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希你能想辦法撮合他們倆!」
傅思瀅滿臉為難:「這怎麼撮合?」
「揚長避短吶,」太后語重心長地說,「把容辰的優勢長,在阿沁面前展現出來,把容辰的劣勢短都藏起來,或化解掉,不為劣勢和短。」
聞言,傅思瀅臉上難更重。這可真是個考驗人的活兒。
「比如說年齡。子顧忌男子年齡小,無非是擔心男子因為年齡小而跳不定,不,擔不起重擔。而如果容辰在阿沁面前,表現出既有靈活潑、又有鎮定沉穩,那麼小兩歲還算是事兒嗎?」
「這個誰知道呀。」傅思瀅低聲囁嚅。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要去爭取!」太后很認真,「思瀅,瑞國公府的權勢,想必你心中有數,迎娶瑞國公的獨進門意味著什麼,你更應該清楚。哀家為什麼鐘意你弟弟,就是因為信任你、信任你父親、信任整個相府!」
對於這番盛讚,傅思瀅急急點頭,心沉重。
「哀家方才對阿沁說如果有一個那樣的兒,哀家有多高興。思瀅你該知道,那是客氣話。對於阿沁,哀家是可以拿當親兒看待,可是對於你,哀家是已經拿你當親兒看待了!」
「何況又有你和嵐兒的在,哀家自然是和你更心。所以『水不流外人田』,哀家是……不、不止是哀家,是哀家和皇上!哀家和皇上都希如果皇城中能有人求娶到阿沁,最好是相府的人!」
說到這裡,傅思瀅的手被太后攥得有些發白。
太后低聲音:「相府對於哀家和皇上來說,已經是自家人,而一旦瑞國公府為相府的自家人,那也就是為了哀家和皇上的自家人。都是自家人了,哀家和皇上晚上才能穩睡安眠吶。」
話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皇上和太后想通過相府和瑞國公府的聯姻,約束楊雲沁,進而制住瑞國公府的躁和野心,皇上再徐徐圖之,慢慢將瑞國公府手中的軍力收攏回來。
太后今天也算是對傅思瀅推心置腹了。
看來的確是對相府很信任倚重。
如此,傅思瀅還能再說什麼不識抬舉的推拒話呢?這事兒都牽扯到江山社稷了。就算心中清楚大昌的江山社稷已經到了不穩固的時候,可是敢說?
「太后,雖然很慚愧您和皇上的重,而且小也屬實認為無論是弟弟,還是小和全家,都難堪此大任,但為了您和皇上能安睡,小會慎重對待此事,盡全力以對的。另外,懇請太后和皇上千萬不要只將寶在相府上,還是得多尋機會才對。」
說罷,在太后還再言之前,傅思瀅的雙目真誠又懇切:「還得再求太后諒,這不是能做出的保證的事。恕思瀅直言,楊雲沁的格……不見得高傲,但眼不可能不高,而且在趕赴皇城之前,必定有被瑞國公叮嚀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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