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豪的一番話落下后,孟清婷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可無法反駁半個字,張勝豪一字一句說的都是事實。
目前除了張勝豪,A城找不出第二個人願意幫的,而得罪了霍司銘,A城好一點的公司都不可能會錄用。
想到這裏,孟清婷很快收斂起了自己的思緒,微微一笑,依靠在張勝豪的懷裏,手指在他膛上打著圈圈,嗔地道:「張先生,我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嗎?我說到做到!我現在很清楚,只有張先生對我最好了!」
看到孟清婷很識相,張勝豪滿意的一笑,手住的下抬起,低頭狠狠親了一口,道:「你能想明白是最好,放心吧,以後我肯定會好好疼你的,你想要房子、車子,還是包包服……買!想要的我都給你買!」
「謝謝張先生……」
「嗯?還喊我張先生?不用跟我這麼見外,以後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孟清婷強忍著噁心,迫自己擺出一副害臉紅的樣子,滴滴的喊了一聲,「勝豪……」
「嗯,真乖……來,我已經等不及了,我們這就上樓去。」
張勝豪說著,猴急的拉著孟清婷往樓上走,手還一直不安分的在上索,才走到樓梯上,孟清婷上的服已經被拉得不樣子,衫不整的被他在樓梯上親著。
兩人好不容易進到樓上的臥房時,樓梯和走道上散落著各種服領帶等等……
林大姐瞧瞧的收起這些東西,朝樓上看去,臉上的表多了一鄙夷,小聲的嘖了聲,趕拿著手上的東西離開。
……
一個小時后。
的大床上,被子下的兩人渾赤,張勝豪心滿意足的挲著孟清婷潔的肩頭,孟清婷依偎在他懷裏,眼中一閃而過濃郁的恨意。
眼眸微垂,濃的睫了幾下,抬頭弱的看著張勝豪,手拉著他糙的大手,聲問道:「勝豪……我能讓你幫我一個忙嗎?」
張勝豪剛剛得手,正高興著,孟清婷這麼一問,直接就道:「清婷,你想要我幫你什麼?你儘管說,我能做到的,肯定都給你!」
孟清婷撐著微微坐起來,接著繼續道:「是這樣的,我以前在飛訊上班,有個下屬經常欺負我,你能不能幫幫我?以你的能力,要在A城整一個普通的人,肯定易如反掌的,對嗎?」
張勝豪還沒意識到什麼,對孟清婷話里的恭維很用,哈哈大笑一聲,道:「那是當然,在A城裏,我還是有不人脈的,你說吧,那個人是誰?竟然敢欺負我的小寶貝兒,我肯定不會放過的!」
「是一個陸暖的人。」孟清婷眸微冷,「用盡手段把我從飛訊走,功爬上了飛訊公司財務總監的職位!」
「陸暖?我怎麼聽得有點耳……」
張勝豪仔細一想,猛地起來了,怪不得他覺得陸暖這個名字耳,孟清婷涉嫌的案件中,這個陸暖正是害者,他記得律師告訴過他,據說陸暖是霍司銘的朋友,更是霍家公開認可的準兒媳婦。
張勝豪眉頭皺了起來,語氣有點不耐煩地沖孟清婷道:「清婷,我冒著得罪霍司銘的風險幫了你一次,不能在冒險第二次了,這個陸暖可是霍司銘的人,了,霍司銘能放過我嗎?」
孟清婷立刻反駁道:「不是的,勝豪你不在飛訊公司,你不知道而已,霍司銘就是跟陸暖玩玩而已,本就不是認真的,像陸暖這種人,沒有家背景,空有一張好看的臉蛋,最後怎麼可能進得了霍家!」
張勝豪道:「就算霍司銘對陸暖不是認真的,但現在他對陸暖還沒膩,陸暖名義上還是他的人,我現在去陸暖,豈不是不給霍司銘面子,這不太好……」
看孟清婷臉變得難看了起來,張勝豪一把年紀了,又不傻,不能猜不孟清婷的心思。
無非就是看陸暖搶走了霍司銘,自己還因坐了牢,如今咽不下這口氣,想著要報復而已。
張勝豪拍了拍孟清婷的肩頭,哄道:「就像你說的,霍司銘對陸暖不過玩玩而已,時間肯定長不了,等霍司銘把陸暖給踢了,你放心!到時候寶貝你想怎麼整陸暖出氣,我都幫你,好不好?」
孟清婷抿著瓣,沒有說話。
心裏十足對張勝豪的鄙夷。
哼!
孬種,不就是畏懼霍司銘,所以不敢對陸暖手,還說了一堆要面子的話!
見孟清婷不說話,張勝豪繼續哄道:「你看,我廢了好大的勁,才讓你功假釋出獄,要是現在鬧出點什麼,誰知道會不會生出其他的變故,我們低調點,好不好?」
這話一出,孟清婷腦海里浮現在監獄的日子,臉驟變,很快就妥協了,畢竟這輩子都不想再回到監獄那個鬼地方!
孟清婷對張勝豪道:「好,聽你的……但你要記得今天答應我的,等霍司銘玩膩了陸暖,把踢了的時候,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的教訓那個賤人!」
「行行行……我答應你,以後一定幫你好好教訓陸暖,為寶貝兒你出氣。」
張勝豪說著說著,忍不住又親上了孟清婷,不顧輕微的抗拒,將人又在了床上……
一場事完了之後,張勝豪睡得死沉沉的,孟清婷卻睜眼著天花板,面傷神冰冷。
暗暗的咬了咬牙。
陸暖!
你害我今天所遭的一切,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會雙倍奉還給你的!
……
江楓別墅。
陸暖下班回來,一進門,就覺得鼻子的,立刻控制不住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著鼻子,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奇了怪了,這天氣我不可能著涼,也沒有要冒的樣子,怎麼就打噴嚏了……」
話音剛落,陸暖後就傳來一道低沉含著笑意的嗓音,「很簡單,因為我今天一直在想你。」
陸暖回頭一看,映眼簾就是霍司銘那張俊如斯的臉,面上一喜,「你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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