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聽著白小七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是胡說!”
白小七卻是抬起手讓溫阮抱他,六皇子瞪了他一眼,可白小七卻不依不饒。
溫阮比起楊貴人形雖然小一些,可抱起一個小瘦猴還是簡簡單單的,畢竟溫阮的子骨好,力氣也很大。
白小七依偎在溫阮的懷里,低了聲音說,“我大伯父每年都會給畫像上的姐姐,額不對,姑姑,額不對是姨姨,供奉吃食!”
“我曾經去竊過牛干,還被大伯父丟了出來!”
在白小七的眼里,大越朝的國師是他的大伯父,他拿大伯父殿的東西,自然不是,而是竊。
小孩子,怎麼能說是呢!
溫阮聽著,倒是愈發好奇白玉修的事了。
可終究沒問下去,因為白小七在看見食盒里的吃食后,肚子便發出“咕咕”的聲。
溫阮抱著他,給他穿好了服,然后又喚了宮進來拿來了早膳。
白小七吃國師送來的東西多,可因為有六皇子監督著,他最后吃到里的牛干也沒多。
等用完了早膳,兩個孩子沒有半點異常,文老大夫來看過后,兩個孩子便看起了書。
溫阮此時才想起來,國師還送了一封信給。
去了旁邊的廂房里,看著周圍沒人才打開信函。
國師的字寫的潦草,像是草書。
他在信函里寫的大概意思是,多謝溫阮照顧白小七,若是溫阮來日有迷的地方,他愿意為溫阮解,現在,是他欠溫阮一個人。
溫阮想起竇氏曾和說,“國師大人知天文地理,更是鉆研《易經》多年,他曾和我父親說,竇家會有一難!”
“當時我父親聽了還不高興的,說國師大人怕是學了之前的妖道,胡說八道。”
“結果,竇家后來還真出事了!”
“父親悔不當初,問國師是怎麼算出來的,結果國師說,竇家行事乖張,家里的仆人也仗勢欺人,會出事不是遲早的嗎?”
溫阮記得當時竇氏無奈的笑了笑,“我父親以為國師能窺天象,結果國師只是看破了人心!”
不過,在竇氏的眼里,一個人能看破人心也是極其的厲害了,這和神仙沒啥區別。
如今,這麼厲害的一個國師說欠一個人,溫阮倒是覺得有意思了。
不過,溫阮只是把信函收好,看著空的屋子,思緒卻飄遠了……
宮,雖然是錦玉食,可更想郁危、想溫小琴、想溫小笙,想下河村的親人們,而不是這冰冷的宮。
………
溫阮這幾日在宮伺候著六皇子和白小七,的日子可以說是平平靜靜,而宮外卻是另一番景象了。
先是魏國公夫人藍氏和魏國公打了一架,據說魏國公夫人藍氏抓花了魏國公的臉,而魏國公也沒手,他也在自家媳婦的臉上弄出不的傷痕。
這兩個人雖然沒有和離,可彼此看誰都不順眼。
魏國公夫人藍氏雖然討厭丈夫的無能,可從骨子里卻是恨上了婷婷……
若不是婷婷,何至于被這麼算計?
郁危再好,那終究也是個男人!現在被弄的出不了門,還和丈夫撕破臉皮,連母家都在警告不要再丟人了,還一把火燒了的溫泉莊子,可想之后的生活會有多可憐了。
魏國公夫人藍氏恨上了婷婷,干脆魚死網破,在外也散播婷婷在的溫泉莊子上來的事。
這下好了,江家大爺的頭上突然落下一頂綠帽子,而為他父親的江恒濤,自稱是清流之家,不屑于攀附誰,如今卻被同僚取笑。
甚至還有人下朝的路上問江老太爺,“江侍郎,你也是讀書人,這種有辱斯文的兒媳婦,你還不休了?”
“是啊,江侍郎,我可聽說了你那兒媳婦是個彪悍的,一夜馭三男!”
“這真是母虎啊……”
武們比起文臣們,說的話更直接,他們嘆,“這江家大爺怕是不行,不然能讓他的妻子這麼難耐嗎?”
“我倒是瞧過家那姑娘,長的真的不咋的,怎麼還會有人說是仙的兒?這是胡說八道!”
“可不是嘛!長那樣,的確難下口,這文人不比咱們,咱們是燈一關,這人都一個滋味,可他們卻喜歡各種調調!”
“難怪江侍郎家族不興,原來是他家里的男丁不行!”
“這江家大公子既然是個活太監,不如送到宮里算了,沒準他伺候的好,陛下還給江侍郎升呢!”
……
眾人議論紛紛,連帶著家都丟了人。
蕭氏倒是沒臉再出門了,正的臉也極其的難看,張冬兒哭的死去活來。
求正,“老爺,你救救婷婷吧!”
“若是再被這群人污蔑下去,婷婷可……可怎麼做人啊!”
正看著張冬兒,心里卻是無比的悲涼。
魏國公夫人藍氏放出這個消息,他起初的確是能阻止的,但是顯然是有人恨極了婷婷,在期間幫魏國公夫人藍氏散播消息。
這次倒霉的不止有婷婷,連帶著和魏國公夫人藍氏玩的幾個好的貴族婦人們,有些被丈夫給休了,還有些也被人指著罵。
這群人,都是曾經在皇后的寢殿奚落過溫阮的人。
正知道,這背地里的人是個極其有手段的人,因為正派去的人沒查到散播消息的人到底是誰,又是那方的勢力。
只知道,這個消息不止在京城傳開了,怕是再過一些日子,外面的人都知道了。
這暗的人,顯然是想要了魏國公夫人藍氏等人的命,還有婷婷……
“老爺!”
張冬兒還在哭,“你救救婷婷吧,你就算不再看妾的面上,你也為小雪小姐想想,若在泉下,怎麼愿意看著這些骯臟的人如此糟蹋的嫡親兒啊!”
“張冬兒!”
正看著張姨娘,神嚴肅,“我再問你一次,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
“婷婷,……真的是小雪的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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