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再說話,疲憊了一天,漸漸也都睡了過去。
三人挨在一起睡得正香,突然,樓下傳來了哐哐哐的敲擊聲,還有一個男人魯的辱罵聲。
囡囡迷迷糊糊被吵醒了,摟著彭飛的脖子又開始哭。
“爸爸,別走,別離開我。爸爸,我害怕……”
彭飛抱住,輕輕地拍著,哄著,戰景純坐起來仔細聽了聽,聲音好像是家樓下傳來的。
“該不會是囡囡的爸爸找來了吧?怎麽回來這麽晚?你先哄,我下去看看。”
彭飛不放心一個人去,打算抱著囡囡一起。
可囡囡穿的薄,戰景純怕把凍著了。
“沒事的,我們好心給他哄兒,又沒怎麽樣,怕他不?你先給囡囡穿服,我下去看看再說。”
說著,戰景純套上外套下樓去了。
沒曾想,況比想象的惡劣的多。
囡囡的爸爸是個膀大腰圓,戴著眼鏡的高個子男人,滿酒氣,穿著一套職業西裝。
門一打開就指著戰景純的鼻子罵了起來。
“我兒呢?把我兒騙到你們家來想幹什麽?這麽小的孩子你們也下得去手,良心讓狗吃了?”
“我兒人呢?你最好保證平安無事給出來,不然我饒不了你們!”
戰景純萬萬沒想到,這麽高端的業主群裏還有這麽低素質的人。
裹了服,冷眼看著男人。
“你兒沒人管,想到我家來玩,我出於關心對好,你怎麽這麽說話?”
“我當然會好手好腳的把出來,這麽小的孩子,我能拿對怎麽樣?請你放幹淨點!”
男人本不聽解釋,一把把推開,不管不顧就往屋裏衝。
保姆跟在旁邊嚇得瑟瑟發抖。
“哎喲,他就是這個樣子,平時脾氣就大的很,喝點酒就更不得了了。我就說不能讓囡囡來吧。”
這種時候說這種廢話有什麽用?
戰景純看一眼,跟著進了屋。
男人在一樓,打開了各個房間門找,戰景純說。
“剛剛在樓上睡覺,在給穿服呢,馬上就下來了。”
聽說兒在樓上,男人二話不說就往樓上跑。
彭飛把囡囡醒了,小丫頭迷迷糊糊哭哭啼啼的,彭飛正給穿服。
男人衝進房間一看,一個上半穿著,下半套著睡的男人,抱著哭的正傷心的兒在穿服,頓時一腦子猥瑣。
“你們他嗎的對我兒做了什麽?這麽小你也下得去手,哪來的變太?囡囡,快給我過來!”
囡囡聽見了爸爸的聲音,頓時哭的更大聲了,掙紮著從彭飛懷裏爬出去,讓爸爸抱。
男人抱著上下檢查了番,然後又惡狠狠指著彭飛鼻子。
“我現在就帶去醫院檢查,最好保證我兒沒什麽事,不然,我讓你們死無葬之地!”
說完,他又問兒。
“他對你做什麽沒有?這個人渣,他對你做什麽了?”
囡囡睡得迷迷糊糊,又被這樣一頓吼,什麽也說不出來,隻嚎啕大哭。
男人也不說立刻帶去檢查了,把放在地上,拿出手機一頓拍,然後又拍彭飛。
“你跑不了,我已經把你錄下來了。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們!”
戰景純和保姆衝了上來,男人又是一通辱罵,抱著囡囡下樓去了。
戰景純和彭飛都沒想到事會鬧這樣子,兩人好端端的替人照顧孩子,落了一不是!
保姆不敢回他們家了,跟在戰景純邊。
“我不敢去他們家了,這要發起瘋來還得了?大晚上的,我也沒地方去。小姐,我能不能在你們家住一晚?”
戰景純看一個中年人可憐,也怕男人對手,答應了。
保姆坐了下來,戰景純問男人是做什麽的,跟他老婆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個樣子,保姆說。
男人是個律師,打什麽司的不知道,聽說囡囡媽媽也是個律師,兩人是大學校友,後來不知為什麽就離婚了。
反正來的時候男人已經跟現在的老婆結婚了,現在的老婆也可憐,雖說給他生了兒子,但每次問他要錢花都得看他臉,說不定還得挨打。
孩子又弱多病,不要去醫院,男人臉更是不好看,家裏一天到晚烏煙瘴氣的。
男人不給人好臉,人就不給囡囡好臉,日子不好過。
聽得戰景純直歎氣。
既然他老婆也是個律師,為什麽離婚的時候不把囡囡帶走?跟著這麽狂躁的爸爸,時間長了,不得心理疾病才怪!
可也隻是慨一下,跟他們又不,也沒辦法手人家的家事,隻祈禱囡囡回家不要挨打挨罵。
一晚上七八糟的過去,第二天,彭飛起來做了早餐,戰景純吃不下。
心裏還掛念著囡囡怎麽樣了,兩人正擔心著,沒想到,男人又找來了,不過這次沒帶囡囡。
獨自一人拿了一堆檢查報告,往兩人上一甩。
“昨天晚上連夜帶我兒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上有被打的痕跡,而且還遭了那方麵的侵犯!昨天晚上我來的時候已經把他衫不整的樣子拍下來了,鐵證如山,你們休想逃跑!說吧,現在怎麽辦?”
戰景純和彭飛簡直被他無恥到了。
他們倆待囡囡好的親如閨,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裏怕化了,居然汙蔑他們待,還侵犯?
得虧他們倆能互相作證,不然遇到這種垃圾,有口都說不清楚!
戰景純和彭飛當然不承認,男人顯然有備而來,冷笑一聲,坐在了他們對麵。
“我認識你,你彭飛是吧?混娛樂圈的。因為鬧了醜聞,前陣子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是你吧?”
果然是幹律師的,這麽快就把他們的底細清楚了?
彭飛一臉厭惡的看著男人,還沒說話,戰景純攔在了前麵。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男人冷笑。
“我也認識你。你姓戰對吧?戰北爵的小兒。現在這套房子是戰北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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