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羨沒想到他這人竟然還真敢什麼都問,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某些限制級畫面,耳頓時發燙起來。
盡量繃著臉,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些,“早就不疼了,不需要。”
“哦?”他聲音微微往上一揚。
支在墻腳的收起來,驀地往跟前一湊,江羨頭皮瞬間繃,到他溫熱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臉頰,不自在的往后一躲。
許清晝也不介意,角噙著抹壞笑似的,“果然啊,回家一趟上養了點,阿羨姐姐素質都變好了,以前第二天酸得下不來床的場面看來以后是看不到了。”
江羨:“……你還想有以后?”
什麼好氣的橫了他一眼,也說不出什麼怪他的話,說到底昨天還真的是多虧了他。
盡快他這人惡劣得便宜占盡。
許清晝溫溫和和的彎起眉眼,漂亮的桃花眸卻分外的勾人,“怎麼就沒以后了,難道是我活還不夠好,阿羨姐姐你不嗎?”
江羨真的是一口氣差點狠狠嗆住,被他這副懶散賴皮的模樣氣得無言以對。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正經一點很難嗎?”近乎咬牙切齒瞪他。
許清晝站直了,仍然笑,下輕點了兩下,視線停在上,直勾勾的,“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正不正經你還不知道?裝倒是可以裝,不過像我大哥那樣的,恐怕是不行。”
話題又扯到許清川上了,江羨敏銳覺察到危險,實際從年以后,都鮮在他面前提起許清川,一是知道這兄弟倆不對付,二是擔心他又發瘋折騰。
他這人掌控跟領地占有極強,只要是他的,他劃分的,哪怕有一點的偏離,就算是再剛的他都要折回來,盡管知道過剛易折的道理,他也無所謂。
“沒讓你學他。你昨天是怎麼知道丁總對我行不軌的,雖然你的做法有些過分,但還是要謝謝你。”
江羨移開視線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想到昨天離開時,許清晝還在林知鳶邊,兩人有說有笑的。
許清晝漫不經心的牽了下角,“他盯上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鳶的手機落在房間忘拿,想讓你跑個。”
哦,所以是為了林知鳶,還是因為想指使跑路,于是就巧合撞上了。
果然就不應該有所期待,也不知道到底在期待什麼。
比如,當時雖然人多,但他也分了點注意力在上,所以發現了的離開。
江羨面無表著一張臉,干的,“你也不怕我把手機砸了。”
許清晝揚了下眉梢,不以為意:“你想砸就砸,手機而已。”
也對,這兩人都是有錢人,林知鳶都敢買兇傷人,當然不缺買手機那點錢;許清晝就更不用說了,一個項目輒上百億,更不缺。
但他又好吝嗇,一支煙都舍不得分給,那就只好自己去買,“隨口說說而已,自然是不敢的,畢竟是許總的未婚妻,您繼續逮兔子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好端端的就起了許總,又帶上敬稱,顯然是刻意拉開距離的關系。
許清晝微微瞇起眼來,沒穿,但也沒放走,角的笑還漾著:“逮著一只就夠了,貪得無厭不太好,你里說著謝謝也沒見你有什麼表示,一點誠意都沒有。”
他還想要表示跟誠意,臉皮是城墻做的吧。
江羨沒跟他迂回不清,直截了當:“你想要什麼?”
“那就……”
江羨看著他。
許清晝和對視,拖腔帶調慢騰騰的,“你親我一口,不過分吧?”
他聲音本來就很好聽,這時慢條斯理的落下來,像是羽輕拂過耳蝸,引起一陣電流似的令人發麻,總給人一種釋放出勾引的信號。
“……”這還不過分?!
仿佛的疏離冷漠都沒有用,只要他想,他總有辦法破壁,分分鐘抓狂不冷靜,還臊得臉紅心跳。
了手指,“換一個。”
許清晝堅持:“我就要這個。”
江羨也不退讓:“這不行。”
許清晝看著清冷的眉目,出幾分倔犟,他漆黑的眸笑意更深,靠近:“那我偏就要呢?”
江羨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試圖跟他掰扯:“雖然我跟你約定了,我們的關系會持續到你跟林知鳶婚禮前一天結束,昨晚也是差錯,但這并不代表你可唔……!”
許清晝單手摟住的腰往自己懷里一帶,另只手扣著的后腦勺就直接吻下來。
怎麼就是差錯,而不是他鬼迷心竅。
他上的氣息,有著屬于男強勢的荷爾蒙,還有香煙的味道,都著不容拒絕的濃濃意味。
“不可以什麼?為所為嗎。”疾風驟雨般吻了吻,又分開,他離極近,都將想要說的話猜到并說出來。
菲薄好看的上揚著,是十足的輕佻與恣意,又含住的瓣,細細品嘗,聲音類似低喃:“正人君子我是做不到的,但做個強人所難的混蛋倒還有些天賦。”
江羨氣吁吁,揪著他的角,看不出來他對自己的定位還有自知之明的。
推了推他,臉皮有淡淡的紅暈,“如你所愿,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還不夠。”
他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侵占,“饞得不行了吧,小煙鬼,這就給你解解饞。”說完又親下來,比之前更深。
像是真的要給解饞,讓也沾染上香煙的氣味,細致到每個角落都用舌掃一遍。
等他終于放開,江羨缺氧得都快暈過去,還不忘反駁:“許清晝,我比你大。”
盡管只有兩個月。
許清晝笑得肆無忌憚,“我當然知道,阿羨姐姐。”
雖然許清晝平時也會這麼稱呼,但現在這句姐姐,明顯聽出了濃濃的調侃與戲謔。
不臉更熱更紅。
“小它只是一個形容詞,比如小寶貝,小心肝兒,小祖宗,在我看來,就跟有些男人在床上讓人他daddy是一個質的,阿羨姐姐也可以理解為是趣。”
江羨:“……”還是他。
義正言辭糾正:“這不趣,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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