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蘇回想回想,搖頭:「我琢磨著不像是後者。你是沒見到傅芳薇跟我悄言此事時,那般謹小慎微的神,一臉難堪尷尬的苦笑,得耳子都紅了。」
雖沒有親眼見到,但傅思瀅能夠想像到傅芳薇的窘迫之。傅芳薇清高了十幾年,向來都是坐等好事上門的,此番著自己低頭去求機會,心會何等糾結。
「那沒說點別的?比如,如何得知我有沒有答應?」
「說了,就是全委託我嘛。你若答應了,就告訴我,我再派人去傅府轉告。」
「這是拿你當中間人呀。怎麼,有給你好嗎?」傅思瀅笑問。
淺蘇搖頭:「哪有好,全是一句謝。」
「呵,你還真是菩薩。」
「不過是一句問話的事兒。吶,你答不答應?現在給我說了,我馬上就能派下人去回話了,省得再記掛此事。」
傅思瀅抬手下:「告訴傅芳薇,我不清楚的話能不能頂事,別是在逗我。所以本家若有此意,還是能管事的來跟我說吧。記住,是親自登相府的門,別再七拐八拐了。」
淺蘇嗔笑道:「我記下了,保證一個字不地讓人轉告過去。」
「哦,對了,還有,比試在即,我至多等三天消息,過時不候。別耽誤了我家的事,我得另有安排才行。」
「瞧你這得意丫頭。」淺蘇好笑連連。
等家馬車將傅思瀅送回相府,淺蘇並沒有將傅思瀅扔在相府門口就離去,而是一臉愧疚自責地跟在傅思瀅後步相府,尋李氏賠罪。
李氏看到傅思瀅被包白拳頭的手,驚得不行,趕忙吩咐下人去請郎中后,又心疼又張地將傅思瀅責罵一通。
「你是出門去賞雪的,還是去比武打架的?半天工夫,搞一手傷回來!你隔三差五就要嚇娘一次是不是?」
「伯母不要誤會,思瀅是因為救我才的傷,絕不是因為惹事生非!」
淺蘇很不好意思,趕忙攔住李氏的責備,速速說了事經過。
聽完淺蘇所說,正好晴音也將傅思瀅手上包著的白布拆開,出的傷的確只是一道痕,並沒有太深,李氏的臉這才好看不。
「是因為救人傷的還行,要是因為自己莽撞惹事,傅思瀅,你這輩子別想著再出門!」
傅思瀅看看傷口,無奈又委屈地瞧李氏一眼:「我哪次是因為莽撞惹事傷的?」
「你還犟!」
「……」
淺蘇真誠地向李氏賠罪,李氏自然不會怪。
瞧淺蘇束手無措的模樣,傅思瀅打發道:「我沒事,養兩天就會好,又不是斷了手。你快回去吧,累了一天,早早休息。」
「好,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別了,我接下來幾天有的忙呢,可沒工夫招待你。過幾天再見。」
「那……」淺蘇想了想,點頭,「也好,你好生養傷,我不打擾你。等再過幾天相府的招募比試開始,我自會見到你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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