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屹!你不要欺人太甚!”藍崢朝著盛景屹怒吼著。
這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藍先生不說實話,也別怪我得罪了。”
保鏢們蜂擁而至,藍崢這邊雖然也有人,可是寡不敵眾,不敢輕舉妄。
“那個姑娘已經走了,我也沒有為難!”藍崢并不想在京都這個地方惹事,更何況阮清寧那個樣子,他也不想嚇到阮清寧。
藍崢抬頭看向了臥室,顧不上和盛景屹爭執,快步跑上樓去了,擋住了保鏢的搜查。
“這是我夫人的臥室。”
保鏢們看向了盛景屹,盛景屹也立即上樓來。
“盛景屹,京都雖然不是我的地盤,但你也知曉我的份,你若是胡來,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藍崢擋在門前,嚴防死守,一雙黑目,甚是駭人。
盛景屹毫沒有畏懼,“如果只是夫人的房間,那我們搜查一下又怎麼樣?”
突然門開了,阮清寧一下子撲進了藍崢的懷里,“崢哥,外面好吵,我怕!”
藍崢急忙將阮清寧護在了懷里。
等到盛景屹看見阮清寧的容貌,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相貌……
“搜吧,搜完快滾!”藍崢地抱住阮清寧,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這個人一向溫文爾雅,還從未跟誰這樣急赤白臉過呢。
房間里什麼都沒有搜到。
“沒有。”
“盛總,這邊也沒有。”
“這邊也沒有。”
保鏢們全都過來匯報。
藍崢狠狠地瞪著盛景屹,“可以滾了吧?!馬上滾!”
盛景屹在仔細回想著,這時間并不長,藍崢在京都這個地方并沒有那麼大的勢力,他短時間很難將一個大活人轉移走。
既然這里沒有,那大概率就不會有了。
“得罪了,藍先生。”盛景屹的目落在阮清寧上,最后退了出去。
盛景屹走出藍家的大門,仔細思索著,誰可能對藍星若不利。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唐家了。
雖然上次他找藍星若的時候,已經給了唐家威懾力,可也避免不了唐家因此覺得藍星若是個威脅。
盛景屹沖向唐家的時候,唐家一家三口正在吃飯呢。
唐紀禾看見盛景屹兇神惡煞地沖進來,頓時有種不祥的預。
這架勢和上次一模一樣!
“盛狗!你丫又什麼風!你家藍星若又丟了?”唐紀禾眼疾手快,迅速沖到了盛景屹面前,擋住了他。
“是。”
“我靠!又丟?你能不能先搞清楚,再來我家興師問罪!”
唐父和唐母面面相覷,上次的事已經把他們嚇得不輕了。
“究竟有沒有?”盛景屹目深邃。
“沒有!”
“你確定?”盛景屹懷疑地看向了唐父和唐母。
要知道唐父和唐母對唐紀禾,那可是出了名的溺,保不齊為了這個寶貝兒的聯姻,他們干出什麼事來。
就在這個時候盛景屹的手機響了起來。
程旭打來了電話。
“盛總,查到了藍特助的軌跡,打了車,像是去康復中心的路。”
“康復中心?”
這倒是有可能,不過盛景屹已經給康復中心打過電話,如果藍星若去,會聯系他的。
都這麼久了,康復中心還沒有來消息。
盛景屹顧不上那麼多,一邊打電話一邊準備和程旭匯合,準備順著去康復中心的路沿途尋找藍星若。
等他離開之后。
唐母長長舒了口氣,“嚇死人了,我這心臟病都要出來了”
“媽,沒事,吃飯,吃飯。”
唐母憂心忡忡地看著唐紀禾,“小禾,這盛景屹對那個人這麼上心,這將來你嫁過去還能有你的好?”
唐母又轉向了唐父,“要不這聯姻就算了吧?”
唐父雖然沒吭聲,可心里也在默默盤算著。
他們是想聯姻不假,可也不能把兒往火坑里推,看盛景屹滿心都是這個人,哪有唐紀禾一點位置?
盛景屹和程旭匯合,便沿著去康復中心的路找去。
結果本沒有藍星若的影子。
問康復中心的人,他們也說本沒看見藍星若過來。
盛景屹立即調取了康復中心附近的監控,一輛可疑的車出現在了畫面中。
“把這輛車的畫面放大!”
“這沒辦法放大,盛總。”
“起開!”盛景屹直接坐在了電腦前,只見他在電腦前一通作,修長的手指像是跳舞一般,在鍵盤上按。
程旭都看傻了眼。
很快一張清晰放大的圖片就出現在眼前。
當看清楚車牌號的時候,盛景屹心里有數了。
這是盛銘名下的車!
他又一刻也沒有息,直奔盛銘的別墅。
盛銘此時正坐在搖椅上聽著小曲,一個人半著坐在了他的懷里,兩個人好不膩歪。
盛景屹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人嚇得急忙躲在了窗簾后面。
“好大的膽子,你老子的門你都敢踹!”盛銘指著盛景屹破口大罵。
“人呢?出來!”
“什麼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盛銘的眼神有些閃躲。
盛景屹不跟他廢話,直接走過去,一把將搖椅向下拉,盛銘頭朝下,眼瞅著就要摔了!
“哎哎哎,你干什麼你!”盛銘尖著。
盛景屹又突然松開,搖椅劇烈晃起來,盛銘被晃得頭暈腦脹的。
“盛景屹!你個兔崽子,你你你——”
盛景屹一腳踩住了搖椅,讓搖椅不再晃,“我不想跟你廢話,把人出來,否則有你好看!”
“我是你老子!”
“你是不是我老子,我說了算。”
盛銘看著盛景屹那副要吃人的眼睛,頓時了下來。
“那小妖就是個禍害!紅禍水,把弄走了,也是給你鋪路,你趕和唐家……”
盛景屹一腳又踩在了搖椅的前端,盛銘又開始頭朝下。
“我不想聽廢話!人給我出來!”
“我把弄到碼頭去了。”
“碼頭?”
“你也別追了,船早就開了。”
“路線!”盛景屹嘶吼著。
盛銘無奈,只好將船只的信息告訴了盛景屹。
盛景屹猛地松開手,搖椅劇烈搖晃,但是可能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直接把他從搖椅上顛了下來。
盛銘痛著,哀嚎著,“兔崽子,你這個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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