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韓博奇揍得更慘。
我不可以揍他的頭、打他的臉,還能出匕首來給他幾刀。
只要不弄死他,葉正足以幫我料理后續的事。
但,沒必要那麼干。
說到底,我和韓博奇也沒多大的仇,甭管出氣還是幫葉正鏟除心患,做到這一步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揍了韓博奇五六分鐘后,我就停了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喝起了茶。
“韓經理,你這茶不行啊,什麼非傳承人名家大師手工制茶,都是忽悠人的!我喝過武夷山頂上一年只產幾斤的大紅袍……尤明,明哥知道吧,就是他給我喝的,我不想喝,他還跟我急眼……”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把尤明掛在邊裝一次。
“李虎,你真他媽能耐,我現在就給葉哥打電話!”韓博奇滿頭是,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扶著辦公桌站穩形,出手機給葉正撥了過去。
“葉哥,李虎剛才打我……是,沒有原因,他說是手了、想揍我!葉哥,我跟他供不下去了,要麼他滾,要麼我走!”韓博奇氣勢洶洶地說著。
“哎,怎麼我是滾,你就是走啊,不公平吧?”我站起來。
韓博奇嚇得連連后退。
而我只是把旁邊的水壺拿起來而已。
“沒事,你繼續打,我喝口茶。”我笑呵呵的,重新坐了下來。
“好,好,你過來吧,我就在這等著……”韓博奇掛了電話,繼續惡狠狠瞪著我。
我也不搭理他,一邊喝茶一邊玩著手機。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葉正便趕來了。
推門進來,看到坐在沙發上喝茶的我,以及滿臉是站在旁邊的韓博奇,眉頭頓時皺得比天還高:“怎麼回事?”
“葉哥……”韓博奇氣得渾發抖,迅速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
在他口中,我自然了一個神經質、腦風、隨時都會跳起揍人的暴力狂。
“李虎,怎麼回事?”葉正轉頭看向了我,語氣和神態中盡是不滿。
他雖然也想干掉韓博奇,但肯定不是通過這種方式——這讓他在其他兄弟面前怎麼代?
“葉哥,我不說了,讓宋威說吧。”我抬起頭,沖著門外喊道:“阿發、阿財!”
片刻之后,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發財兄弟將渾是的宋威拖了進來。
此刻的宋威,比之前拖出去的時候還要慘,之前好歹只是頭上有,現在渾上下都是跡斑斑,天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吃了什麼苦頭!
但這還不是最慘的。
宋威對自己上的置若罔聞,仿佛那些傷口本不值一提,只是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花,口中不時哀嚎、痛哭:“兩位哥哥,我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來了……不要……不要用滅火啊……鋼管也就算了,為什麼要用滅火啊!”
嗯,不到摧殘,就連神都出現問題了……
“咋回事?”葉正疑地看著他。
“醒醒!沒有滅火了!”阿發蹲下去,直接給他來了個大兜。
“輕點吧表哥,一個大兜對人的傷害實在太大了……”阿財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謝謝哥哥放過!謝謝哥哥放過!”宋威終于清醒過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說說吧,咋回事!”阿發冷冷地問。
“是韓經理讓我來的,其實我倆的帳沒有問題,但他讓我假借催賬的名義,收拾零度酒吧新來的李主管……”宋威拉拉地將之前的事講了一遍。
“宋威,你別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來的?!”韓博奇惡狠狠道。
“韓經理,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但那可是滅火啊,我實在扛不住了……”宋威哭嚎著,又捂住了自己的花。
我在旁邊冷笑著,又給自己倒了杯茶。
葉正回過頭去,目冷冽。
“老韓,你真是讓我太失了!李虎是我委任的保安部主管,你就是這麼和他合作、這麼對待他的?你看你辦得這個事,像話麼?!”葉正冷冷地道。
韓博奇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咬了下牙之后,“噗通”一聲跪在葉正面前,聲淚俱下、痛哭流涕地說:“葉哥,我錯了,我以后一定和李虎好好合作!”
“再有下次,直接給我滾蛋!”葉正突然抄起辦公桌上的煙灰缸,朝著韓博奇的腦袋狠狠砸下。
“咔嚓”一聲,染的煙灰缸四分五裂,韓博奇也不聲不響地倒下去。
本來就被我揍得慘,這回算是雪上加霜。
葉正轉就往外走,我也心領神會地跟上去。
來到酒吧門外,清冽的空氣迎面吹來。
市里的街道確實熱鬧,晚上十點多還車來車往。
“干得不錯……”葉正背著雙手,幽幽地道。
“嘿嘿,是他先惹我嘛。”我輕輕著頭。
“但只有這一次,還不足以把他攆走……繼續想辦法,爭取早一點干掉他!”葉正丟下一句話后,便上了他的沃爾沃轎車。
“對了葉哥,請屠手一次多錢啊?”我追上去問道。
“不同的殺手不同的價,但起步是兩百萬。”葉正坐在車里,回頭對我說道。
還真貴啊……
我輕輕地咂著,想要引出老富,單用腦子還不夠,還得花費大量的錢!
媽呀,啥時候能攢夠兩百萬?
“葉哥慢走……”我微笑著擺手。
“哎,走了!”葉正也微笑著,踩著油門離開。
這一幕,讓我想起洪衛軍來。
很多次,我也是這樣擺著手送他走。
最后就真的送他走了。
就像吳凡說得一樣,現在似乎要到葉正了。
我回到了酒吧。
宋威已經離開了,韓博奇自己在辦公室里包扎。
他也算得上是老油條了,自己理這些事游刃有余。
看我進來,韓博奇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把桌上的碘酒打翻。
“沒事,你那小罐茶還好喝,我拿一些回去嘗嘗哈!”我走到沙發邊上,隨手揣了幾罐塞到懷里,接著又朝辦公室的門走去。
“李虎!”韓博奇突然喊了我一聲。
我回過頭去。
“……我服了,以后好好吧!”韓博奇咬著牙說。
我懷疑,他猜到葉正的用意了,知道我來零度酒吧是干什麼的。
“行啊。”我微笑著,推開門出去了。
從這天起,韓博奇對我的態度確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幾乎什麼事都和我商量,從來不敢在我面前嘚瑟,甚至連句重話都不敢說,還時不時地我喝酒,看上去是真的服了,真的要和我好好。
但我發現這家伙有個病,就是心太重,總擾演出部的歌手和舞者,不就把人家到辦公室里,不經意地胳膊、屁之類的,反正就是各種咸豬手,搞得很多工作人員對他怨聲載道。
我說實話,到了他這個級別和地位,還能做這麼low的事,確實是我沒想到的。
但是仔細想想,這和級別、地位也沒關系,甚至和知識、文化都沒關聯,有些男人天生就干這種事,新聞不是常常出來那些老專家、老教授的齷齪行為嗎,一個個平時裝得人五人六,實則比蛆蟲還要下賤。
男人好沒有什麼不對,但要取之有道的嘛,你我愿沒有問題,搞這一套就下作了。
但我只是保安部的主管,在這件事上還真沒資格說話,更何況那些歌手、舞者只是私底下抱怨幾句,也沒報警或是找人投訴。
我就更沒法說啥了。
而我萬萬沒有想到,韓博奇接下來竟會把咸豬手到我悉的孩上。
梁小夢!
爺爺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卻在我幫人算了三次命後,離開了我。 從此之後,我不光給活人看命,還要給死人看,更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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