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回到酒店,張洲拉開車門,霍司銘率先下車,直接把車裏的陸暖打橫抱起來。
陸暖被嚇了一跳,抗拒的推搡著霍司銘的膛,道:「霍先生,我沒事的,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的……」
雖然右小傷了,但走慢一點,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想被他抱著,沒看酒店的工作人員都紛紛轉頭看他們了嗎!
霍司銘垂眸,沒回答,抱著大步流星的往酒店裏走。
顯然是不打算放下來了。
陸暖在他懷裏,是又氣又急。
聽說有同事沒去雪,萬一撞見了,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別無選擇,陸暖只能將頭埋在他膛前,把自己的臉擋起來。
霍司銘覺小人臉著自己膛,角不自的微揚,垂眸看著的眼神逐漸變為寵溺。
張洲按了電梯,等霍司銘抱著陸暖進去,他再按上電梯,到了樓上,用門卡把門刷開,讓霍司銘把人抱進房間。
張洲放下醫生開的葯,很有眼力勁地道:「霍總,葯我放在這裏了,那你和陸小姐先休息,我先出去了。」
「嗯。」
張洲這一走,屋裏就剩下霍司銘和陸暖兩個人,陸暖覺得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彆扭的說了句,「今天在雪場……謝謝你了。」
霍司銘大言不慚的回了句,「不用客氣。」
陸暖角搐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道:「說好的要開視頻會議,不會去雪場的,出爾反爾的混蛋……」
霍司銘自然聽見了,但也沒說什麼。
難不要說自己裝雪場的教練,就只是為了在一旁看?他不要面子?
到了晚上,正如醫生所說,陸暖小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不去它的話,不會太疼。
陸暖看霍司銘洗完澡出來,剛想也去洗澡,霍司銘突然過來,將抱起來,邁步往浴室里走去。
陸暖一愣,被放在了浴缸里,才恍然回神,低頭看到霍司銘手要的服,臉驟變,一把拍開他的大手,攥著領,警惕的盯著他,大聲道:「你想幹什麼啊!」
霍司銘一本正經地道:「你傷了,我幫你洗澡。」
眼看那雙魔爪又要過來,陸暖往後了,著急地說道:「不!不用了,我就是傷了而已,手還好好的!我自己能洗,你快點給我出去!」
混蛋!什麼幫洗澡,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裏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
「……聽話,我幫你洗。」
陸暖再次拍開霍司銘過來的手,堅決地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怕小人掙扎時候倒傷,霍司銘只好作罷,略微無奈地道:「你自己洗可以,洗完后我,我把你抱出去。」
「你快點出去吧!」
在陸暖再三催促下,霍司銘抬腳離開了浴室,陸暖從浴缸里小心翼翼的站出來,走過去把浴室的門反鎖了,才敢安心的洗澡。
洗完后,當然沒有霍司銘,自己慢慢索著把服穿上,穿好睡之後,裏還在嘀咕著:「看,我這不是穿好了,我傷又礙不到手,混蛋!指定是沒安好心……」
打開浴室的門出去,霍司銘見自己出來了,拖著傷的右慢慢走出來,眉頭一皺,大步一邁,走過來將人打橫抱到了沙發放下,不悅地道:「為什麼不我?」
「我……我自己能走,就不麻煩霍先生了。」陸暖的屁一點點往旁邊挪,想離霍司銘遠點。
他英俊的面容上不悅的神更加明顯,長臂一,將人摟到懷裏,讓坐在大上,修長白皙的手著下抬起,指腹輕輕按著的瓣,「為什麼總是不聽話?嗯?」
他越靠越近,濃郁的男氣息噴薄在臉頰上,陸暖不知為何,突然張了起來,心跳悄悄的開始加快。
眼看他就要上的,忽地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陸暖猛地回神,一把推開了霍司銘。
慌慌張張地道:「我的手機呢?我電話響了……」背過霍司銘去找手機,看似在找手機,其實腦海了一團漿糊。
好不容易從包里翻出手機,暗暗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接通了電話。
「喂?」
點頭那頭傳來同事的聲音,「陸總監,是我,我是琳琳……今天在雪場害你傷了,對不起,我們買了些吃的,給你當晚餐,你能告訴我們你的房間號嗎?我們給你送上去。」
房間里有霍司銘這尊大佛在,陸暖當然不敢讓同事上來,急忙說道:「沒事的,醫生看過了,都說沒什麼事,你們不用往心裏去,還有就是……我點了餐食送到房間里,剛吃完,這會肯定吃不下了,你們不要再送上來,免得浪費了。」
同事略微失地道:「那還好……既然沒事了,明天我們去泡溫泉,陸總監能一塊過去嗎?我問過了,泡溫泉的地方就在酒店後面,很近的,泡完溫泉我們還能一起去蒸桑拿!」
陸暖尋思自己傷不算太礙事,剛想開口答應,霍司銘手臂突然圈住了纖細的腰肢,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一邊跟同事打電話,不好掙扎,只能道:「這樣吧……看況再說,明天我們再聯繫,要是我腳上的傷還疼,我就不去了。」
「好,那我們明天再聯繫,陸總監再見。」
「再見。」
掛斷了電話,霍司銘先陸暖一步開口,「想去泡溫泉可以,明天我帶你去。」
陸暖聞言,恨得牙的,誰想跟他一起泡溫泉啊!和這種禽一起去,寧願不去好吧!
乾笑一聲,道:「呵呵……那個霍先生,我覺得我上的傷還疼的,我想在酒店休息,您自己去泡溫泉吧,祝您泡得開心!」
可的拒絕顯然是毫無意義的,霍司銘自顧自地道:「醫生說了,泡溫泉對傷有好,明天我帶你去泡。」
陸暖:「!!!」
陸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醫生什麼時候說過的?怎麼沒有聽到?睜眼說瞎話也要有個限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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