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洲聞言,怔住了,不明所以的著面無表的霍司銘,又看了看還神痛苦的南宮辰。
下一秒,南宮辰就變了,訕訕的擺了擺手,道:「我不就是想逗張助理一下而已,你幹嘛直接穿我啊,多沒趣……」
張洲角略微搐了一下,「額……」
辰總啊,你別這樣玩我啊,剛才我的小心臟都被你嚇的砰砰砰直跳!
霍司銘嫌棄的瞥了眼弔兒郎當的南宮辰一眼,遞給張洲一個眼神示意他去忙。
張洲心領神會,點點頭,對南宮辰道:「辰總,我出去讓人泡一杯咖啡進來給您。」
說完,張洲走出了霍司銘的辦公室。
南宮辰幽幽嘆息一聲,無奈的聳了聳肩,邁步走到霍司銘的辦公桌前,一雙狹長的挑花眼微瞇,似笑非笑的著霍司銘,然後一屁坐在霍司銘的辦公桌上。
霍司銘眉頭微蹙,嫌棄的拿起文件拍在南宮辰的上,不冷不淡地道:「有事?」
南宮辰挑了挑眉稍,「有事?你好意思問出這句話嗎?把我全部的號碼都拉黑了,我想找你,就得來這了,否則還找不著人了,你就輕飄飄的一句……有事?」
南宮辰更想掐著霍司銘的脖子說,什麼有事?你上次放我裝照的事,你是不是金魚,只有七秒鐘的記憶?否則怎麼好意思面無表的問出一句有事?!
誰知,霍司銘看都懶得看南宮辰一眼,翻著手裡的文件,垂眸專心致志的看著,只是上敷衍的回了句,「有事快說,沒事就趕出去,打擾到我工作了。」
南宮辰:「……」
好吧,像霍司銘這種喪盡天良的人,就不該對其抱有他可能會良心發現,覺得有一丁點愧疚的設想。
南宮辰深呼吸了一口氣,沒辦法啊,他打不過霍司銘,心裡有氣也只能往下咽,平復了心后,南宮辰道:「其實也沒其他事,就是今天晚上同學聚會,他們都說聯繫不上你,讓我代為轉告一聲,邀請你去,怎麼樣?去不去?」
霍司銘毫不猶豫地道:「不去。」
南宮辰眸略微閃爍了一下,抬手一把攬住霍司銘的肩頭,臉上是饒有趣味的表,正想說點什麼,但還沒開口,霍司銘就眼神冰冷的盯著他的手,無奈,為了以後能自主生活,他先乖乖把手挪開了。
南宮辰乾笑了一聲,道:「自從畢業后,我們同學聚會或者校友聚會,你一次都沒去過,這多不好啊,同學之間嘛,就該多聯繫聯繫,才能保持良好的友誼,你說是嗎?」
霍司銘聲音毫無波瀾的丟下一句,「不需要。」
「……」
南宮辰再次被噎住,好吧,他又忘了霍司銘子向來冷淡,在學校除了自己有來往外,其他同學的臉他怕是都沒記住幾人。
不過很快,南宮辰又換了一個辦法勸霍司銘,道:「你和陸暖正式談了,你都不帶陸暖去見見你以前的朋友和同學嗎?」
霍司銘剛想回不需要,南宮辰率先一步道:「你別說不需要!你要知道,孩子都心思敏,容易多想,沒有安全,你是沒別的想法,但陸暖說不定就會多想,覺得你不重視,跟往是不認真的,連介紹給朋友認識都不願意,肯定是抱著跟玩玩就算了的心思。」
南宮辰一口氣說完了,見霍司銘臉上出若有所思的表,他眼底一閃而過謀得逞的芒。
他從霍司銘辦公桌下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故意道:「算了,當我多,我知道你確實忙得分乏,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了吧,我等下找個借口幫你推了……」
話音還未全落,霍司銘開口了,「等等。」
南宮辰一下子就特別興的回過頭,笑著問道:「怎麼樣?決定要去了嗎?」
霍司銘不冷不淡地道了句,「準確的時間地點發到我手機上,晚上我會帶陸暖過去。」
「好!我馬上給你發!」
說著,南宮辰竟是迫不及待的給霍司銘發了晚上聚會的地址和準確時間,然後給南宮辰眉弄眼的地丟下一句,「晚上等著你們過來哦。」人就走了。
出了霍司銘的辦公室,南宮辰角勾起賊兮兮的笑。
他看過同學聚會的人員名單,沒看錯的話,上面好幾位曾苦追過霍司銘的同學,這人和人嘛……特別是敵之間,肯定能出不一樣的火化。
南宮辰心裡想的很簡單,就是這幾個同學最好給陸暖添堵了,讓陸暖不高興,他再在旁邊煽風點火,嘖嘖嘖……霍司銘的結果肯定不好。
南宮辰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大仇得報」了,心可真不是一般的麗,邁步哼著小曲繼續往前走。
正好迎面上了從電梯里出來的張洲,張洲一怔,略微訝異地道:「辰總,您和霍總談完事了嗎?這就要走了?」
南宮辰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拍了拍張洲的肩頭,「沒錯,談完了,那我就先走了,張助理加油工作吧。」
被鼓勵的張洲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南宮辰,但南宮辰沒在意,上了電梯走了。
電梯門合上,張洲心想:作為一個能看見霍總朋友圈的人,有幸見過辰總穿裝的照片,本以為辰總今天肯定是來算賬的,但這明顯心愉悅的離開,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
下午四點,飛訊公司。
陸暖正專心致志的理工作,忽地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以為是飛訊員工有事找,頭也沒抬地回了句,「請進。」
聽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就站在面前。
但奇怪的是,那人站住腳步后卻一聲不吭。
陸暖眉頭微蹙,先開口問了句,「有事嗎?」
下一秒,聽到一道低沉的輕笑聲,「呵……我想你了,算不算是有事?嗯?」
陸暖訝異的抬頭,看到霍司銘正站在目前,神寵溺的注視著,心下一喜,口道:「司銘,是你!你怎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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