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往後退了幾步,迎上卿九那厲森冷的眸子,不由得渾發抖。
「王妃,有話好好說,您要手可是不行的!」
「宋許意呢!讓滾出來!」
卿九站在門口,掐著腰。
安言還是比較護主的,畢竟的命早就和宋許意綁在一起了。
「側妃已經休息了,王妃還是明日再來吧!」
卿九上前一步,直接推開了房門。
冷風猛地灌屋,宋許意冷得打哆嗦,趕套上服。
見卿九怒氣沖沖地進來,剛要裝模作樣地彎腰行禮,直接被卿九一掌扇飛了出去,重重地跌坐在床榻上。
捂著發疼的臉,抬頭怒視著卿九。
「卿九!你幹什麼!」
沒有顧寒修,也懶得裝。
卿九上前一步,直接掐住了的下顎,將按在床上,眸如嗜的魔鬼:「宋許意!你說我來幹什麼!我來專門打你的!擅自穿了我的服,還惡意毀壞!你也不想想你能不能賠得起!」
宋許意瞬間明白了過來。
是取回了服。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王妃姐姐,打人可是要講證據的,若是王爺知道了,定然不會饒了你!」
接著,又是一掌。
「啪」地一聲脆響在屋傳開。
宋許意的另一張臉立刻顯現了五個手指印!
錯愕地睜圓了眸子。
「本妃打你,需要什麼理由和證據嗎?」卿九加大了力道。
宋許意覺自己的下快被掐斷了,痛苦地皺了皺眉。
「我要見王爺!」
「見個鬼!」卿九一隻腳踩在床榻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宋許意,今天你不賠我的子。我不會善罷甘休!」
「說!是直接給錢,還是把子給我恢復原樣!你自己選一個!」
充滿威脅的話中裹挾著層層寒氣。
宋許意下意識地心。
「你沒證據!」死咬著牙。
「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是嗎?是母後邊的鐘嬤嬤親口說的,除了你,沒人這件裳,你說不是你,你的意思是母后讓人弄壞的?要麼,我們去母後面前當面對質,我倒是要看看,母後會怎麼說!」
卿九勾起角,嗓音里冷的氣息帶著濃濃的迫。
宋許意心頭一滯。
皇后能怎麼說?
就算是做的,也肯定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宋許意!怎麼會認罪!更何況,這件事本就和沒關係!
「我......我賠錢。」
卿九鬆了手,宋許意假裝去拿錢,實則瘋狂給安言遞眼。
安言會意,悄悄離開。
宋許意翻箱倒櫃,一邊假裝找錢,一邊拖延著時間。
卿九瞇著眼睛,雙手抱盯著看。
「你在這拖延時間是想等顧寒修來嗎?」
宋許意渾一僵,被看穿了心思后,咬著牙轉過頭:「我...我本來就沒什麼銀子。」
「沒有就用你的首飾來抵!」
「姐姐,你非要把我到絕路上嗎?」宋許意的眼眶跟著紅了,一副委屈,被欺負的模樣。
「快點,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耗!」
宋許意將自己的首飾盒都拿了出來,所有的珠寶首飾一一擺放在桌子上。
「姐姐,你看看這些,你喜歡哪些就拿走吧!」宋許意心疼地看著自己的首飾。
卿九翻開幾個首飾盒看了看,眉眼之間都是嫌棄之。
「這些加在一起,都不足以配得上我這件子。」
「姐姐你別太過分了!」
「你進宮去問一問,宮裡的手藝是不是值這個價錢,還有這料子,都是市面上買不到的。」
卿九坐下來,翹起了二郎。
宋許意滿眼怨念,咬著看著。
忽地,雙膝一,竟然朝著卿九跪了下來,眼淚順勢落了下來。
「姐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是真的沒有錢,我的嫁妝之前都用來買那些珍貴的藥材了,現在是真的沒有了。你讓我賠你的子,我是真的賠不起!」
卿九皺了皺眉,還沒說話,門口便傳來顧寒修的怒喝聲。
「卿九!你在幹什麼!」
扭過頭,見顧寒修一臉怒火地走過來,頓時瞭然。
宋許意忽然開始賣慘,原來是顧寒修來了。
卿九角一扯,冷笑了一聲:「王爺沒長眼睛嗎?我在討債!」
「小意子弱,經不得你這樣欺負!」
顧寒修上前扶起宋許意,眼中難掩心疼:「本王還以為你變了,沒想到還是這麼的霸道,毫不講理!你的是在宮裡被弄壞的,你為何算到小意的頭上。」
「王爺腦子吧!」卿九抱,譏諷一笑:「這服就宋許意穿過,母后也說了,除了宋許意,沒別人,難不你覺得是母后說謊了?」
「巧舌如簧!」顧寒修扶著宋許意去床上休息,宋許意故意抬起頭來,讓顧寒修看清了自己腫脹的臉頰。
「你的臉怎麼了?」
顧寒修問。
宋許意佯裝低下頭去,一副怯懦的模樣,目有意無意地撇向卿九:「沒......沒怎麼。」
「我打的!」卿九清冷的眉眼掃過去:「弄壞了我的裳,這點懲罰都是輕的。說沒錢,要麼王爺幫賠了,畢竟可是王爺的心頭。」
怪氣的語調讓顧寒修更覺得卿九是吃醋,心中對宋許意有偏見,都是因為得不到顧寒修的喜。
「小意什麼都沒做錯,何須賠償?」
卿九倏然站起,從紫雲手裡拿過服攤開給顧寒修看:「顧寒修,睜大你的眼睛!要不是宋許意私自穿我的服,會這樣嗎?我的東西,你們隨意拿去用,問過我的意見了嗎?現在壞了,我還不能討回公道了,這是什麼道理?」
「此事,本王也有責任,本王賠你就是。」
「既然如此,那王爺就趕賠!一千兩!」
「什麼?一千兩?」顧寒修睜大了眼睛:「你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明日,我要看到銀子!否則,王爺休怪我無!」
卿九說完,扭頭就走。
要不是因為裳,這芙蓉閣,才不想來。
宋許意的地盤,多待一刻,都覺得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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