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明明是你讓我過來幫你看錄像室,你說錄像出了問題,要找人過來維修,現在卻將責任推在我上?」蘇瑾葉急切了一口氣,深知自己絕對不能認,認就是完了,就是暗無天日。
「夫人……」傭人崩潰不已,「您不要這樣行嗎?這件事罪責我承不起的,錄像室一直以來都好好的,我為什麼要去打電話人過來維修?換句話來說,我何必讓您過來幫忙看呢?」
蘇瑾葉已然明白,抖的閉上眼。這件事罪責承不起,難道自己就承得起嗎?為什麼?為什麼所有都要這麼對?
「蘇瑾葉。」陸聶琛優雅的翹著雙,臉上不溫不燥,手在膝蓋緩慢的敲打,仰頭問:「找到借口了嗎?」
借口……
蘇瑾葉死死咬牙,下、慄,「所以你就認定這件事是我幹得了是麼?」
「除了你以外,還會有誰這麼恨不得犧牲一切,來抹黑如雅。」
這句話開口,語氣里夾帶的恨異常濃烈,恨不得要將掐死,恨不得要把殺了補償。
蘇瑾葉突然很想笑,男人所有的溫存,所有的理智,只要上了沈如雅,定然全無,無得一乾二淨。
既然認定了,那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說話!」陸聶琛暴怒,掀桿而起,攥著蘇瑾葉,將甩在枱子上,雙手擒著脖子,「你他媽給我說話!你以為裝聾作啞就可以躲過去嗎!」
蘇瑾葉仍舊不吭聲,眸子漆黑,也不知眼角溢出來的是汗水還是生理淚水,的心倒是異常平靜,好在死去以後,就沒再活下來過,在這個時候,不至於像兩年前,痛得抓心撓肺,無法、息。
這點要歸於陸聶琛的狠心,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生存的希,自然也不會有期了。
「你要我說什麼?」
說什麼?陸聶琛冷冷一笑,說什麼,好一個說什麼。
不愧是蘇瑾葉,做出了這種事,還可以如此冷靜,就彷彿站在道德頂端,從未有過錯誤,這一輩子,是不是永遠不知道什麼是後悔?
虧他還以為接過了懲罰,夠了,虧他還覺得,蘇瑾葉再安穩一點,或許這樣生活下去也不錯……
蘇瑾葉總是以一種巧妙的方式,在他生出這份念頭的時候,來殘忍的打醒他的。
蘇瑾葉永遠是蘇瑾葉,殘忍歹毒,蛇蠍心腸,永遠不需要憐憫疼惜,也配不上!
似乎冷靜下來,在蘇瑾葉被掐得快要窒息,陸聶琛鬆開了手。
蘇瑾葉還以為自己就要這麼了結在錄像室里,若真是如此,死法不僅荒謬,還可笑。
跌坐在地上,聽陸聶琛緩緩的問:「這個視頻底片我已經銷毀了,你是怎麼搞到手的。」
蘇瑾葉猛地抬頭,陸聶琛道:「顧珩安?在那天更室,他給了你,對不對?」
蘇瑾葉瞳孔陷了一刻的掙扎,手握住:「與他無關!」
「呵,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還護著他,真是深厚啊。」陸聶琛黑眸秉住,倏然冷嘲一笑,半蹲著子,指尖停留在蘇瑾葉下顎,「要不要等你死了,我安排你和他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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