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看著他,就見著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玉,神采飛揚,甚至連眼睛里的紅都不見了,那溫泉真的很神奇。
輕輕地靠在了他的懷中,鸞景深突然一手,將抱了起來,公主抱著往床上走去。
白如意則是勾住了他的脖子,兩人相視一笑。
這畫面很溫馨,也很溫暖,讓白如意的心,有了新的溫度。
白如意將自己的臉,地在了他的前,「真擔心,以後若是嫁給你了,會不會為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怎說?」
「走路,你抱著,吃飯,你喂著,這不就是了一個廢人了嗎?」
生活不能自理。
鸞景深卻是笑了笑,「沒事,我願意照顧不想自理的你。」
他輕輕地將白如意放在了床上,微笑地看著,目親切而溫暖。
隨後,他小心翼翼地躺在了的邊,那一頭烏黑的長發,灑落了下來,鋪在了枕頭上,竟真的比人的還要順還要烏黑。
白如意側過來,手將他的髮拿在手中把玩,一圈圈地繞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鸞景深卻是含笑地將的手握在了手中,「你玩我的頭髮,我就玩你的手。」
隨後,他又將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輕輕地按著。
「心口有點疼,大概是這幾天想你想的。」
白如意將自己的臉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放在他的心口上輕輕按著,「這幾天,你辛苦了,其實,我也很想你,但是,我又不能傳遞消息給你。」
「當我見到你平安無事地站在那裡,我的心才一下子落地了,將你抱在我的懷中,那覺,彷彿之前所有的痛苦與焦急都是值得的。」
白如意將頭輕輕抬起,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那溫溫的,潤潤的覺,讓他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般,渾一陣麻麻的覺。
「如意,我真的好想跟你趕親。」他說著,角微微揚起,如玉般的面上,籠著一層幸福的笑容,「要不,我去求父皇賜婚?咱們先把親事定下來。」
「你母妃那邊,還沒有搞定,我怕不好。」
「我會勸的。」鸞景深笑了笑,「我已經得到了消息,鸞雲天上次被打破頭,就是因為他跟父皇說,要跟你恢復親事,沒想到父皇不僅拒絕,還打破了他的頭。」
白如意一聽,頓時笑了一聲,「真的嗎?那實在是太搞笑了。」
覺得太子不是喜歡白蓮蓉嗎?怎麼會突然又想要跟複合?
這不科學。
但是鸞雲天那個傢伙,就那麼點智商,做出這樣的混賬事,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鸞景深卻是一臉真誠地看著,「我說真的,我們現在這樣,雖然彼此慕,你心裡有我,我的心裏面也有你,但我真的很擔憂,萬一你被人搶走了怎麼辦?」
被人搶走了……還怎麼辦?
只要白如意不同意,就沒人能搶得走。
再說了,如果鸞景深對不好,就算是他們親了也能休夫。
這就是白如意的作風。
你對我好,我願為你赴湯蹈火,但你若是對我不好,我能一腳把你踹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不會,只要你對我好,我就不會被搶走。」
白如意笑了笑,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想要親他整個臉,從額頭、眉到鼻尖,到和下頜,以及他的脖子等等……
但是不能,必須要控制住自己,否則,的力又要消失個三天,這太折磨人了。
「別老親我的臉,」鸞景深手在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再這麼親下去,我怕我又忍不住想要親吻你的,怎麼親都親不夠。」
好麻的話……
不過,白如意很喜歡聽,因為這也是所想要做的事。
想要親他,怎麼親都親不夠的那種……
鸞景深湊到了的耳邊,「方才我收到的那一粒蠟丸,裡面寫的東西,你想不想知道?」
「你想不想說?」
「想,我想跟你之間,不要有任何的。」
「那我也想知道。」只有在他的面前,只有在他溫的臂彎里,才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小人。
心裡更希自己為一個小人,而不是一個姐。
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他的心口上畫圈圈。
鸞景深說:「探子查到了司馬首輔有了新作,讓我安排。」
「司馬首輔?」
皇后爹?
這個老狐貍不是已經被廢掉了嗎?都已經被罷閑賦在家了,還想要掀起波瀾?
「他想要做什麼?」
鸞景深說:「他想東山再起,他的勢力很廣,不限於朝中。」
「的是什麼?」白如意覺得,以司馬首輔的智慧,應該不會輕易行,既然手,那勢必會掀起波瀾。
「的現在不知道,只查到司馬府最近作頻繁,有異常。從那些出司馬府的人來看,應該是司馬首輔想要東山再起。」
白如意想了想,「這件事,若是讓他功了,對我們都不利。」
司馬首輔那邊肯定將司馬如虎的死,歸在了鸞景深的上,他們勢必是要除掉鸞景深,一是要給司馬如虎報仇,二是要給鸞雲天掃清障礙。
再者,皇后視白如意為敵人,只要白如意活著,又不能為所用,那白如意就必須是一個死人,才能讓到安心。
如今皇后一人掀不起波瀾,若是司馬首輔勢力再起,那就真不好說了。
「皇上知道嗎?」
「不知道,父皇已經命我暗中觀察,我會儘快將這個消息給父皇送去。」
白如意親了一下他的耳垂,「親這裡應該不會失去力。」
鸞景深則是將的手拿到自己的邊,親了一下,「那我親這裡好了。」
兩人又抱在了一起,卻是都不敢彼此的區,以免槍走火,造白如意又一次失去力。
鸞景深抱著,溫香玉,想著以後親了,他們就可以天天這樣抱著睡覺,那該是世上最好的事吧?
到了那個時候,他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想怎麼就怎麼。
想著想著,他自己先激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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