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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快起來,不能睡,本君不許你睡,快給我起來。”
就在孟如畫覺得自己就要睡著了的時候,一個很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迷迷糊糊的擡起頭,對上的是那一張銀的面,和那雙深沉的眼。
閻君看著孟如畫臉上的淚痕,心瞬間糾結到一起,有怎樣可怕的回憶,竟然會將如此堅毅,如此清冷的擊的潰不軍。
孟如畫猛的衝進閻君的懷抱,在他的懷裡噎著,此時此刻才意識到,他給自己的安全和溫暖是覺自己是多麼的,亦如第一次在地下城的煉獄中,他抱著自己的那次一樣,是滿滿的安心。
“你怎麼來了?”閻君見孟如畫的緒平穩了一些,很不悅的問著,他不帶一起來就是怕到傷害,怎麼還是自己來了。
“我不是已經賣給你了嗎,自然是要唯你馬首是瞻。”孟如畫掉淚水,有些尷尬的說著,撇開頭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
這種鬼話也就適合在裡說,就算再這裡說,閻君都不信,不過他的心中卻有點雀躍,也許還是很關心自己的。
“這裡之所以存在這麼久,害了無數人的命,但是既沒被府圍剿,也沒被江湖上的各門派所滅,自有它獨特的地方。不只是因爲(2)這裡的陣法很厲害,幾乎無人能夠找到那老傢伙的藏之地,更重要的是,在這裡有一個規矩,只要能找到那老鬼,就算是要死人復活,也絕對有可能,所以朝廷也好,江湖也好,很多人爲了自己無法達的目的而到這裡鋌而走險,功的例子不多,但是卻真的有,讓人更加信服那些傳言,也許很多人都做著長生不老,死而復生的夢,所以這裡一直以來都超然世外。”
閻君講大致的況說給孟如畫聽,現在已經不是該討論是不是該進來的時候了,而是要讓大概的瞭解這裡那樣他們纔有走出去的機會。
“嗯。”孟如畫點了點頭。
“我知道剛纔的都是幻想,看來這陣法真的很厲害,那些事連我自己都忘記了。還好你先出來了一步,我們繼續走吧。”
“好,跟著我。”閻君也不多說,手拉住了孟如畫的手,兩人繼續向前走。
他們兩個剛剛離開前院,另一個白的影,飄然而至。
蕭逸看著周遭的一切,不屑的笑了笑,一個小小的幻陣,怎麼能擋住他的腳步。
閻君和孟如畫一路穿過前院,進中院。
中院是一個大花園,無數的奇珍異花爭相鬥豔,這裡彷彿是一個花的世界,每一種花都在晚風中盡飄舞。
兩人小心翼翼的向(3)園中走著,然而奇異的事發生了,每當他們路過一種花,那些花就瞬間凋零,一朵朵枯萎落地。
閻君小心戒備的看著這一切,注意著園中一切事的變換。
孟如畫卻如同被什麼東西吸引了一樣,愣愣的看著園中的那顆老樹,似乎能聽見它的嘆息,當每一次花落的時候,覺到它的哀傷,覺的到它的孤寂,亦覺得到它的無奈。
想安它,想安它,慢慢的向那顆大樹走去。
“怎麼了?”閻君見到孟如畫怪異的樣子拉了拉的手。
“這棵樹有古怪。我們過去看看。”孟如畫說著繼續向前走,現在的腦海中突然變得異常清明,好像這裡本就是一片荒廢的林園,只有這顆老樹還枝繁葉茂的長著,甚至覺得,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幻想,只有這顆樹是真實的。
孟如畫用手上那顆大樹壯的樹幹,閉著眼睛慢慢的想著安它,告訴它世界的很多地方,還有和它同樣的存在。
漸漸的孟如畫覺得那大樹似乎安定了,周圍的花草都不見了,出一大片青磚,青磚上刻畫著各種符號,而腦海中此時卻以一種詭異的軌跡將這些符號連接了起來。
“我們走。”孟如畫拉著閻君的手,閉著眼睛按照自己腦海中的路線一步步的走下去。
(4)閻君也不疑有他,雖然他覺他們就是在一片花海中無規則的穿梭,但是他相信,因爲剛剛眼中的自信。
果然兩人走著走著又繞回了那顆老樹下,不過這次閻君看到了,那老樹的樹幹上有一個微微凸起的東西,他將孟如畫扯到後,一隻手按了上去。
突然角落裡的一座假山移開了,出了一扇小門。
兩人相視一笑,向那小門奔去,因爲那小門開了又在慢慢的關上。
當兩人剛剛踏那裡,小門關上了最後一隙。以至於那白男子並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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