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邱氏留在承王府的人跟就有些關係了……
自打冒出一個金陵國公主以後,現在一想著承王府的這些人,就越想越不能容忍。
以前邱氏在承王府掌勢,護著那些人,忍了,可現在邱氏在宮中自都難保,若還不出手,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這日早上,讓影通知府中所有的小妾到主院中來。
小妾們來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看著地上跪著的七個如花似玉的人,白心染是扎眼的疼。
“今日通知你們來,本王妃是有一件事想要與你們說。”一邊說著話,瞇著眼一一觀察著衆人的反應,“我不管你們來承王府有多久了,今日本王妃都要在這裡告訴你們,本王妃在一日,就不能容忍其他子接近王爺。不管你們怎麼想的,反正本王妃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不聽也得聽。誰要是看本王妃不順眼的,現在就可以去找王爺過來爲你們主事。王爺同意誰留下,那本王妃就讓誰留下,甚至本王妃還可以把王妃之位讓給坐。”
原本以爲最後一句極的話會讓幾個人打興起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七個人在聽完說的話後。不但沒出類似於興、期待的表,反而幾人同時朝磕起頭來。
“王妃,您要賤妾們如何做您直說就可,賤妾們都沒有意見,一定會聽從王妃安排。”其中一子埋著頭突然說道。
“……?!”白心染愣了愣,隨即看向了影,想從影那裡證實一下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可惜影就跟塊雕塑石像一般,就沒有一丁點兒表可供參考。
扭過頭,似是不相信的看著地上七個滴滴的人兒:“你們幾個,不管我如何安排,你們都沒有意見?”
聞言,幾個人低著頭,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異口同聲的回道:“王妃,賤妾們沒有意見。”
“那若是我讓你們離開承王府呢?”
衆人這一下又齊齊的點頭,就跟早就商量好了似地,連愣一下都沒有,同樣異口同聲的回道:
“王妃,賤妾們聽從您的安排。”
“……?!”白心染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只不過有些怪異的是——
“你們幾個爲何不擡起頭來看我?”
“王妃……賤妾們……不敢。”其中有個人居然抖起了,說話結結的。
“……?!”白心染角了。敢會吃人?
此刻的不知道自己一夜之間在這些人心目中比吃人還可怕。
宮宴上的事京城大街小巷都在瘋傳,們就是想不知道都難。
甚至之前麗夫人的死,們都開始懷疑是白心染所做。而且聽說承王在宴會中當衆說出那些殘肢斷掌是承王府的一名小妾上的,這更是猶如一道驚雷一般劈在們頭頂讓們恍然大悟。
麗夫人本就是被王爺割了舌頭而死的,而且死後連首都不知道去哪了。原來……都被王妃拿去‘玩’了!
他們現在嚴重懷疑王妃當初喝了麗夫人的舌湯所以纔會變得如此……變態。
以前們倒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自從宮裡傳出王妃收集死人的肢把玩後,們這心裡就開始惶恐不安了。
王妃有如此變態的癖好,誰還敢在眼前晃?
加上王爺還在後縱容的這一怪癖,誰知道下一個被弄死來‘玩’的人是誰?
老夫人已經離開了王府,現在份貴不可攀,就不管們的死活了,們還有什麼指?
如今一個替們出頭說話的人都沒有,還要同這樣變態的人住在一個府中,這種日子誰過得下去?
不離開難道還等著被王妃弄死分肢解嗎?
而且昨日管事的還找過們,說王爺發了話,誰主離開承王府就將給其一筆銀兩,若是執意要留在承王府的,以後就流在王妃邊伺候,而且若是伺候得讓王妃不滿意,就任憑王妃發落。
王爺都如此發話了,還有誰敢留?
看著一個個人似乎迫不及待要離開的樣子,白心染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當然知道肯定是最近的流言蜚語讓這些個人多想了。
不過這樣也好,們自己離開說明們識相,若是厚著臉皮還想有什麼念想的,那肯定會頭痛、眼痛、全痛。
等影將這一個個渾都哆嗦的人帶走回來後,站在影面前轉了一圈,問道:“影,你看我像不像妖怪?”
“……?!”影冷的角微微了。
白心染有些沒趣的坐回椅子上,嘆了口氣。
“都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我這個京城第一大名人現在居然連個家門都不敢出,你說我是不是很憋屈?”
“王妃,您可以喬裝打扮出去。”
白心染白了一眼:“我倆扮男人,你明顯比我帥,你這是故意想讓我羨慕嫉妒恨?”
“……?!”影角再次了,清冷無波的眸中瞬間似乎閃過一什麼。低著頭突然就不說話了。
見又開始沉默,白心染蹙了蹙眉。就不信扭不正這丫頭的子!不說要改變多,至要讓人覺得有人氣才行。
眸閃了閃,突然好奇的問道:“影,聽說昨晚殷杜拉你去喝酒,結果怎麼樣了?”
影面無表的看著:“回王妃,殷護衛現在還未醒。”
“……?!”白心染角狠。還有比這更丟人的嗎?“你倆喝了多酒?”
“回王妃,十壇。”
“……?!”可以當做沒問麼?
十罈子酒男的喝到第二天快正午了都沒醒,的卻天不亮的起來做早膳。
這樣下去以後誰敢娶?
爲了不加深自己的自卑,白心染決定轉移話題。
“柳小姐快要親了,我讓你代替我製的東西你做好了嗎?”
“回王妃,已經製好了。”
“那好,帶我去看看。”
……
大學士府
白翰輕這幾日可謂是焦頭爛額。
眼看著兒子婚期將至,結果家裡母親卻以死來威脅讓他們推掉與柳家的親事。
前幾日賀蘭氏上吊未遂被丫鬟及時發現,可把白翰輕給嚇慘了,害怕再拿自己的命威脅他們,於是派了好幾名丫鬟日夜流的將賀蘭氏看護住。
可賀蘭氏似乎鐵了心要與他們唱反調,見自盡不,於是就開始了絕食。
總之,是以各種極端的方式來反對白柳兩家的婚事。
可是聘禮早就已經下了,且婚期都已經定下,這如何退親?
賀蘭氏房中,白翰輕愁苦著臉,就差給賀蘭氏跪下哀求了。
“母親,您好歹吃些吧?兒子求你了,別這樣可好?豪兒跟柳家小姐也算兩相悅,且這婚期沒幾日了,您就全了他們吧?”若是這樁婚事還未定下,他還可以說服豪兒放棄那柳家小姐,可是這聘禮都下了,八字也合了,婚期也定了,現在讓他退婚,豈不是得罪人?
且那柳博裕極爲寵那名兒,這是衆所周知的事,現在讓他們白家去做傷害對方的事,那純粹就是給自己家族添,柳家世代武將,且手中也有一定的實權,當真不是可以隨便讓人戲弄的。
別看賀蘭氏絕食了兩天,一說起這門親事,就渾都是勁。
指著牀邊的兒子就瞪眼罵道:“什麼小姐?也配當小姐?不過就是柳家的一名養罷了,而且我聽說那人小時候還在街邊乞討過,就這樣的人,你們居然把當寶?反正我不管,這門親事我堅決不會同意,你們若是堅持要將那人娶回來,那就從我上踩過去!否則我死了也沒臉想白家的列祖列宗代!”
白翰輕哭喪著臉,爲了這事,他被自己母親折騰得心力瘁,比起賀蘭氏咄咄人的氣勢,他沉痛哀愁的樣子,更像是絕食無力的人。
“母親,不管柳家小姐是何份,現在總歸是柳大人的,且柳大人對寵有加,其份地位在柳家不輸嫡親子。你又何必對的世有如此深的偏見呢?”
賀蘭氏捂著口直氣,臉上的皺褶子也氣的一一的。
“反正我不管,只要我活著一日,就不會讓那種孽種進我們白家的門!”
永遠都忘不了那一次那孽種竟然夥同那孽畜一起辱罵!
那樣的人,對長輩如此惡毒,這嫁他們白家,那他們白家的人豈不是都要看的臉過日子?
這等不孝之人,怎麼能嫁給的孫兒?而且還是正妻之位!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人,就算給他孫兒做小妾那都是對他們白家的侮辱!
從來沒有過一次讓白翰輕覺得是如此的頭痛。面對著賀蘭氏的執拗和不通,白翰輕是恨不得一頭撞牆死了算了。
朝堂的紛爭即便再複雜也比不過母親的半分!
張氏在一旁看著也是心焦不已。母親這般做無非就是想把事鬧大,也存在著讓那柳家小姐自行慚愧主退婚的心思。
可是這本不可能。
這陣子豪兒與那柳家小姐相甚是和,明眼人都瞧得出兩人極爲不錯。豪兒是親生兒子,豪兒既然喜歡那柳家小姐,定是不會阻攔,只要豪兒高興就好。
可是現在,婆婆非要拆撒他們,這讓他們要如何去跟豪兒說?
這幾天豪兒忙著婚事,才得以無暇顧及這後院的事,若是知道自己祖母這般來威脅他,不知道豪兒會如何的難。
這老太太已經害了自己的一個孫了,又怎麼能讓繼續再害自己的兒子?!
“母親,那柳家小姐雖然不是嫡出,可在柳大人眼中與嫡出並無區別,甚至比嫡出還寵。而且豪兒和那柳家小姐最近相的也十分和融洽,讓人看著就覺得登對,您就別在執拗了,讓他們親吧。”張氏終於忍不住的開口勸了起來。
“你閉!”賀蘭氏眼中向來就沒有張氏的存在。眼下本就是惱火的時候,更是見不得張氏說一句半句。頓時就厲聲朝張氏喝道,“你爲豪兒的母親不知道爲豪兒的將來謀劃,現在豪兒的終大事你竟然如此不重視,你這簡直就是敗我們白家門楣!如果早知道你是這樣不負責的人,當初我本不會同意你嫁到我們白家來!”
張氏的臉突然就白了,低下了頭默默的咬著下脣不敢再發一言。
並非大戶出生,若不是因爲生了豪兒本做不了續絃……
“母親!”見張氏無端被罵,白翰輕也有些惱了。“清漣是爲了豪兒好,您怎能如此指罵?這些年來,對您、對白家都是傾盡了心力,你怎麼能說如此傷人的話?”
“你、你、你……”見兒子居然爲了一個人對他大吼大,賀蘭氏捂著口險些背過氣去。
“你們好生照看這太夫人,不準有任何的意外,否則我要了你們的命!”經過這幾日的折騰,白翰輕算是看明名了自家母親是有些裝腔作勢,見久勸都沒有用,他朝幾名丫鬟下令以後扳著臉索帶著張氏轉就走。
在這般折騰下去,母親沒氣倒,他可能都會先斷氣。
……
奉德王府
爲奉德王府的護衛,明最近倍苦。
他們王爺眼看著就要大婚娶妃了,可王爺卻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婚事,反而整天都在注意別人家娶媳婦的事。這什麼事啊?
而他爲府裡的護衛頭領,卻整日不能待在府中,而是被王爺派出去整日蹲守在別人家門前,他到底算哪府的人啊?
腹誹歸腹誹、不滿歸不滿,但王爺派遣的差事還是得做好且每日早中晚都要按時回來彙報。
“王爺,今日柳小姐並未外出,屬下打聽過了,柳小姐近來都在自個院中據說是爲半月後的婚事做準備。”
豪華的狐皮榻上,男人冷冷的掀了掀眼皮:“做準備?都準備些何?”
“回王爺,聽柳府的下人說,柳小姐好似在爲自己繡制嫁。”
“哧!”男人突然嘲諷的撇了撇了,微瞇的眸子閃過幾分冷。“就那樣的人,還會自己製嫁?那嫁能穿嗎?”
明低下了頭,心裡再次腹誹起來。能不能穿貌似也不關您老人家的事,人家是穿給夫君看的,又不是給您老人家看的……
“本王讓你送的信你可有送到手中?”某爺突然又問道。
明擡頭:“回王爺,屬下已親手教給了柳小姐。”
“那說什麼了?”某爺挑了挑眉。
聞言,明嚥了咽口水,有些言又止,甚至低下了頭有些不敢看榻上閒適而臥的男人。
“說!是不是把本王的信毀了?”某爺瞇起了眼,眸底溢出一飽含危險的冷。
“王爺……屬下不好說。”明心裡抹汗。
“說!”
被無奈,明再次嚥了咽口水,低著頭小聲的說道:“王爺,柳小姐看了您給他寫的信,說不會赴約,若是王爺您實在找不到人幽會,說可以、可以……”
“可以什麼?”某爺從榻上坐起了,目更是有些咄咄人。
到前方傳來的寒氣,明掙扎了片刻,閉著眼索豁出去了。“柳小姐說可以爲您準備一頭豬。”
聞言,夏禮珣的俊臉頓時就黑了。
這該死的人!
最好祈禱這輩子都別讓他逮著,要是讓他逮著,他非了的皮不可!
還繡制嫁?想嫁給那個小白臉,做夢!
他倒要看看繡制的嫁最後會穿給誰看!
“明,白府呢,有何況?”
提起白府,明心中的張就了幾分。如實的將從白府打探到的況一一向夏禮珣說了出來。
聽完後,夏禮珣角揚得老高,不過怎麼看怎麼讓人頭皮發。
“那老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惡毒。”連他的人都敢罵!
賀鳴緘默不語。主子最近極度不正常,他纔不想跟主子討論那些個人呢!
“既然那老東西整天喊著要死,爲何你們都不送一程?這般可惡的老毒,不如死了得了,免得本王聽到有關的事覺得作嘔!”
聞言,明再次抹了一把虛汗。“……?!”
王爺,這是人家的老孃,又沒招您惹你,至於這麼做嘛?
夏禮珣站起了,在狐皮榻前來回踱了兩圈,突然他得意的勾了勾脣,朝明招了招手:“你過來,本王有事要吩咐你去做。今晚你給本王送一封恐嚇信給那老東西,告訴若是不照著本王說的去做,本王就派人去取了的老命!”
那老東西既然整日裡要死要活的,他索就幫白府做做好事,把這老東西送上西天,看還敢不敢賤的罵他的人!
明是流著一頭黑線離開的。他敢保證,他們家王爺是有些瘋魔了……
而在提督府
正在陪柳雪嵐製新嫁的丫鬟很是擔心的看著:“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剛剛小姐還好好的,不過就是收到一封信而已,就變得狂躁起來。
柳雪嵐怒瞪著虛空的某一,突然就將桌上的茶壺給砸到了地上。
那王八蛋!他怎麼不去死?!
他自己都要娶妻納妾了,居然還不要臉的要去見他!
就是不出門,就是不離開柳府半步,看他能怎樣?!
要真把急了,大不了就與他同歸於盡,讓他早點掛了,這輩子都別想做皇帝夢!
“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奴婢把老爺過來啊?”見柳雪嵐莫名怒摔東西,丫鬟更加張不安。眼看這小姐大喜的日子就快到了,可別出什麼事纔好。老爺擔心出意外,還特意囑咐過們要小心看著小姐,一有況就要及時通報。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過激,柳雪嵐斂回了幾分怒意,將一旁的針線活推開,冷著臉朝丫鬟道:“你別不就大驚小怪的,把那老頭招過來我們都得捱罵。他整日裡已經夠囉嗦了,你還他嫌他不夠煩人啊?”
說完,起走向了牀榻,一頭倒了下去,扯開輩子把自己腦袋猛得實實。
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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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著,這就去抓蟲子~
妞們,爲了慶祝邱氏有喜,乃們是不是該把票票獻出來了?打滾打滾!這麼大的喜事乃們居然都無於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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