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我知道,你平時沒那麼忙,昨日你還陪著小九進宮呢,你都沒去看看我。」
秦恪抬手撓了撓頭:「是不是我那天送你的東西,你不喜歡?」
何溪低著頭,臉頰上浮現了一抹紅:「我沒說不喜歡。」
「那你是為什麼......何溪,我不太會哄小姑娘,你直接說,我哪裏做得不對,可好?」
何溪抬眼看了看秦恪。
平日裏十分威風的大將軍,在面前竟然乖巧得跟什麼似的。
的心一下子就了下來。
「我那天進宮給你送點心來著。」
「什麼?點心呢?我沒收到。」
秦恪臉浮現一抹欣喜。
何溪背過去,有些賭氣道:「我拿回來了。」
秦恪繞到的跟前:「為什麼啊?」
「我看到你和顧蓉蓉拉拉扯扯的,還抱了你。」
何溪低著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顧蓉蓉?」秦恪總算是懂了:「何溪,你別誤會。我和顧蓉蓉什麼都沒有,那時候在徐國,是非要嫁給我,我娶也是為了救小九,但我們沒有拜堂,本不算的。」
他著急忙慌地解釋。
「何溪,我現在只喜歡你一個人!真的!你若是覺得抱了我,你心裏不舒服,我也可以抱你!」
秦恪朝出雙手來,然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服,正是那日被顧蓉蓉抱的時候穿的服。
他又趕收回手,將自己的服了下來,又重新朝著何溪出手,那一臉期待的模樣,好像一個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小孩子。
何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服幹什麼,不嫌冷啊?」
「這服......是那日顧蓉蓉抱過的,我立刻就扔掉。」
說著,秦恪便把外下來扔在了地上,豎起了三手指頭:「我跟你發誓,我絕對不會和那個顧蓉蓉有任何可能。」
見他如此激,何溪笑得開懷。
「快把服穿上,著涼了我可不照顧你。」
「我不要,這服被顧蓉蓉過,扔了就是了。」
「好吧,我原諒你了。」
「何溪!」
秦恪激得上前,一把抱住了。
何溪被拉懷裏,一下子有些懵,細心地著他的懷抱,聞著他上清淡的香氣,有些癡迷。
「你上是什麼香味?」
「香味?糟漢子的汗味罷了,沒什麼香味!」
何溪:......和他聊天,還真是一種痛苦。
「你...真是不解風!」
何溪輕輕推開他,作裏帶了幾分撒的意味。
秦恪還以為生氣了。
「何溪,你怎麼又生氣了。」
「我沒生氣。」
「你若是喜歡那種香味,我以後每天都在宮裏熏香,你喜歡哪種熏香,我去找來。」
「不用了,我就喜歡你上的味道。」何溪小聲道。
「好吧,那我給你一件服吧,以後你可以抱著睡覺,上面有我的味道。」
說著,秦恪又要服。
何溪都快無語死了。
「你這是幹什麼!這是悅心閣,別服,好讓別人以為你有病呢!再說了,我不需要你的服!你怎麼跟個木頭腦袋一樣!」
本不是喜歡他的服,也不是喜歡味道好吧!
只是喜歡被他抱著好嘛!
這個木頭腦袋,怎麼就是不懂呢!
「那我以後每天都來給你聞味道好不好?」
何溪:......他怎麼說話怪怪的?
「你每天過來看看我,我就很開心了,不是為了聞味道的。」
「只要你開心,我每天都來。」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剛剛好。
曖昧的氣氛被突如其來的呼喊聲打散了。
「還有沒有天理了!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搶別人的丈夫啊!」
何溪和秦恪齊齊看過去。
只見,顧蓉蓉坐在門口,哭得撕心裂肺,一邊哭一邊喊:「悅心閣的掌柜的,何溪,竟然勾引我丈夫,北域竟然也沒人管一管!」
這聲音,一下子吸引了很多百姓圍觀。
他們對著悅心閣和何溪指指點點。
秦恪頓時來了一陣火氣。
他大步走出去,一把將顧蓉蓉揪了起來:「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
「夫君,你是不是因為那個人,才日日不回家,不管我的?」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直接砍了你!」
秦恪抬起手,便看到周圍的百姓一陣低聲謾罵。
何溪走出來,攔住了秦恪:「秦恪,你不能手。」
顧蓉蓉見到何溪,哭的更厲害了。
「你若是真的喜歡,我可以允許你娶,做個妾室,我不介意的,只要你別不要我。」
眾人見顧蓉蓉如此的賢惠,大度,紛紛指責起何溪來。
「這悅心閣不是公主的地方嗎?何溪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也許就是仗著公主撐腰,才為非作歹!」
「我可從未聽說我們大將軍娶妻了啊!」
「大將軍娶妻,我們不知道也正常,我之前還聽說,大將軍在徐國親了,娶的是徐國的公主,門當戶對,也正常。」
......
閑言碎語頓時在人群里蔓延開來。
何溪手指泛白,看著眼前那些人碎言碎語,心中十分悲憤。
無法解釋,開口解釋就等同於辯解。
大家都會先為主。
「顧蓉蓉!你鬧夠了沒有!我們本就沒有親!我這輩子都不會娶你!當時在徐國,我們也沒有親功,也沒有拜天地!你搞搞清楚!」
秦恪的話起了作用,可沒想到顧蓉蓉竟然捂著自己的肚子,苦苦哀求:「可是,秦恪,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你忘了嗎?在徐國,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你不記得了嗎?」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懷孕了?你懷孕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能不認啊!那天晚上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秦恪懵了。
他在徐國的那幾日,他分明晚上都是自己一個人睡,怎麼可能和顧蓉蓉圓房。
「什麼...」何溪睜圓了眸子:「懷孕?」
「何溪,你別聽胡說,我和本沒有過!」
「秦恪,你不能這麼對我啊,那天,是你不小心中了葯,你不記得也正常,但是你不能不認這個孩子!」顧蓉蓉使勁著秦恪的擺,聲淚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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