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歌他們不解的神,胡軍喝了口茶清清嗓,這才給他們細細道來。
“他們貪污的事,已經是實打實的事實,此事已了。”
居胡軍所說,盧掌柜他們這些年來從一品樓撈了不家業,兩人都在鎮上置辦了大院子不說。
還盤下了幾間鋪子,鄉下還添了不田產地產,已是妥妥的地主樣。
不過盧掌柜他們在一品樓也做了差不多六年了,這麼長的時間著實能貪上不。
他們細算了一下,這些年來盧掌柜他們從一品樓前東家那里貪來的銀兩,已有3000兩之多。
置辦田產,鋪子,也讓他們錢生錢掙了不。
但如今他們那些東西,已經被判盡數歸還于一品樓的前東家了。
此事解決的也算合理,但主要就是下毒一事,沒能把在背后攪和的春滿樓咬下來。
“他說如今小倉房里面的糧食,是你們二人唯一親自送來酒樓的一批。
他們選擇就是為了栽贓給你們,而下在面里,主要就是不容易被人察覺。
他計算過,按照如今酒樓的生意況來看,那袋面也應當要他們離開酒樓以后才能用上。
所以到時候即使酒樓出事,也賴不到他們上,他們就可以直接了罪。”
聞言歌,顧錦琛:“........”
不得不說,姓盧的心思是真縝。
胡軍說到這的時候也頓了一下,明顯跟歌他們也是一樣的想法,看了看顧錦琛他們才又繼續道來。
“他們計劃本是等一品樓出事,他們再趁機低價把一品樓弄到手的,但沒想到被你們發現了。”
“被到衙門后,他們自知已無法罪,所以便都老實代了。”
“而下毒此事,雖是那姓盧的細心計劃,但也是被春滿樓‘提點過后’才敢起這心思的。”
說到這里胡軍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但春滿樓的人做事很謹慎,與他們談話都是面談通,專挑無人的場地,所以一點有利證據也未能留下。”
“沒有人證,沒有證,即使把春滿樓的人來也不能耐他們如何。”
“而上面的意思是.....此事到此為止....今日他們二人已經被送去礦山,這輩子應當都回不來了。”
話落胡軍看了看兩人,沒有再說話了。
聞言歌也沉默了一下,他們早便有盯著盧掌柜,倒是能找到人證。
但聽胡軍的意思,此事即使是能拿出證據也只能如此了。
也是,春滿樓背后是富甲一方的付家,能壟斷那麼多酒樓生意,為領頭,能有這種手段也實屬正常。
有錢,能辦到很多事。
他們早該料到的。
想罷顧錦琛朝胡軍笑了笑:“,兄弟我明白的。”
歌見此也跟著點了點頭。
但他們都清楚,如今明顯對方是與他們對上了,他們與春滿樓之間的事,怕是無法了的。
他們并不是怕事的人,但事到如今看到胡軍替他們跑前忙后心的樣子,還是不想讓其為難跟著擔心了。
見他們都理解胡軍吸了吸鼻子,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兩句。
“如今一鎮春滿樓的小東家,是付家家主最寵的小兒。”
“聽聞在做生意上很有頭腦,所以很得付家主喜歡,但為人格乖張,手段狠辣,日后.......你們還是多提防一些吧,若有事再找我。”
“好,我們會小心的。”
明明已經清楚付家的能力,但胡軍還是說出了最后那句話,顧錦琛他們心中說沒有肯定是假的。
看了看這兄弟兩人,歌站起子。
“你們先聊著,我再去讓人給你們加兩個菜,趁著今兒你們哥倆也喝上兩杯。”
“好嘞,謝嫂子。”
一提到酒,胡軍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天天在衙門跑東跑西的,他早就想找機會喝上兩杯了,所以自然沒有拒絕。
好兄弟敘舊,顧錦琛自然也是沒有拒絕的。
但沒想到酒還沒喝上呢,胡軍就被一個急沖沖跑來的捕快給喊走了。
“軍哥,又出事了!”
正當胡軍舉起酒杯想跟顧錦琛干杯的時候,一個小捕快急沖沖從酒樓外頭跑了進來,直奔向胡軍。
聞言胡軍一愣,下一瞬不等大家反應過來就帶著小捕快朝樓下跑去。
“琛哥,我下次再給你補回來!”邊跑還邊給顧錦琛喊道。
“好。”
看著胡軍的背影,眾人都是眼茫然。
但在傍晚他們離開酒樓看到城門口張的告示時,他們便瞬間明白胡軍為何跑得那般急了。
..........
“人販子?”看著告示,歌皺起眉頭。
據告示所寫,近日一鎮混進了一批專抓小男的人販子,短短幾日已經有好幾家的小男孩丟失。
府已經盡力在抓捕,但人販子一向最是狠辣狡猾,為避免還有人害故而出告示提醒。
讓各家各戶都莫要放任小孩單獨出門,多加提防,以免害。
看到這里夫妻二人都不約而同想起了自己家里的那兩個小崽子,想也不想的連忙坐上馬車朝家中趕去。
直到在學堂門口,把兩個小家伙給接到手才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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