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本顧不上顧蓉蓉,也不管那些百姓怎麼說,只是握著何溪的手,不停地解釋:「何溪,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我清醒得很,我不會做那種事,你相信我!」
何溪深吸了一口氣:「我相信你。」
秦恪鬆了口氣,扭頭怒視著顧蓉蓉:「你若是真的懷有孕,也一定不是我的。」
顧蓉蓉哭了一個淚人,眼睛都腫了。
「秦恪,你怎麼能這樣翻臉不認人呢?你做過的事,都都要這樣含糊過去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顧蓉蓉的聲聲控訴,好似說到了子的心坎里。
在場的百姓中有不人為抱不平。
秦恪和何溪也手足無措。
他們無論如何解釋都無用,顧蓉蓉咬死了孩子就是秦恪的。
「懷孕可不是靠著一張。」
悅心閣里傳出卿九的聲音。
緩緩走出來。
眾人見了,紛紛行禮。
顧蓉蓉抬眼看著卿九,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
卿九在前蹲下來,一把抓住了的手腕,目幽冷地盯著。
「巧了,我是大夫,你到底有沒有懷孕,我可以幫你看看。」
「我不用你看。」
顧蓉蓉猛地回手。
「我的醫在北域可是出了名的,你問問大家,我能不能幫你看看?我這可是為了你好!」
卿九莞爾。
在場的百姓紛紛附和,為打抱不平。
「姑娘,你就讓我們公主看看吧,公主一定為你主持公道。」
「我們公主醫很高,這也是為了你好。」
「你若是了冤屈,公主一定可以幫你討個公道。」
......
那些話在耳邊不斷地響起,顧蓉蓉騎虎難下。
「我...我不用看,跟我有仇,就是想害我。」
「我害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害你對我有什麼好?」卿九淡淡道。
顧蓉蓉咬著,想走,被卿九給拽了回來。
「你跑什麼啊?心虛了?」
「我才沒有心虛。」
「我給你把脈,錢我就不要了,就當你送你了。」卿九抓著的手腕,探了探的脈搏。
出其意料的,顧蓉蓉確實懷孕了,已經有月余。
「喲,你確實是懷孕了。」
顧蓉蓉回手:「我說的話還有假的不?」
秦恪頓時張起來。
竟然真的懷孕了,那...他是不是真的逃不掉了!
「你雖然懷了孕,但這並不代表這孩子就是二哥的,你如何證明這孩子是他的?」卿九問道。
「那天晚上就是他,我不會看錯的。」
「憑一張,誰能證明呢?我二哥說,他沒有和你圓房,你非說是他,有證據嗎?」
顧蓉蓉慌了幾分。
「我...我一個子,怎麼會用自己的名節去誣陷秦恪?」
卿九譏諷一笑:「你都未婚先孕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你!我和秦恪是親了的,那多人看著呢!」
「你們沒有拜堂,沒有拜天地,禮數都不周全,也沒有三書六聘,如何算的數?」卿九眉梢輕揚:「況且,你的七皇兄都已經死了,誰來幫你證明?你可不能靠著一張,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好啊,你們北域的人一個個的,都是如此詐狡猾,你和秦恪一起合起伙來欺負我!你就是為了何溪,你故意偏袒!」顧蓉蓉氣急敗壞,指著卿九罵道:「你就是這樣欺騙你們北域的百姓的?」
卿九掃了眼在場的百姓,聲音清麗:「我們北域的人,你以為都和徐國的一樣,沒有主見,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北域的百姓都是聰明人!」
此話一出,在場的百姓頭接耳,都不再明目張膽地幫顧蓉蓉說話了。
顧蓉蓉心頭一慌。
「你強詞奪理!」
「我這正好有法子可以驗證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二哥的,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面,我來驗證,你敢嗎?」
卿九步步,那雙艷麗的眸子里多了幾分冷意。
那寒氣人的眸子里好似一把尖銳的刀子直往顧蓉蓉的口刺去。
「我...我不要你來驗證!」
慌了。
卿九又往前邁了一步:「你害怕了!」
「我沒有!我不信你!」
「在場的人除了你,沒人不信我!他們可以為你作證,親眼見證!」
顧蓉蓉扭頭看著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心裡一陣慌。
「我不要!我不要!」
顧蓉蓉瘋狂地往後退,慌不擇路。
「你如此抗拒,那就說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本不是二哥的!你到底和誰茍合,才有了這個孩子,如今又扣在了我二哥的頭上,這是誰教你的?好歹,你也是徐國的公主,行事不端,可是會丟了徐國的臉面!」
卿九的話字字誅心,聽得顧蓉蓉臉蒼白無力。
子有些發,險些跌坐在地上。
「你們怎麼可以如此欺辱我!」
「沒人欺辱你,不是你自己找上門說這孩子是二哥的嗎?我幫你驗證,這是在幫你啊!你怎麼如此不領?我甚至都不收你的醫藥費!」
「你!」
顧蓉蓉抬起手指,指著卿九:「你仗著你現在是公主的份,現在就在報仇對吧,你怪我當初在徐國針對你,對嗎?」
「在這拖延時間了,要驗證就趕快,如果真是二哥的孩子,我明日就和皇兄說明況,讓他娶你,這明明是為了你考慮,你不領就算了。」
卿九哀怨地嘆了口氣:「左右你懷著的都不是二哥的孩子,你趕離開吧。」
「卿九!你太過分了!」
「我這麼為你考慮,你說我過分,我看吶,二哥也不必擔心了,這孩子肯定不是你的,都不敢讓我來驗證。」
顧蓉蓉臉都氣青了。
可不能讓卿九來驗證。
懷的的確不是秦恪的孩子,這是鄭舟教的法子。
鄭舟說了,只要懷了孕,就可以纏著秦恪了。
這個孩子,是鄭舟的其中一個男寵。
鄭舟說過,從未有人有能力驗證這個孩子是誰的,可卿九如此篤定,本不敢去賭,而且,北域的百姓都相信卿九的醫。
這個時候,豈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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