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有些不高興他說回去算賬這句話,做錯什麼了?要和算賬。
於是也就興緻缺缺說:「不記得了……」
趙佑楠說:「不記得了就現在再教你一遍,你好好學。」說罷,他手摟著人纖細腰肢就直接翻跳至馬背上。
柳香都要被他嚇死了!
坐穩了后,柳香皺著臉說:「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趙佑圈在前,雙手越過握住韁繩。裏「駕」了一聲后聞聲垂眸看了眼,繼而笑著問:「那我們現在要回家了,你準備好了嗎?」
柳香有點恐高,尤其這馬好像比一般的馬更高大。柳香垂眸左右了,跟他說:「你一會兒騎慢點。」沒說自己害怕,而說的是,「大街上縱馬,太快的話不好叭?」
趙佑楠倒暫且沒縱馬,只雙夾了下馬肚,打馬緩緩往前走。
見明明是自己害怕,卻還為自己的害怕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趙佑楠笑道:「左右我渾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從前又不是沒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縱馬飛馳過,我無所謂。」
柳香咬咬牙,索也就求他道:「是我害怕,求求你了好嗎?」
「這還差不多。」嘀咕一句后,趙佑楠便縱馬疾馳起來。
不過,到底顧著人,也沒太放肆。
回到家,天早黑了。
柳香是吃過飯回來的,所以,丈夫坐桌邊吃飯時,則牽著兒子手和他一起來來回回走路。墩哥兒快滿周了,如今路能走穩。
小孩子剛學會走路時就是這樣,不肯要人牽著他手,都覺得自己很能幹,自己一個人可以走。柳香見兒子人不大脾氣倒是倔得很,於是見他拚命要甩開自己手,也就不管他了。
誰知手才一丟,墩哥兒興的就要跑。結果腳下一個踉蹌,就摔得一屁跌坐在地上。
起初倒沒哭,自己著桌就爬起來了。但起來后看到所有人都在著自己,他好像這才忽然想到自己摔跤了,這時應該哭一哭的,於是「嗚哇」一聲就嚎啕大哭起來。
小孩子哭起來真是奇怪,眼淚說來就來。
柳香沒再像小時候那樣寵他,只等他哭夠了后,才繼續去重新牽起他手來,然後和他講道理。
墩哥兒能聽懂,一雙大眼睛蓄滿淚,委屈極了。但還是很聽娘親的話,娘說什麼,他都側耳認真聽著。
自那回玉嬪找過柳香一回后,可能聊的很是投契吧,之後倒常會召柳香宮。柳香其實對玉嬪娘娘沒有意見的,甚至很喜歡和老人家相的那種覺。
只不過,去關雎宮五回倒有三回能在關雎宮那兒上衡王,這不免就讓有些漸漸不再想去那兒了。
柳香猜不出這事是不是巧合,又或者說,是衡王故意見宮便來接近的?還是說,這便是玉嬪故意這樣安排的。
柳香自不可能和玉嬪說以後若是衡王殿下宮請安就不要再召宮這樣的話,縱然心中不太舒服,柳香也只會回來把這件事和自己丈夫說了。
趙佑楠一直有在查衡王七年前接近妻子的目的,但一來因為時間有些遠了,二來對方畢竟是一個郡王,想越過他邊的人手直接去尋衡王的用意,不免有些難。
其實趙佑楠心中有個猜測,只是,妻子的那位祖父他從不曾見過,一直都是聽說他手藝高超,他也不知道他手藝高超到何種地步,以至於讓衡王殿下那麼早便目標準的去接近他老人家。而如今即便是他老人家早已故,這位殿下竟還不放過妻子。
難道,這柳家是藏了什麼寶貝,衡王是想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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