羨慕。
蕭胤哭笑不得的看著大魯,只道,「辛苦了。」
大魯側,「王爺,王妃說了,我們傷,就能逃走了。」
他在說什麼?鄭侯一時沒有想明白,但蕭胤已經聽得懂。
「我們已經傷了。」蕭胤道。
他們這一行人迅速的撤離,甚至有人滾下了山坡,留下一片跡,怎麼看都是慘敗的跡象。
他們一時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蕭胤與鄭侯究竟是逃到何。
「不可以留活口。」有人道。
「他們都已經死傷無數……」似乎有人不想要再追著,想要就此放棄了。
「胡說八道,他們只是散開了。」那人道,「再說了,誰說了重傷,就會失去命?還是會治好的?翊王都傷了多次了,哪一次不是化險為夷?我們不能掉以輕心的。」
他們真的是對著蕭胤展開了搜索,但卻一無所獲。
鄭侯被蕭胤扶著,坐上了馬車。
「原來,佯裝傷也是可以逃得走的。」鄭侯道。
「聲東擊西。」蕭胤道。
他們傷裝作逃往一個方向,其實是往另一個方向。
只不過,能逃出命,避免麻煩才是最重要的。
「想我一生如此,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鄭侯苦笑著說。
「這一切都是個局。」蕭胤道,「侯爺回去以後看看,誰將蕭慎帶回去,但獨獨將馬車留在這裏,大約就可以知道是誰了。」
鄭侯也知道這個道理,緩緩的點著頭,以做贊同。
大魯駕著馬車,帶著他們到安全的地方以後,就要離開。
「壯士。」鄭侯喚著他。
大魯很不耐煩的轉過頭,「這位爺,還有什麼事兒?」
他的態度著實是不太好,令鄭侯一時間都沒有辦法將手面的話再說出來。
「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大魯繼續道,這就要離開了。
「這位壯士可有想要當武將的想法?」鄭侯這是看重了大魯啊?
大魯很是痛快,「爺,我可沒有,我更是喜歡現在的生活,告辭了。」
他可是記得盛清蕓的話,他們的份特別,萬不可久留,會連累到蕭胤的。
他們聽從著盛清蕓的命令,將一切都做得很好,但獨獨不能逗留太久。
鄭侯還想要再說什麼,大魯就直接離開了。
「哎,夫人真的是很厲害。」蕭胤慨的說。
鄭侯看了看蕭胤,忽然笑著說,「長公主曾經誇過翊王妃,我卻僅僅以為不過是有些膽識,誰知……」
還能結識於江湖人。
「鄭侯,我們回去吧。」蕭胤道。
鄭侯畢竟是了傷,簡單的包紮卻也未必有用,故而不再多言,由著衛白英駕著馬車,先回到玉林苑中。
蕭胤閉著眼睛,想到盛清蕓竟然派著大魯過來搭救,也是真的很膽大。
不過也正是說明,盛清蕓也猜測到有人會對他們不利。
以後這等明殺暗刺,必是不會放的。
蕭胤思及至此時,不由得苦擔憂。
這是他萬萬不想發生的事,最後卻依次發生,可見那個人啊……對他是真的起了殺意。
任何誼,都比不得一個皇位更有吸引力。
蕭胤也靠在一旁,閉上眼睛,暫時休息,但令他寬的是,鄭侯應該不會再多留,會儘快回到京城吧?
他們是在夜裏到達玉林苑的,剛未進去就聽說玉林苑有刺客,傷了盛清蕓。
最為吃驚的,竟然是鄭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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