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不宜遲。
盛清蕓在聽說皇上所做之事時,十分的震驚,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擰著眉頭,不知蕭胤到底有什麼打算,難道還是要等著嗎?
蕭胤歸來時,恰好看到盛清蕓一臉張的模樣,頓時就笑了出來。
「夫人很是擔憂。」蕭胤道。
盛清蕓不是很客氣的橫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你又怎麼能笑得出來。」
「我為何笑不出來?」蕭胤笑著,「院中的花開得正好,我們去看一看吧。」
盛清蕓真想要好好的與蕭胤談一談,但太醫前來請脈,就讓將所有的心思都暫時了下去。
他們夫妻的康健,能有什麼事呢?
太醫作揖后離開,盛清蕓才提到皇上的行為。
「無妨,早就想到了。」蕭胤冷笑著,「當初,這位大人教導過蕭慎,即使沒有太傅的稱號,卻也差不多了。」
當皇上這般作為時,就等於告訴旁人,這就是皇上的想法吧。
「我們……」盛清蕓的話一開始,就見到蕭胤搖著頭。
蕭胤道,「我們另有一番事故要去理,你萬不可輕易行,知道嗎?」
讓忍著,讓等著?
盛清蕓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就揚起了笑容,「好,都聽夫君的。」
也是想要看看,蕭胤到底還準備哪些事,等著與一起商量。
很快,就有人過來。
盛清蕓在看到他時,不由得吃驚幾分。
「哥,你怎麼來了?」盛清蕓詫異的問。
盛彥瞧著他們夫妻,「仍然們倒是自在,也不見得在幫幫盛家。」
「來,坐。」蕭胤道。
盛清蕓雖然在見到盛彥時,依然很開心,但是不明所以。
盛家正在重修,盛彥的婚期也將近,即使是有重要的事要與蕭胤商量,也不應該跑到這邊來。
何況,皇上還在盯著他們呢。
「玉林苑後有一山,我們不如去逛逛吧。」蕭胤邀著。
「我當然可以。」盛彥笑著,「只是不知道妹妹意下如何。」
盛清蕓正在走神,被盛彥的一句話引得回過神,眼中著幾分不可思議。
「你……」盛清蕓想了想,才轉頭看向蕭胤,「只是出去走一走。」
「當然。」蕭胤道,「會帶著許多侍衛與宮人,一路而行,看看山頂風,你是沒有見過的。」
盛清蕓自然是沒有見過,可是聽到蕭胤的話時,總覺得是另有緣故。
「你放寬心,我們不過是去看一看。」蕭胤大約是看出盛清蕓的心異樣,便安似的對說。
盛清蕓終於出一抹微笑,算是贊同。
蕭胤見狀,忙著就人去安排。
這一番作為下來,便是到了夜裡。
盛彥於院中的另一休息,時間尚早時,那邊的燈就滅了。
盛清蕓立於門前,若有所思。
「夫人莫不是不想睡,可是明天要登山。」蕭胤道。
盛清蕓扭頭看向蕭胤,總覺得蕭胤與盛彥是在算計什麼,卻不曾告訴。
「盛大人真的只是擔憂於你,過來看一看。」蕭胤道。
盛清蕓的心稍沉了幾分,勉強的出微笑,輕聲的說,「可是,登山……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不過是上個山,會有什麼風險?那般多的人跟著我們呢。」蕭胤將盛清蕓輕輕的擁在懷中,抬頭看著月,「今天的月,真好。」
「恩,好看。」盛清蕓心不在焉。
「你放心,如若是大事,早早的就告訴了你,萬不會一直瞞著你的。」蕭胤說。
盛清蕓也知道這個道理,知道瞞著,對於整個事件也不見得會有什麼好。
「我知道了。」盛清蕓勉強的笑著,「夫君,天不早,我們先回去休息吧。」
「好。」蕭胤道。
盛清蕓原本是一片迷惘,總覺得京城的局勢不再是他們可以左右的,甚至很難知。
當初想要離開京城,以避世的姿態面對著皇家,也不知道這個主意是對是錯。
不過,次日清早,整裝而出時,盛清蕓倒是沒有再想了。
曾經教導過蕭慎的那位太傅教著蕭鈺,是不是?
怕是別人都不知道,這位太傅能授出的知識可是不多。
如若僅僅是,也就罷了。
偏偏這位太傅的大限將至,也不知道還能再活多久。
盛清蕓稍寬心,伴著蕭胤,與盛彥一起登山。
數百位侍衛相隨,浩浩。
盛清蕓原以為此山不矮,走起來應該是極難的。
誰知在日出時,他們就已經到了山頂。
「哇,好啊。」盛清蕓吃驚的扭過頭,看向盛清蕓。
盛清蕓笑著說,「自然是很的,你喜歡?」
「自然是很喜歡。」蕭胤說,「你呢?如若喜歡,我們可以每天都出來看一看。」
盛清蕓迅速的點著頭,大約是看出蕭胤是想要讓散心,再加上有盛彥相伴,的心不再好,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
「我許久都沒有見過日出了。」盛清蕓道。
盛彥雙手抱臂,看著遠,緩緩的點著頭,「是啊,很久沒有了。」
「哥,你還記得,上一次與我看日出是什麼時候嗎?」盛清蕓問。
盛彥是想了又想,哪裡想得到?
「那時,哥哥想要去滇省……」盛清蕓緩緩的開了口,提醒著他。
盛彥頓變了臉,萬沒有想到盛清蕓竟然記得那麼久遠的事,一旁的蕭胤大約也是在瞧著好戲一般。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盛彥喃喃的說道,「有鷗飛過。」
哼!盛清蕓冷哼一聲,顯然是對於盛彥的逃避,相當的不滿。
可是把每一件事都記得清清楚楚的,看到盛彥尷尬的神時,扭頭看向前方。
蕭胤輕輕的牽著盛清蕓的手,道,「我倒是要謝謝盛大人的。」
「謝我?」盛彥是一頭霧水。
「如若沒有盛大人,我哪裡知道原來我的夫人這般厲害。」蕭胤道。
盛清蕓的臉終是一紅,尷尬的笑著,「對,我自然是最厲害的。」
「如若沒有夫人相伴,我哪裡能逃得出來。」蕭胤將盛清蕓的手握得更,「能有今天,也是虧了夫人。」
灑在上,竟像是有了暖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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