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暖下樓沖了一杯咖啡,端著咖啡來到霍司銘的書房,站在門外暗暗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臉上揚起討好的笑,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書房裡霍司銘眉宇微蹙,他在江楓別墅向來有規矩,在書房理公事的時候,傭人和管家都不能過來打擾。
今天是那個不長眼的傭人過來打擾他工作的?
霍司銘萬萬沒想到陸暖會過來,於是聲音冷冽地喝道:「誰?」
陸暖聽到霍司銘冰冷的聲音,嚇得手一哆嗦,端著的咖啡灑了出去,手背被燙的發紅,當即疼得痛呼出聲,「哎呀……好疼!」
書房裡的霍司銘聽出是陸暖的聲音,心下一,顧不上面前正在進行的視頻會議,站起,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打開門。
看到陸暖端著咖啡站在書房外,眉心蹙的低頭吹著自己手背,他視線跟著下移,看到陸暖手背有一小塊皮被咖啡燙的發紅,臉瞬間凝重了起來。
霍司銘一手拿過陸暖手裡的咖啡,另一隻手握住被燙傷的右手,眉頭蹙地道:「怎麼樣?很疼?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說著,霍司銘還真的沖樓下喊道:「顧管家,讓司機備車準備去醫院,聯繫好醫生,陸暖燙傷了!」
陸暖見了,趕忙開口攔住樓下還沒反應過來的顧管家,「不用的!我就是被燙的有點疼而已,用水沖一衝就沒事了,不用上醫院的!」
霍司銘不悅地道:「聽話,去醫院讓醫生看看。」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你看就是有點發紅,都沒起泡,也不太疼,現在讓我去用水沖一衝就好。」陸暖臉上的神著急又無奈。
這一點傷都要去醫院,且不說浪費醫療資源,這基本的常識都應該先用水沖,不是直接就想著去醫院的吧。
霍司銘垂眸盯著陸暖的手背看了兩秒,拉著往書房裡走,咖啡隨便放在桌上,拉著進了書房的衛生間。
霍司銘把陸暖的手放到水龍頭下,打開水龍頭替沖燙傷的地方。
冰冷的水沖在皮上,陸暖手上火辣辣的覺慢慢消失,垂眸著霍司銘握住的手,心裡莫名有些發慌。
陸暖下意識要把自己的手從霍司銘掌心中回來,霍司銘卻一把抓住的手腕,沉聲道:「別,再沖一會兒。」
霍司銘就站在陸暖後,膛著的後背,說話時陸暖都能覺到他膛輕微的,被濃郁的男氣息包圍著,陸暖更是覺得渾不自在了。
「我……我沒事了,已經可以了。」
霍司銘不語,固執抓著陸暖的手讓用冷水再沖了一會兒,才拿過乾淨的巾給乾手,看著沒那麼泛紅的皮,拉著從衛生間出來。
本來打算帶陸暖下樓塗藥的,但顧管家想得很周到,拿了燙傷的藥膏上來。
「霍先生,這是燙傷藥膏,陸小姐燙傷的嚴重嗎?要是不太輕重,可以先塗點藥膏,或者需要我讓家庭醫生過來一趟?」
話音一落,陸暖將頭搖了撥浪鼓,「不用,不用……不嚴重的,就是被灑出來的咖啡燙到而已,用冷水衝過后已經好多了,塗點藥膏就好,不用麻煩醫生過來一趟的。」
「這……」顧管家詢問的眼神看向了霍司銘。
這讓不讓家庭醫生過來一趟,還是的看霍先生的意思。
霍司銘大概見陸暖的手真的燙傷不嚴重,開口對顧管家道:「把藥膏給我,我給上藥就行。」
顧管家道:「好的,霍先生。」
顧管家將燙傷藥膏遞給霍司銘,然後轉離開了霍司銘的書房。
霍司銘將陸暖拉到沙發坐下,板著臉,讓陸暖覺得後背發涼。
不會這個混蛋又莫名其妙的生氣了吧?
陸暖見霍司銘擰開了燙傷藥膏,趕乾笑著道:「那個……霍先生,我還是自己上藥吧,我可以的。」
霍司銘抬眸瞥了陸暖一眼,霸道的抓住的右手,沉聲道:「……別。」
好吧,陸暖不敢了,乖乖的讓霍司銘給把燙傷藥膏在手背的發紅的上塗好。
塗好藥膏后,霍司銘低頭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那麻麻的覺在陸暖手背上蔓延開來,好像一路蔓延到了心底,讓心裡怪怪的,著霍司銘廓分明的側臉微微走神了起來。
霍司銘放好藥膏后,看陸暖還心不在焉的樣子,心底沒由來的覺得生氣。
他眉宇微蹙地道:「你沒事端著咖啡到走幹什麼?大晚上還喝咖啡?晚上不想睡了?就算想喝,為什麼不讓家裡的傭人送到臥房裡給你?」
霍司銘的聲音把陸暖拉回神,可他訓斥的話讓又愣住了。
「我……我問過顧管家,他說你晚上在書房一般只喝咖啡的,我才想著沖了咖啡送去給你的……」
可他現在的反應,好像明顯不喜歡咖啡。
霍司銘微微一怔,眸微閃,「咖啡是想送來給我的?」
陸暖點頭,語氣有點失落,「是啊,不過你要是不喜歡,那就算了……」
剛才還冷冷板著臉的霍司銘,此刻角已經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淡聲道:「我沒說不喜歡,只是下次讓傭人送來就好。」
這還是小人頭一次主親近他,看來小人已經逐漸對他有所改觀了。
「那你要不嘗嘗看怎麼樣?我第一次沖這種手磨咖啡,可能不太好喝。」
在陸暖期待的目下,霍司銘端起咖啡淺抿一口,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
這跟他往日喝的咖啡口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要是放在往日,傭人或者公司下屬給他送來這樣一杯咖啡,他會直接讓人滾。
但面對陸暖,他不聲的喝下去,再開口道:「還行,不錯的。」
陸暖一聽,臉上立刻湧現一抹喜悅。
俗話說得好,吃人的拿人的手短,這時候霍司銘喝了的咖啡,看樣子還喜歡的,正是跟他提葉學姐工作的好時機。
陸暖笑的一臉討好地道:「霍先生,是這樣的……我就是認識一個工作能力很強的朋友,也是會計專業的,最近剛好失業了,雖然現在飛訊不缺人,但我覺吧,像這樣一個頂三個的員工,要不是招到飛訊,是飛訊的損失,您說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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