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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睡了反派之後》 世界十四、她的老師(30)

彭雲琛回來那天早上,薛薛從起床後眼皮子就一直在跳。

把這件事告訴室友了。

“人家不是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嗎?”

“妳信這個呀?”

“那倒沒有,我從小到大眼皮都跳過幾次了,沒財也沒災。”

聽著室友的咕噥,薛薛笑了笑。

“不過玄學這事兒之所以玄學不就在於一般人拿不準嗎?”用湯匙輕輕敲著盤碗。“所以我不準不意味著別人也不準。”

“唔。”薛薛讚同地點頭。“有道理。”

“對吧。”見得到認同,室友笑瞇瞇地。“不過我覺得妳也不用太擔心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嘛,這種事想了也沒辦法不如不想。”

“嗯。”薛薛舀了口咖哩飯送進裡。“妳說的沒錯。”

彭雲琛上飛機前還給薛薛拍了張照片。

過航廈看出去,萬裡無雲的天空。

和京港多雨的冬天不一樣,這次數理競試舉辦的城市在南方陸高原,因地勢高緯度低,氣候相對穩定,冬暖夏涼,四季並不特別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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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彭:“晚點見。”

薛薛克制地隻回了“嗯”。

但是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怎麼?”室友調侃地用手肘撞了下。“思春了?”

對此,薛薛相當理直氣壯。

“冬天思春難道不正常嗎?”

“難道妳冬天都不會想念春天?”

“六。”室友直接給豎了拇指。“頂級閱讀理解。”

最後一節課上完,同學約薛薛去吃晚餐。

“我得把報告做完,就不跟你們去了。”

和大夥揮手道別後,立刻回去宿舍給自己點外賣,一份壽喜燒加一杯半糖茶。

今天室友去參加排球社的社團聚餐不會回來,薛薛也樂得一個人待著自由自在,邊吃晚餐邊趕期末報告,同時還不忘注意手機有沒有靜。

“怎麼還不來電話啊真是的。”

薛薛知道彭雲琛得先回學校一趟,所以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太在意,但已經七點了,半點消息都沒有發來卻讓人覺不太對勁。

明明他們已經約好晚上要一起出去吃消夜,薛薛連外宿證明都打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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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忙碌一邊等待的過程中,時間流逝的速度堪比慢放的電影。

直到鈴聲響起那一刻,薛薛忙不迭放下手中工作。

“喂?”接起手機,一開口便是撒般地抱怨。“怎麼現在才打電話過來啊?”

對面安靜無聲。

薛薛立刻察覺不對。

“你……”

“是薛思元嗎?我是許行之,彭雲琛的朋友。”

薛薛的確想認識一下許行之。

怎麼也沒料到是在這樣的況下。

隔著玻璃板盯住正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靜靜地看了良久後,閉上眼睛,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然後,轉

“謝謝你。”薛薛頓了頓。“各種意義上的。”

許行之聞言搖了搖頭。

“客氣了。”他晃了晃手中的咖啡。“喝嗎?剛完煙去樓下販賣機買的,多中了一瓶。”

對方的好意,薛薛心領了。

他們走到一旁的家屬休息區坐下。

“老彭應該沒事,不用太擔心,他到進手室前意識都還算清醒,就是一直叮嚀我讓我不要告訴妳這事兒,找個借口和妳聯系報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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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遵照他的意思行,肯定要被罵的。”

男人說著,仰頭灌了口咖啡。

“沒關系。”薛薛笑了笑。“他罵你我就替你罵回去。”

“那可以哈哈。”

爽朗地笑了兩聲後,許行之把頭往後靠。

“沒想到這小子悶聲乾大事啊,了個朋友也不和我說。”

沒等薛薛做出反應,他又接著道:“不過我也猜他是朋友了,因為上個月約他出來喝酒,他給我說了句,自己總算放下了。”

“妳懂這是多難的事嗎?我曾經以為,他會一輩子被應安安綁著。”

薛薛怔了怔。

不過轉念一想,對方和彭雲琛從大學開始的,看得明白似乎也不奇怪。

畢竟很多時候常常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應安安不配。”

他最後下了個結論。

薛薛的目從自己手中的鋁罐轉向許行之。

這無疑是個英俊的男人。

獷的五有著與時下審不同卻更的帥氣,鼓囊囊的讓他看起來不像咖啡廳的老板反而更似拳擊場上威風八面的選手。

“怎麼?”察覺到薛薛的注視,男人略為偏過子。“覺得我說錯了?”

薛薛搖頭。

“恰好相反。”頓了頓。“覺得你說得太有道理了。”

“哈哈!”許行之笑著出一口整齊白牙。“妳可真有意思,比應安安有意思多了。”

“謝謝誇獎。”薛薛聳聳肩。“我也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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