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景深有了靜,但梅妃和白如意卻是都沒有發現。
白如意冷笑了一聲,「梅妃娘娘,實在是抱歉得很,我救人或者殺人都是憑自己的喜好,可從來沒人敢命令我。」
「本宮就命令你了,怎樣?如果你敢說個不字,本宮就滅了白府!」
當然,只是說著嚇唬嚇唬白如意,滅白府,還沒那個本事。
以為白如意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就算是有著通天的醫,也不敢拿整個白府對著干。
誰知,白如意卻輕輕地鼓掌了起來,「太好了,我早就看白清風那個老匹夫不順眼,若是娘娘能幫我除掉他,我倒是樂意得很。」
雖然佔用了原主的,但白相國對原主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喪失了一個父親該有的資格了,暫時還不會手殺了白相國是在給他最後的一線生機。
至於陳娘,現在還不是讓死的時候,等該死時,就一定不會多活。
梅妃不由震驚,……居然喊白清風老匹夫?
有這樣做兒的嗎?
「你居然敢拿整個白府做賭注?」
「你隨意,我只想告訴你,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樣子,梅妃娘娘在宮中這麼多年,怎麼還是如此盛氣凌人,而不懂得做人之道?」
「你真是一個狂妄的子!本宮絕對不可能讓你嫁給深兒!」
「我知道,你不是一直想讓白蓮蓉那朵碩大無比的白蓮花,做你未來的兒媳嗎?只怕梅妃娘娘你,還是攀不上。」
「豈有此理,真是膽大妄為,無禮之極!」
白如意輕輕掩住了口鼻,故意「噗嗤」一聲,笑著說:「不好意思,到你的痛了。」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願意救深兒?」
「我已經在救了,只是,你突然跑來讓我離開,很莫名其妙,所以,想讓我繼續救治鸞景深,唯一的條件,就是你趕離開,我實在是不想看見你。」
「好!」梅妃氣得頭上的髮飾都不住地,「別以為本宮想看見你!」
說著,一轉離開。
白如意搖搖頭,攤上這樣沒眼的娘,鸞景深真的是太悲催了。
一回頭,就看見了鸞景深在對笑,「你醒了?」
想必也已經將跟梅妃的對話都聽了個七七八八。
「我沒事了吧?」鸞景深微笑地問了一句。
「還沒有完全好,這一次的毒比較特殊。」白如意問:「那些是什麼人?宮裏面的嗎?」
「是的。」鸞景深笑了笑,「雖然我不確定就是哪一位,但我知道是宮裏面的無疑了。」
白如意分析了一下,宮裏面的,應該不是皇上,皇上給了他大理寺卿的位子,就是相當重他了,若是再在暗中下手對付他,那實在是……
莫非是皇后?鸞景深得到了大理寺卿,深得皇上寵,對誰的影響最大?
當然是太子了。
太子鸞雲天其實就是一個沒用的草包,薄還好,虛有其表。
那這一切自然就離不開皇后的支持與策劃了。
兩人聊了一會,但都沒有涉及到的問題,只是說些無關要,但又很能促進兩人關係的話,鸞景深不希白如意知道太多朝中權謀。
他覺得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不宜讓過多地牽扯進來。
沒一會,鸞景深又有些乏了,便沉沉地睡去。
白如意起,決定在王府的花園裏去吐吐氣,正看著花園裏盛開的花,一隻白的鴿子落在了樹枝上,咕咕咕地了起來。
鴿子?
白如意的眼前一亮,鸞景深現在的十分虛弱,需要補補。
烤鴿……燉鴿……紅燒鴿……
白如意想著,不由吸了吸口水,對豬牛羊倒是比較淡然,但是對鴿子,非常喜歡。
為了能讓鸞景深品嘗下的獨門湯,決定從抓到煲湯都親自手,一條龍服務。
當一罐鮮可口的鴿子湯出現在鸞景深的面前,剛睡醒的鸞景深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如意,這鴿子是哪裏來的?」
「花園裏抓的,你的最適合喝鴿子湯了。」
「哦,確實。」鸞景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香。」
「吃一塊鴿子。」
白如意不僅親自下廚做羹湯,甚至還親自喂著他喝。
鸞景深心中不已,眼角都泛著淚……
「不就給你煲了個湯,再喂著你喝了幾口嗎?瞧你,啥樣了。」
白如意說著,角輕輕地抿了抿,「好喝吧?」
「特別好喝,這一罐湯,放外面賣得千金。」
「也沒那麼貴,不過我的手藝,一般人品嘗不到。」
這時,黑琴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殿下,不好啦……咱們的白玉……」
他說著,目落在了白如意的碗裏,頓時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他剛要說,就見著他家爺冷冷的眼神朝著他了過來,嚇得他後面的話,直接咽下去了。
「黑琴,你要不要也來一碗,這鴿子湯,我可是放了很多的山珍在裏面。」
「不不不……」黑琴趕擺手,「白姑娘,你還是伺候我們家爺喝吧,他喝了值。」
「景深,」白如意覺得,鸞景深一直喊如意,喊鸞景深,有點生疏了,不如也將稱呼改了改,直接喊景深,「你若是喜歡,我看後院還有十幾隻鴿子,明天給你做烤鴿。」
「好。」鸞景深對的新稱呼,十分滿意,出了笑容,「你全部烤了都可以。」
不是吧……
黑琴站在一邊,只覺得有點風中凌,他家爺完了,徹底地完蛋了,掉進了紅坑裏了。
人家白姑娘喊一聲景深,他就天旋地轉,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這魔幻的世界……
不行,他要阻止……
「爺……」
鸞景深立刻橫了一眼過來,冰冷的眼神,讓黑琴的心像是被刀子給了一樣,嘩啦啦地流。
他咬咬牙,一臉悲憤地轉跑了。
白如意問:「他怎麼了?」
「估計牙疼。」鸞景深笑了笑,「不用管他,明天,你把鴿子全部烤了都可以。」
走到門口的黑琴,聞言差點一個趔趄栽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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