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羨是真的困了。
好在他規規矩矩的沒對手腳,江羨也不再去管他,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迷迷糊糊間只覺得渾很暖,手似乎被捉過去,有什麼涼涼的東西上來。
圈進了的中指。
耳畔似有若無的有道悉的男聲,說著什麼,像夢也像真,聽得并不真切。
“…你才是……未婚…我的……”
“……”
“老婆。”額頭仿佛落下一個輕又慎重的吻。
江羨深陷睡夢中。
清晨是被鈍鈍的敲門聲吵醒的,把自己埋進被子里,想當作沒聽見,抬腳下意識踢了踢旁邊的人,“去開門。”
許清晝閉著眼攬住,同樣沒睡夠懶懶的:“別管,繼續睡。”
敲門聲不停,江羨不勝其擾,有點不耐煩:“讓你去開門啊。”
許清晝沒,小爺是有起床氣的,本來之前就被的鬧鐘吵了一遍,倒是睡得,鈴聲還是他關的。
江羨也不想起,不知道誰大清早的在外面敲門,但這并不妨礙把許清晝當工人使。
見他沒靜,江羨揪著他腰上的,狠狠一擰,“你去不去?”
“嘶。”許清晝頓時吃痛,這才爬起來出去,不多時又進來了,臉上沒有一睡意,徒留清醒。
他看著床上仍然在睡的人,清了清嗓子:“江羨,你媽來了。”
江羨起初沒什麼反應,睡得無知無覺。
許清晝走過去,著床沿,“你媽……”
“我媽?”江羨猛地一個鯉魚打,頂著一頭蓬的頭發,眼睛都睜圓了,不可置信:“我媽來了?!”
許清晝想起自己在貓眼里看見的畫面,確定自己沒認錯人,“對,就在門外。”
現在看這麼驚慌失措,他心里才算舒坦點,他的腰都還疼著呢。
江羨懵了,媽不是昨天就回去了嗎?
但不等多想,敲門聲又再次急急催促的響起來,這回江羨不敢拖拖拉拉,立馬跳下床,差點腳。
“你慢點。”許清晝見冒冒失失,略微蹙眉扶了一下。
江羨丟開他的手,跑出去的腳步又倏地停了,目落在他上,一秒后連忙推著他往柜里藏,急急忙忙道:“快,快躲起來,別讓我媽看見你了。”
許清晝不爽:“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
江羨一瞪眼:“見不見得難道你自己心里沒點數?”
不跟他廢話,把人關進去就行,還不忘提醒他:“不準出聲,要是被發現了,我跟你沒完。”
之前媽知道跟他解除婚約的事,現在要是看見他衫不整的出現在家里,指不定得生氣。
許清晝被迫關在狹窄的柜中,目幽幽怨怨的。
心想沒完最好,他不得沒完沒了。
江羨才不管他,一把將柜門摔上,滿腦子的困不解跟慌張,看了眼凌的床立馬理了理,提著許清晝的,打開柜又‘咻’的扔進去,再關上。
頭頂著自己的許清晝:“……”
江羨出了臥室,還真的聽見了媽的聲音,在的名字。
江羨忙應了聲:“來了來了。”
余瞥見沙發上的男士外套,猛地抱起來團吧團吧塞進了沙發底下。
走到玄關,許清晝的鞋也胡的扔進鞋柜里藏好,然后江羨才穩了穩心態,笑著打開門:“媽。”
廖柏娟昨天怎麼帶著東西走的,今天就全須全尾的帶回來了,“你這丫頭,給你打多通電話都不接,都十點多了還在睡是不是?”
江羨訕訕,本就沒聽見手機,嬉皮笑臉的接過手里的東西:“媽,您怎麼又回來啦,沒趕上票嗎?”
廖柏娟:“趕是趕上了,但媽媽遇到個人,好多年沒見了,非得把我給留下來多玩兩天,正好媽媽也想起的確是落了東西沒帶,干脆就回來了。”
原本是不愿的,但對方實在太熱,盛難卻就又留了下來。
“您不是說回去看溜溜嘛……”
廖柏娟嗔:“你就放一百個心,你嬸嬸不會著你的貓,你是不知道自從你嬸嬸家抓了小貓崽,溜溜天天都跑去隔壁,恨不得就住在那里。”
江羨:“……”
果然,小叛徒就是小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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