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洲不不慢地道:「陸小姐請放心,這些保鏢都是經過專業的訓練,下手有分寸,絕對讓這兩位有生命危險的,至於那張典當行的收據單……」
張洲輕笑一聲:「說實話,以我們霍總的實力,想要查出你在那家典當行當掉了手鐲,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最慢兩天就能查出來,霍總現在願意過來,只是不願讓陸暖小姐著急,想早一天拿回陸暖小姐母親的手鐲,不然你以為……你們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嗎?」
張洲的一番話,讓陸芷蘭後背發涼。
對啊!霍司銘是什麼人,A城商兩道,誰不得給他幾分薄面,他有權有勢,要查到當掉手鐲的典當行肯定不是難事。
可是不甘心,明明一百萬就要到手了,就這樣眼睜睜的沒了嗎!
陸芷蘭臉極其難看,咬了咬牙,道:「我們和陸暖已經談好了條件,你讓陸暖過來跟我說。」
霍司銘勾冷冷一笑,「張助理,既然有人不識好歹的話,沒必要再跟他們浪費時間,理掉吧。」
張洲恭敬地回道:「是,霍總,我明白了,那您請先回公司,這邊理妥當之後,我會馬上跟你彙報的。」
霍司銘微微頷首,正想站起離開,被打得疼痛不已的陸浩宇不了了痛哭流涕地喊道:「別打了,你們放過我吧,我還不想死……那張典當行的收據單,就在沙發的手提包里,你們放過我,嗚嗚嗚……」
陸浩宇剛說完,陸芷蘭臉就變了,想撲過去沙發上的手提包,但張洲比更快了一步,遞給沙發旁邊的保鏢一個眼神,保鏢一個大步走過去,搶在陸芷蘭之前拿起了手提包。
陸芷蘭撲了一個空,站起就要衝過去搶,「還給我,這是我的包,你們搶佔他人的東西,是違法的……」
但還沒靠到那個保鏢,其他的保鏢就過來將牢牢的抓住了,讓彈不得。
「放開,你們放開……」
看陸芷蘭正在使勁的掙扎,章雲想上前幫忙,其他保鏢也將攔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保鏢將手提包遞給張洲。
張洲接過手提包,打開,將手提包直接翻過來,把裏面的東西都倒在了地上,蹲在地面上翻找了一遍,很快張洲就找到了那張典當行當掉手鐲的收據單。
張洲拿到霍司銘面前,道:「霍總,已經找到了。」
霍司銘接過那張數據單,垂眸看了看,是一家名明耀的典當行,這個手鐲當時當掉了三萬塊。
陸文昌被打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哀聲連連,抱著頭翻滾著,見霍司銘拿了典當行的收據單,忍不住一樣哭著哀求道:「那個……霍先生,你既然已經拿到了典當行的收據單,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求求你們了……」
霍司銘抬眸掃了陸文昌等人一眼,遞給張洲一個眼神,張洲心領神會的對保鏢道:「行了,住手吧。」
保鏢這才停下手,但陸文昌和陸浩宇已經躺在床上不能起來了,但保鏢下手有分寸,不至於會傷到要害,但這一頓揍,他們不躺個一月兩個月都別想下床了。
霍司銘站起,面無表的看著幾人,冷冷地警告道:「這是最後一次,別再讓我知道你們還敢擾陸暖,否則……下次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說完,霍司銘轉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洲對屋裏十餘個人保鏢說道:「走吧。」
一行人跟著也離開了陸文昌的家。
等人走得看不到影了,章雲趕哭著爬過去扶起陸文昌,「文昌……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章雲一到陸文昌,他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哀嚎道:「別,疼,疼……我肋骨肯定都斷了,你們趕救護車啊……」
陸浩宇躺在地上,疼得齜牙咧,看陸芷蘭臉難看的站在一旁,忍不住怒聲罵道:「陸芷蘭!你還傻站著坐什麼!想看我和爸疼死嗎!還不快點給我們救護車!」
不罵還好,一罵陸芷蘭咬著牙關,徹底怒了,對著躺在地上的陸浩宇恨不得再補兩腳。
「陸浩宇!你為什麼要告訴霍司銘典當行的收據單,好了!現在收據單被拿走了,你拿什麼跟陸暖和霍司銘談條件!一百萬白白就沒了!」
陸浩宇同樣怒氣沖沖地道:「我不說的話,難道……」他說話作大了點,扯到上的傷,當即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緩了大半晌,才接著罵罵咧咧的,「不說難道看著霍司銘把我和爸打死嗎!陸芷蘭,你就是掉錢眼了!」
陸芷蘭氣得臉都黑了。
陸浩宇這個蠢貨!
本來還想再罵陸浩宇,但被章雲呵斥了句,「好了!現在先不要再說了,救護車吧,難道你要看著你爸和弟弟疼死嗎!」
陸芷蘭沒有辦法,臉沉沉的打電話救護車。
……
樓下。
張洲加快腳步跟上霍司銘,問道:「霍總,陸芷蘭他們……就這樣放過他們了嗎?」
霍司銘深邃的眼眸微瞇,聲音冷冽地道:「讓他們在A城再也待不下去。」
這些人不需要再出現在陸暖面前礙眼!
張洲:「是,霍總,我明白了。」
霍司銘微微頷首:「嗯,現在去明耀典當行,把手鐲拿回來。」
「是,霍總。」
張洲拉開車門,霍司銘彎腰坐進那輛黑勞斯萊斯幻影,合上車門,等張洲也上了車,李偉啟車子緩緩離開了江楓別墅。
半個小時后。
霍司銘坐在車裏,張洲拉開了車門,雙手將從明耀典當行拿出來的手鐲遞到霍司銘面前。
「霍總,這就是陸小姐媽媽的手鐲,我已經從典當行拿回來了。」
霍司銘拿過張洲傷的首飾盒,打開,裏面放著的事一個翡翠鐲子。
這是小人媽媽留下唯一的,對而言肯定很重要,也難怪為了贖回手鐲,會自己說出拿做易的話。
霍司銘一時心疼不已。
到底懂不懂,只要開了口,別說贖回這個手鐲,只要他有的,他都能毫無保留的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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