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撥過去后,南宮辰確實聽到是一個聲氣的男聲接通的。
「喂?誰啊?!」
南宮辰眉頭皺了皺,林娜站在一旁,點頭如搗蒜,一臉「我沒有說謊,你看吧」的表,可惜的是南宮辰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南宮辰遲疑了片刻,開口問道:「那個你好,請問是柳飄飄的手機嗎?」
電話那頭一聽這話,顯然想到了剛才林娜打過去的電話,話里夾雜極度的不滿和怒意,「柳飄飄你大爺啊柳飄飄!我還尹天仇呢!港劇看多走火魔了,就趕去神病院吧你!」
說著這位暴躁大哥就要掛斷電話,南宮辰趕陪著笑道:「大哥,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開玩笑,我找一個很重要的人,就柳飄飄,留的就是這個號碼,能麻煩您再想想嗎?您真的不認識一個柳飄飄的人嗎?」
興許是南宮辰說話比較禮貌,暴躁大哥雖然態度不好,但總算回答他了,「我不認識什麼柳飄飄,你打錯了!別再打過來,否則對你不客氣!」
說完,暴躁大哥「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南宮辰放下了手機,英俊的臉上是若有所思的表,而林娜迫不及待的地道:「辰總,你看……我沒有說謊騙你,這個男人髒話連篇,說話極度沒有素質,還有那個人……」
林娜的話又是只能說到一半,南宮辰就十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醒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沒你,你別再進來!」
「辰總……」
南宮辰語氣冷厲了些,「出去!」
林娜氣惱的咬了咬,轉不不願的出去了。
南宮辰放鬆靠著後的椅子,看著巨大落地窗外面蔚藍的天空,眼眸微垂的樣子,不知道在尋思著什麼。
過了大半晌,他收回目,手將自己左手袖子上的扣子解開,將袖子卷到手肘上,出的半截手臂的皮上有一個清晰可見的牙痕。
南宮辰著那個牙痕走神,過了片刻,他手指輕輕了這個牙痕,心裏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從剛才打過去的電話來看,不難猜出那個人留了假的份信息給自己,怕是還是他當了不懷好意的壞人吧。
南宮辰訕訕的了自己這張臉,慨自己明明長得這麼人畜無害,卻被當壞人,那個人眼睛一定是瞎的!
不過想到自己相信一個人柳飄飄,懷疑自己腦袋也是秀逗了,這樣的名字一看就是隨便編出來的。
南宮辰一開始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吃虧的人不是他,放下便利后,他立刻投到了工作里。
只是他不知為何,他這一整天很容易盯著自己左手臂上的傷口和那張便利走神。
忙完工作上的事后,意思到這一點的南宮辰煩躁的拉了一下自己頭髮,拿起手機找人陪自己喝酒。
本來想撥給霍司銘的,但手指頓住了,他放下了,繼續往下翻。
他敢用腦袋保證,他一定不能把霍司銘出來,這通電話打過去,指不定還要吃一肚子的狗糧。
於是南宮辰喊了幾個平時吃喝玩快的豬朋狗友去帝豪會所喝酒。
……
帝豪會所,VIP三號包廂。
南宮辰一如往常的推開門進去,裏面的幾名男人立刻笑嘻嘻著打招呼。
「喲,辰總呀……你可算過來了,今天你做東我們出來,卻讓我們好等,來……來遲了,自罰三杯!」
南宮辰將黑的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沙發上,抬手用力扯了扯領帶,角勾著邪肆的笑,「可以,不就是自罰三杯,算得了什麼!」
說完,南宮辰直接端起桌上倒得滿滿的酒杯,連著一口氣喝了三杯酒。
將酒杯重重的擲在桌上,其他人立刻拍著手笑道:「好!不虧是辰總,這喝酒就是爽快!來!今天我捨命陪君子,一定陪辰總喝個痛快!玩得盡興!」
南宮辰一屁在沙發坐下,瞇了瞇狹長的挑花眼,角揚起一抹笑,「行吧,一會玩起遊戲,林總你輸了,可不能不認賬!」
「哈哈哈……不會不會……」
在包廂里喝了一會的酒,有人了陪酒公主上來,其他人拉著自己看得上的陪酒公主摟在邊,以前總是不正經的南宮辰,今天倒是顯得興趣缺缺。
林長遠見狀,拉了一個材火辣,長相艷,絕對符合南宮辰以往標準的陪酒公主塞過去,笑著道:「你去給辰總倒酒,可一定要好好陪陪辰總!」
陪酒公主拿著酒杯在南宮辰的旁坐下,南宮辰眼眸微垂,輕輕搖曳著高酒杯里的,並未說什麼。
陪酒公主見他沒反應,一咬牙,-火-辣的就跟著了上來,滴滴地喊道:「辰總……」
南宮辰還是沒反應,垂眸盯著高腳杯里晃的紅酒,對於陪酒公主在他上挑-逗的作,既沒制止,也沒配合,一副與自己毫無關係的樣子。
直到陪酒公主的手上他的皮帶,他眉頭一皺,煩躁的推開粘在他上的陪酒公主,低聲道:「夠了!我不需要人陪,你先出去吧!」
陪酒公主一臉失的收回手,總是心裏不甘也不敢說什麼,應了一聲「好的南宮先生。」起從包廂離開。
林長遠察覺到南宮辰的異樣,也推開了邊的伴,坐過來了些,笑笑地道:「喲,辰總今天是怎麼了?對人了無興趣的,這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
南宮辰仰頭一口氣喝了酒杯的酒,長嘆了一口氣,驀地開口道:「林總,我問你一件事。」
林長遠怔了怔,笑道:「行呀,辰總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南宮辰擰著眉頭,微微抿著瓣,過了一會兒,他聲音帶著一茫然地問道:「你說一個男人老是想起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這代表著什麼?」
話音落下,林長遠當即忍俊不的笑出了聲,手臂搭上南宮辰的肩頭,道:「哈哈哈……辰總,虧你還是出了名的場浪子,這都不懂嗎?肯定是這個男人喜歡上這個人了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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