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剛回到菩提院,氣得拿拐杖將桌上的杯盞茶壺全部掃落在了地上。
「氣煞老了!」
想到自己心布的局,白如意居然還能安然逃。
至於死了竹婆子,倒是無所謂,那對而言,不過是個下人而已。
是心疼布的局浪費了。
陳娘倒是心疼竹婆子的,但也僅僅是心疼了一下,畢竟邊使喚得這麼順手,又這麼忠心的人,實在是不多。
「老夫人,您別生氣,擔心自個兒子。」
「我的子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都已經快要氣死了。」
老夫人說著,狠狠地瞪了眼陳娘,若不是因為白蓮蓉跟太子對上了眼,將來有可能會為太子妃,真想狠狠一掌扇在陳娘的臉上。
「你看看你,一個當家主母,做到這個份上,真是太丟人了!」
陳娘也不敢吭聲,雖然很不喜歡老夫人,但白相國喜歡啊,白相國對自己的這個丑娘尊重得不得了,恨不能當了菩薩給供起來。
他總覺得是老夫人給了他生命,又幫他養大人,還位居高。
更何況,他自喪父,從來沒有見過父親的樣子,從記事開始,就是跟老夫人兩人清苦度日。
這也就造了,他有極其嚴重的媽寶結。
因此,陳娘可是一點都不敢得罪老夫人。
「老夫人,今天的局,算是失敗了,咱們對李青玄還有別的后招嗎?」
「那個老賤人,先不,」老夫人恨恨地說:「從今天的事上,我看明白了,李青玄不重要,我們要除掉的人還是白如意啊!」
老夫人果然毒辣,一次手就立刻看出來誰本。
「如果我們費盡心思地去對付李青玄,白如意必定會手,咱們不僅難以功,反而還會陷被。但如果我們直接除掉白如意,李青玄便不足為懼。」
老夫人說著,細細地琢磨了起來,「但是白如意可不好對付啊。」
陳娘也是一臉愁眉,「有景王殿下在,確實不好應對,這個死丫頭,以前裝得跟個慫包一樣,羽翼一滿就立刻翻臉不認人了!」
「的確是變了很多。」老夫人想了想,「其實景王殿下那邊也不難對付,畢竟他是皇家的人,不是咱們所能應對得了的。」
說著,邊出了一冷笑,「我們對付不了但自然有人能對付。」
陳娘喜上眉梢,「對呀,讓太子……」
老夫人翻了翻那雙三角眼,陳娘立刻就手捂住了自己的,滋滋地說:「我這就去跟蓉兒說,讓去吹吹枕邊風。」
「這些都不是難事。只要沒有了景王的幫助,咱們再設計禍害禍害白如意,就事半功倍了。」
陳娘說:「那個小賤人實在是有些本事,看咱們今天這個局,原本就以為能萬無一失,沒想到還是被給破了。」
老夫人冷笑,「破了沒事,這個局破了,咱們還可以再佈局,對付這個小賤人,咱們不能急,要抓住機會,慢慢來,即便是能破局,只要對的名聲有所損害,咱們就還是贏了。」
說著,看了陳娘一眼,「這一點,你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嗎?」
以前,原主就是被陳娘給生生禍害了,到讓人說原主有失心瘋,搞得原主一下子就了眾人眼中的白傻子,並且深固了。
陳娘這才喜上眉梢,「老夫人說得對,咱們以後多佈局,只要有一次功,咱們就贏了,就算是不功,只要對的名聲有損傷咱們也是贏了。」
老夫人點點頭,「後面的事,就不用我再多說了,你自己安排去吧。多打聽下,別的府上,有哪些矛盾與仇恨,挑撥一下,能與之合作便是最好了。」
「是。」陳娘做了主母的這些年來,跟別的府上的夫人們關係都是很好的。
畢竟是白相國的夫人,別人家的位不如白相國,對自然是結得很。
平日裏接多了,那些夫人們又都喜歡吐槽,慢慢地便知道了很多的八卦幕。
只要將這些八卦幕綜合一下,就知道哪些府上有矛盾了。
到時候……
若是能合作,達到共贏,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有信心,一定能將白如意拖下水,讓這個死丫頭萬劫不復!
正在說著,就見著白蓮蓉哭哭啼啼地跑了過來。
陳娘和白老夫人不由吃了一驚,這白蓮蓉方才不是跟太子殿下歡歡喜喜地在房間里去了嗎?按理說,他們此刻應該開開心心地在一起纏纏綿綿裏調油才是啊!
白老夫人張地問道:「蓉兒,你是不是得罪了太子殿下了?」
「沒有,」白蓮蓉眼淚,「祖母,孫一直都是好生伺候著殿下,誰知道,孫就問了一句,何時來府上提親,他就惱怒,穿上服就走了!」
白老夫人很是氣惱,「你真是不懂事,這事怎麼能老提呢?」
「孫也沒有老提,就提過一兩次,如今我已經將自己都給了他,他若是不來提親,孫以後可怎麼辦?」
可不敢說,自己這個月的葵水沒有來……
萬一真的有了,那可怎麼辦?
但哪裏知道,之前就因為提親的時候,鸞雲天被砸破頭了……
陳娘卻是向著白蓮蓉,連聲哄著說:「蓉兒說得沒錯,他退親已經不時候了,也該給我們家蓉兒一個代了,這件事一直放著,總歸是個心結,別說蓉兒了,就是我,也都整日心神不寧。」
白老夫人這才嘆息了一聲,「回頭還是得讓清風出面,找皇上賜婚才行了。」
的心中,白相國那就是無敵的,不管什麼事,只要白清風出面一切都能得到解決。
陳娘不敢吭聲,在老夫人面前,整個白府除了白如意之外,沒人敢跟老夫人頂撞。
現在,又多了一個李青玄。
就在們三個為了太子鸞雲天和白蓮蓉之間的婚事糾結時,白如意正在跟鸞景深在一起卿卿我我,你儂我儂,裏調油……
若是白老夫人三人知道,恐怕非給氣暈過去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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