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看著盛如歌,很是肯定的說了一句話,“我相信我的父母,不會做出讓我失的事,即便有合同在前,我也依然相信他們不會做出有損公司,有損薄家面的事。”
盛如歌點點頭,“嗯,既然相信,那就相信到底,不要因為一時間的流言蜚語而有所搖。”
薄修言看了一眼,“放心吧,我會堅信到底。”
“那就好。”盛如歌是擔心有人手腳,他對他的父母又那麼的在意,萬一有什麼不好的信息,他再承不住很可能就著了別人的道了。
沒過多久,吃過飯的薄修言便和南風出了門。
影子看著盛如歌的稿子,“你真的不跟著過去瞧瞧?”
“瞧什麼?他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還斗不過一個人?”
“呵呵,這話說的有道理,那我們看設計。”
“你看吧,我去弄兩杯咖啡。”
“好。”影子點點頭,看著盛如歌去了廚房。
另外一邊。
當薄修言來到關押著顧曉曉所在的地方時,啟明遠連忙上前出聲,“薄爺。”
“嗯,進去看看。”
“好。”
于是三人走進最里面的房間,房間中央放著一個鐵籠子,顧曉曉整個人癱在里面,頭發糟糟,臉上也毫無,上綁著的紗布也有些松散,手腕和腳腕上的紗布同樣出里面的,看上去慘不忍睹。
原本閉著眼睛的顧曉曉,在聽見聲音后一睜眼便看到了薄修言。
努力的扯了個笑容,“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想說什麼就說,我只給你十分鐘。”
“薄修言,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看到我這個樣子,你難道沒有一點疚?”
薄修言雙手背后,跟的距離稍遠,“疚?你冒名頂替的時候,可有對我對如歌疚?”
“我那麼做,還不是因為我害怕,失去父母的我孤一人,若是連個能依靠的人都沒有,我要怎麼活?”
“現在說這些廢話沒什麼用,你還剩下八分鐘。”
“如果我告訴你,你父母死前在做的事,你會不會放了我?”
薄修言眼神犀利的看向,“顧曉曉如果你想活,那就要看你的信息夠不夠買你的自由。”.七
“好,那你聽好了,你父母在死前寫過一封舉報信,哪天出事之后材料沒有了。”
薄修言的心的疼著,“你怎麼知道?”
“因為前一天晚上,你爸爸媽媽來我家的時候,手上拿著文件袋,說起了舉報材料的事,所以我知道,也確定。”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沒有人。”
“既然如此,你為何一直沒說?”
“我不想多事,而且對我來說,只要你好好的就什麼都好,所以我不想你出事。”這是顧曉曉的真心話,確實不希他有事,所以才沒有說。
“既然他們提及舉報材料的事,那麼說沒說舉報的是誰?”
“只說上面的人,他們并未說是誰。”
薄修言看著顧曉曉,“華叔你可知道?”
“之前并不知道他的份,但現在知道了,所以我才會選擇告訴你這件事。”要不是啟明遠勸說,真的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
薄修言點點頭,“既然知道了,那就要心中有數,華叔真正在意的,該是你的妹妹顧青青。”
“我已經不在乎了,我現在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放了我?”
“你確定要我放了你?”
“是。”
薄修言看著的樣子,很是直白的說道,“你覺得我放你出去,你還能活麼?”
“就算死在外面,也好過在這里被沒有尊嚴的囚困著,我想離開這里,真真正正的離開,離開這座城市,只要能讓我活著就好,我,再也不想回到這里了。”
“只怕你剛走出這里,就有人抓你回去了,而且跟這里的囚困相比,可能更糟糕。”
“都已經這樣了,我還怕更糟糕的嗎?”滿是空的眼神看著薄修言,仿佛對生活沒了任何希。
薄修言看著眼前的,并沒有半分憐憫,“如今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如果我死在這里,你會有一點點的疚嗎?”
“不會。”
“那就放我走吧,我不想這副樣子死在這里。”
薄修言側頭看了眼啟明遠,“讓走。”
“給我點錢,至讓我能夠離開這里。”
“用不著了。”薄修言說完抬腳走了出去。
顧曉曉此刻還不明白他的話,只是惱怒的看著他的背影,“你怎麼可以如此的無。”
啟明遠打開鐵籠的門,“好自為之吧。”
“啟明遠,你能不能給我點錢,我的銀行卡估計都找不到了,我需要錢,不然我會死的。”
啟明遠想了想,最后從口袋里拿出兩百塊,“如果真的想離開,那就離開,不要再回來了,否則就算薄爺放過你,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你。”
“謝謝你還愿意出援手。”
啟明遠沒說話,轉走了出去。
南風和薄修言早已上了車,啟明遠走出來的時候,跟其他人代了幾句之后,坐進了副駕駛。
薄修言開口問了句,“代好了?”
啟明遠點頭應聲,“已經安排好了,給了二百塊。”
“夠了,南風,開車回家。”
“是。”
在南風啟車子離開這里之后,顧曉曉才緩緩的走出來,扶著上的傷口,渾無力的扶著門,看著黑下來的夜,眼中的淚水瞬間落。
早知道會是這樣,又為什麼要回來?
早知道是這樣,又為什麼要喜歡上薄修言?
如果一切都能重來,不會再有這樣的選擇,也不會再認那個一母同胞的妹妹。
哭了許久后,正當想躺在地上休息一下的時候,忽然一輛面包車緩緩而來,沒有一點擔憂,反而很是期盼的看著車上下來的人。
“是來接我的嗎?”
下來的兩個男人看到顧曉曉的時候,忍不住蹙起眉頭,那滿是嫌棄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的明顯。
其中一人率先開口,“你是顧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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